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成,以后定然还会再对你动手。”
“裴家几个兄弟,感情并不深厚,在晋阳的时候,彼此虽有不对付的时候,却也没有像如今这样。成了皇子,也养大了他们的野心。” 裴行璟讥讽的开口,“父皇一直扶持裴行煜,可他以为父皇真的属意他当太子?他不过是父皇制衡我的一颗棋子。”
皇上虽然独断专行,疑心又重,但他不至于蠢笨到废了裴行璟,另立裴行煜为太子。皇上只是过分忌惮裴行璟,不愿看他一人独大,从而威胁到皇权,才扶持裴行煜和他打擂台。
可是等日后裴行煜明白了皇上的打算,他的亲生父亲只是将他当成一颗棋子,依照裴行煜恶毒残忍的性情,可不会就此罢手。
后来的路程中,果不其然,裴行煜又派人过来,想要除掉那几个刺客,毕竟只有死人才不会将他刺杀裴行璟的事情泄露出去。不过裴行璟早有准备,裴行煜再一次未能成事。
回到上京,宋清辞则回到了宜春宫,裴行璟进宫觐见皇上,裴行煜也在那里。
自从得知太子回到上京的消息,裴行煜心里就没有安定下来,他派去的人手尽数折损,也不知太子到底知不知道是他派人行刺他的。
裴行璟除掉了留王和宋萧,又与西突厥成功和谈,皇上龙心大悦,“行璟,你立了大功,留王和宋萧一直是朕心中的隐患,除掉了他们,朕可算高枕无忧。朕听闻你路上遇到了刺客,你的伤势如何?”
裴行璟回道:“父皇,儿臣伤势已然痊愈,劳父皇忧心。”
皇上虽然疑心重,可他也不愿自己儿子受伤,更何况裴行璟是太子,各个方面无可指摘,“你是大宴储君,胆敢对你行刺,这是在动摇国之根本。那些刺客可供出了幕后主使?”
裴行璟墨眸微垂,并未出声。
皇上不解,“为何不说话?”
一旁立着的高将军作揖,粗声道:“皇上,太子不方便开口,臣来禀告皇上,那些刺客是受四皇子指使,来行刺太子。”
裴行煜强行镇定,高声辩解,“父皇,这其中定有猫腻,儿子愚钝,从小母妃就教导儿子要敬重兄长,儿子从没有谋害三哥的念头,求父皇明查。”
皇上眉头皱起,又起了疑心,“行煜何至于行刺太子?”
在他看来,裴行煜和宋贵妃一样,温和懂事,不争不抢,绝不可能做出行刺裴行璟这样大逆不道的举动,这极有可能是裴行璟在故意给裴行煜泼脏水,是裴行璟打击手足的手段。
裴行璟唇角溢出几丝冷笑,淡声道:“父皇说的是,四弟是儿子的弟弟,何至于做出这等大逆不道之事?只是,经过严刑逼供,那些刺客仍一口咬定是受四弟指使,人证物证皆在。还请父皇将此事转交给大理寺以及刑部处置,查明事情真相。”
事关裴行煜,裴行璟处理这件事只会惹来皇上的猜忌,他以退为进,干脆交给刑部以及大理寺,他不插手,皇上自然不会再猜忌他。并且,裴行煜的手伸不到大理寺以及刑部,无法干涉大理寺和刑部查明真相。
皇上一怔,他本来疑心是裴行璟在陷害裴行煜,而裴行璟话里话外反而在为裴行煜说话,甚至主动让大理寺和刑部处理这件事。如此一来,皇上对裴行璟的猜忌散去。
他Yin沉的目光移到裴行煜身上,太子储君之位非常稳固,犯不着设下这样的局。那么只有一种可能,是裴行煜行刺了太子。
皇上的目光十分Yin沉,殿内气氛安静的让人心悸,裴行煜心里越来越慌,眉头涌上细密的冷汗,“父皇,儿子并未行刺三哥,儿子,儿子远不如三哥,不敢有取而代之的心思。一定是有人故意陷害儿子,离间儿子与三哥的兄弟之情。”
只是,不管裴行煜如何解释,他拿不出实际证据,所有的辩解显得十分苍白。
皇上厉声下令,“太子是国之未来,此事交予刑部与大理寺,定要查个水落石出。”
有刑部和大理寺联合彻查,没几天有就有了结果,裴行煜势力比不过太子,抹不去他刺杀太子的痕迹。
当皇上知道结果后,脸色青白交加,重重一掌拍着案桌,伺候的太监低着头,呼吸都轻了几分。
人证物证皆在,还有大理寺和刑部查案,种种证据指向裴行煜,他再无辩解的余地。
宋贵妃与裴行煜跪在地上,皇上狠厉的盯着他们二人,“太子是你的兄长,你何故做出这等大逆不道之事?”
裴行璟与裴行煜都是他的儿子,他不愿看到他们手足相残。大宴建立才一年时间,就出现了这样的丑事。行刺太子,不敬兄长,若要依照罪名处置,裴行煜贬为庶民,去守皇陵。
皇上对裴行煜非常失望,但心底深处也不忍心让他一辈子去守皇陵,到底是他的儿子啊!
哪怕入了秋,此刻裴行煜背后的汗浸透锦袍,恐惧爬上心头,他刚欲开口,宋贵妃抢先一步出声,“ 皇上,这不管行煜的事,是臣妾以及臣妾的兄长设计行刺太子,行煜从头到尾都被蒙在鼓里。行煜这孩子从小敬佩太子,仰慕太子,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