还没拜天地,裘禄就被五花大绑,扔进婚房了。
他蠕动身体,挣扎着起来,猛然听到身后的大门“嘭”一声合上。
随之而来的,是他爹洪亮的大嗓门:“等到明日午时,再解咒开门。”
“是。”一众守门人纷纷应道。
裘禄郁闷地啐了一口,万万没想到,自己最后还是走上了联姻的不归路。
他爹一走,他身上的绳子便跟着消失了。
他大喜,开始想法子离开婚房。
然,门窗紧闭,不管他怎么敲、捶、砸、踹都没用。
他幽幽叹气,只能选择认命。
他在沙发坐下,配套的茶几上搁着一个密封的盒子,他好奇地打开一看,下巴差点吓掉——
里面安放着跳蛋、按摩棒、假阳具等各式各样的情趣用品。
“唔唔!”
一旁的大床上,坐着一个身穿大红婚服的新娘。
比起他那五花大绑,她相对舒服许多,只是被绑了手和脚。
他不甚在意地瞥了一眼,撇了撇嘴角,选择无视她。
“哼!”这次,她的动静大了些,双脚一蹬,红底金绣的Jing致绣花鞋滑脱,飞到了他怀里。
他老大不爽地皱了皱眉,终于肯正眼看向她了。
她盖着大红喜帕,看不见脸。
但娇躯凹凸有致、曲线玲珑,倒是挺有料的。
如果她不是他的联姻对象,他兴许还能对她提起点兴趣。
啧,可惜了。
“呜呜!”新娘仍在“咆哮”。
他给自己倒了一杯水,慢悠悠道:“没用的,他们说了,不到明天中午,咱俩都出不去。”
说罢,他刚想喝一口,忽的想起盒子里的东西,灵光一闪,突然觉得这水说不定也有问题,便索性放下了。
“唔唔!”
他听得烦了,一把掀开了她的红盖头。
最先映入眼帘的,是她那一双翦水秋瞳,正满含怨怼,怒瞪着他。
如果眼神可以杀死人的话,他此时怕是不得好死了。
她皮肤白净,脸不过巴掌大小,五官端庄Jing致。
可惜,若不是此时,她的小嘴被静电胶带封上了,他便能看到她那丰润漂亮的樱桃小嘴了。
这张脸,对于裘禄而言,真真是再熟悉不过了。
每每午夜梦回,这个女人总会居高倨傲地将他踩在绣花鞋下,冷嘲热讽——
“裘禄,我不过是跟你玩玩罢了,怎么?你动心了?像你这种男人,也会有心么?”
裘禄曾自诩是闻名六界、“万花丛中过,片叶不沾身”的情场高手。
却不料,他扛过了大大小小无数风浪,居然会在一千多年前,在臭水沟里翻了船,当了一只溺水的舔狗。
那件事,让他清楚地认识到了,记仇的女人有多可怕——
就因为他曾经给一条女蛇妖的头顶种了棵葱,结果她的好姐妹,也就是他的新娘,以在他付诸真心之际,狠狠甩了他为目的,各种玩弄他的感情,替那女蛇妖报仇。
越是漂亮的女人,越会骗人。
此话果真不假。
但没想到,兜兜转转,这女人现在落到了他手里。
“殷琼雪,我俩这算是冤冤相报……啊不,应该叫有缘千里来相会。”他痞笑道,“想不到你居然会是银环蛇一族的公主,好巧。”
“唔唔唔唔唔!”殷琼雪瞠大了眼睛。
“你这‘唔唔唔’的,我怎么听不懂呢?”裘禄动了调戏她的心思。
“不会是气得胸口闷,要我给你揉揉吧?”说着,他的大掌袭向了她那两座高耸的圣女峰。
殷琼雪是他交往过的那么多女人里,最为保守执拗的。
不管他费了多少心思,别说跟她上床了,哪怕是到了分手那天,他其实连她的小手手都没牵过。
放着这么一个长相美艳、身材火辣的女朋友不上,说真的,裘禄很鄙视过去那个当舔狗的自己。
不过现在,他可不像过去那样,会对她手下留情了。
“唔唔!”她情绪激动地摇着头,眼中流露出惹人心疼的惊惧。
“不要?”裘禄挑了挑眉。
见她点头如捣蒜,他笑得格外灿烂,两只大掌毫不犹豫地覆上了她胀鼓鼓的胸脯。
她的nai子又大又软的,他恣意抓揉着,看她抖得如同秋风中的落叶般,他心情好得想放声高歌。
“不喜欢被揉nai子么?”他揶揄她,“还是不喜欢我隔着衣服揉你的nai子?”
说着,他伸手去拉扯她的衣襟。
她穿的是交领,他随便拽两下,便扯开了一个大豁口。
她里面没穿亵衣,高耸挺拔的ru房只覆着一件半透明的轻薄胸衣。
黑色的蕾丝布料,罩不住她的浑圆,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