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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论如何,他们不能再冒险了。
陆启明趴在床上, 还在等待她的回答。
江妙妙想了想,说:“我知道那天那架飞机是来做什么的了。”
“哦?”
“我看见飞机上洒了东西下来, 当时还以为是洒水, 直到昨天看见那两个丧尸……我猜, 可能是洒药吧, 为了毒死丧尸。”
陆启明放下手机, 翻身坐起来。
“你确定?”
“嗯!”江妙妙说:“洒下来的药肯定是有毒性,我们经常出去搞不好也会中毒,所以啊, 先不要出门了,让药水散散。”
他忍俊不禁,“你确定自己不是在编小说?”
她皱紧双眉。
“我很认真的,你不要嘻嘻哈哈好不好?”
“好,你说不出去,那我们就不出去。不过……我还想问你一个问题。”
“什么问题?”
他突然抬手握住她的肩,挑着眉梢问:“你爱不爱我?”
屋外下着大雨,屋内凉爽安静。
早上江妙妙从仓库里翻出一瓶爱马仕的尼罗河花园,在房间里喷了两下,因此现在呼吸间满是清新淡雅的睡莲香味。
他背对着窗户,穿着一件宽松的白色大T恤,睫毛又长又浓密,底下清澈的瞳孔里倒映着她的脸。
江妙妙的答案是毋庸置疑的,但被这样的眼神注视着,突然不好意思说,把脸转向一旁,企图避开他。
“莫名其妙问这个做什么?有毛病。”
陆启明也跟着动,把脸挪到她面前。
“我就是想问,你快点回答。”
“我不说。”
“说吧说吧,我要听。”
“好烦啊,让开,我要去喝水。”
她面红耳赤,想逃下床。
陆启明突然起身,把她压在枕头上,双臂牢牢地禁锢住她,脸贴得极近,仿佛下一秒就要亲上来似的。
“快说,不然我不让你走。”
江妙妙越被逼,越不肯说真话,艰难地抬了抬下巴。
“你先说。”
“我?我说什么?”
“说你爱不爱我呀。”
陆启明轻笑,“这还用说?当然爱。”
“爱我哪里?”
他认真地琢磨起来,“爱你越来越稀疏的头发,平到快凹下去的胸,每次都硌得我腰疼的肋骨。”
“……去死!”
江妙妙满心期待地等了半天,就等来这样的答案,气得一脚踹开他,准备下床。
他从后面扑过来抱住她,宽阔的胸膛贴着她的背脊,在她耳边说出内心真正的答案。
“我爱你的一切。”
她不优秀,不强大,不惊艳。
只是一个普通到不能更普通的人。
可他就是喜欢这样的她。
江妙妙怒意顿消,心满意足,拍拍他的脸道:
“算你还会说话。”
“现在该你了,快说快说。”
陆启明坐在她面前,期待地竖起耳朵。
她笑得狡猾,“说什么?我忘了。我好困呀,先睡觉了。”
江妙妙钻进被窝里,开心地闭上眼睛。
陆启明无语半晌,扑过去掀开被子,努力了半个多小时,终于得到想听的答案。
两人都累极了,拥在一起,沉沉地陷入梦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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傍晚,雨过天晴,街道被大雨洗涮一番,亮得像面镜子,折射着美丽的霞光。
一架飞机从远处飞来,低得快撞上大厦的顶楼。
机舱打开一扇门,洒出巨大的白色水雾,迅速融入到空气里。
一个丧尸在小巷里游荡,突然停下不动,抬头望着高处。
望了足足几分钟,它张嘴嚎叫一声,远处传来起起伏伏的回应。
丧尸弯腰往黑漆漆的门洞里一钻,无影无踪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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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轮到江妙妙做晚饭,她伸着懒腰来到货架
前,为晚上吃什么发愁。
物资看着挺多,其实种类有限,每天吃来吃去都是那么几种,腻得让人毫无期待感。
还是以前好啊,虽然没多少钱,但走出门就有便利店,里面有鸡排饭,炸酱面,关东煮。
走远一点有超市,卤鸭烤鸡猪肘子,天天不限量供应。
要是愿意坐几站公交车,就能去美食街。
螺蛳粉、麻辣烫、烧烤、寿司汉堡手抓饼,想吃什么应有尽有。
哪儿像现在这样,唉。
江妙妙叹着气,视线落在一袋面粉上,犹豫要不要向陆启明请教一下,烙他的蜂蜜大饼吃。
面粉袋子上印着信息:低筋小麦粉,可制作蛋糕、馒头、糕点等。
蛋糕……说起来都到十月份了,离她的生日也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