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在他身边。
秦谨瞬间惊慌起来, 他环顾四周,却不见沉宴身影……倏然间,他被人轻轻拍了拍肩膀。
秦谨迅速转身,看到了站在身后的沉宴,他才松了口气,“这里看起来很安全,但违法犯罪的人还是很多,到时候你被抓走,说不定我就要上演一出异国悬疑动作片了。”
秦谨加重了语气,说的十分真实。他话音顿了顿,握住沉宴的手,认真地说道,“所以……不许松开我的手……”
沉宴轻轻点了点头。
阳光明媚的午后,喷泉池水宛如在发光一般。
耀眼刺目的阳光勾勒出秦谨立体的侧脸,他垂眼望来的模样就像造物主座下沐浴着圣光的炽天使一般。
沉宴望着秦谨的容颜,有点不甘心,他微微抿唇,“真想把你藏起来……”
喷泉之后,是一座金碧恢弘拔地千丈的大教堂。
教堂顶部巨大的时钟正好敲响。
“嗯?”秦谨侧头,轻轻眨眼,表示自己没有听清。
“我说……我们去纪念商品店买些东西吧。”
“这个不错。”沉宴给秦谨戴上了墨镜。
这副墨镜是明显的西米西亚风格,奢华而Jing致的装饰,戴上去墨镜快遮住了半张脸。
秦谨也给沉宴挑了一副,看着沉宴戴上去后,他摸着下巴做出了评价,“有股斯文败类的气息。”
沉宴取下镜框,想要放回去。秦谨笑了笑,“别,帅气的,就这副。
直到走出纪念品店,秦谨望着沉宴的打扮,笑意愈发明显,“总感觉你马上就要黑化了……”
秦谨思维太过活跃,一瞬间就编排出了无数戏份,话音刚落脑海里就上演了一部大片。
他不仅想,还分享出来。
或许是身处异乡,受周围风土人情影响,背景都设定在了西米西亚的海边。
“我就被关在一座海边的城堡里……”秦谨悠悠说来,缓缓讲述着他那奇妙的幻想空间。
“没有在你的脚腕处栓上银色项链吗?月圆之夜,一位神秘人出现在窗台上,将你带离苦海。重获新生的你欣喜若狂,后来才发现,原来他是戴着面具的我所伪装的……”
沉宴轻声说来,轻易间就铸就了魔幻而真实的世界。
秦谨挑了挑眉,“你该不会偷偷想过吧,看来我要先下手为强……”
“哦。”沉宴语调微微拉高。
“小师父,你那好像是期待的眼神耶?”
沉宴坚决否定,“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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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就在这里住了接近两年。”
西米西亚海边沙滩一直延伸到环海公路边。
宽阔公路的另一侧,便是遮天映日的一排排大树与树下碧绿欲滴的草坪。
草坪绵延至尽头,便是一栋白墙红顶的三层小洋房。洋房墙壁之上,叠嶂垂萝。草坪上不胜其数的白鸽自由地扑棱着小小的翅膀。
随着人影渐至,打破了这片的静谧,有些白鸽扑展双翅飞向远处的森林,有些飞向了湛蓝的天宇,头顶甚至有海鸥盘旋,伴着起伏而舒缓的海chao声。
屋外几株碧树花开正艳,和风自茫茫碧海吹来,枝头花瓣被轻轻地拂入空中,好似天上馆阁里仙花徐徐飘落,坠入尘世。
树下,木架子搭成了一座秋千。
秦谨拉着沉宴走过去,“那时每日傍晚,都会有一对大概高中年纪的学生来这里玩耍。我来到这不出门,一切如旧时模样,他们估计以为这屋子还是和从前一样无人居住,就谈情说爱浪漫得很。有一天我终于打开窗户通风,结果我一开窗,就看见他们正要接吻,然后他们被我吓到了……跑的比兔子还快,之后再也不来了。”
“你说这能怪我吗?”秦谨说来,忽眨忽眨这眼睛,竟有些事不关己的无辜。
“当然不怪你。”看着这样的秦谨,沉宴没有原则。
“我还没挡过秋千,小时候假装成熟不去参与这种玩乐,长大后想玩,倒一直没有机会。” 秦谨在秋千上坐了下来,他还望着沉宴,拍了拍身边的位置。
“就在屋前面,你都没有玩过?”沉宴轻轻拂落秦谨肩头刚落下的一枚花瓣,略微好奇。
秦谨轻轻摇晃着秋千椅,摇了摇头:“没有……”
他顿了顿,微微歪头望着沉宴,一双桃花眼比漫天繁花更动人,“我这不是在等你吗?”
仗着自己腿长,秦谨将秋千蹬得极高,在半空之时,沉宴紧紧地握住了秦谨的手。
十指相连,胸腔宛如共鸣,甚至能听见彼此心跳的声音。
荡至最高处,秦谨忽然侧身过来,在沉宴唇上重重地印上一吻。
繁花如雪飘落,花香清逸袭人。
对于秦谨来说,西米西亚恍若无休无止的春天第一次如此美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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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同蓉城的季风气候,四季变化分明,送走了冬,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