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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好……好快、好快……好硬!要……要插坏啦!母狗要去了……啊啊啊啊啊啊……」
妈妈此时已是两腿发软,抖得像要昏死过去,足尖痉挛似的勾起又放落,彷佛想依靠翘起脚儿抵挡猛烈的高潮。
「怎么?又高潮了?母狗耐力不太行啊,这才干了一个来小时,我可是说要干你一整晚的!」
秦树猛地拔出坚硬如铁的肉棒,一大股阴精从妈妈的蜜穴口喷涌而出。
秦树熊腰后弯,双臂用力,使劲把妈妈的两腿分开,屁股抬高,只见原本精巧美艳的蜜穴被肏开了一个大洞,还能看到里面不住颤抖的嫩肉,大量淫水已经破门而出,在地上汇聚成一滩水洼,还有少许乳白色粘液挂在阴道口拉出又粘又长的细丝。
见妈妈蜜穴中的淫水流的差不多了,秦树架着妈妈上下晃悠了几下扯断了拉丝,转过身丢到床上,让妈妈像母狗一样趴下,噘起屁股挨肏。
「不……不要干了……让我……让我休息一下……」
妈妈扑闪着长长的睫毛,娇躯起起伏伏,却乖乖地把臀部高高翘起。
只听「啪啪啪啪」
一阵乱响,雪白的臀肉上又吃了一顿教训。
「我的大鸡巴还没软呢,更何况骚姨妈的屁眼还没有被满足!」
秦树说罢,伸出两只铁钳似的大手,掰开妈妈的臀瓣,露出其中绯红的娇嫩屁眼,那早已积了一小汪淫水的肛门,如雾中的菊花在隐约中更加让人遐想不已。
秦树伸出一个手指对着屁眼钻入,可当手指碰到妈妈的肛门时,那里像海参动物一样立刻紧紧收缩,这是妈妈紧张恐惧时的本能反应。
「都被干了那么多次了,每次进去还是这么费劲!」
秦树对妈妈的名器屁眼早就了如指掌了,一边苦笑着,一边用食指抵在屁眼口微微弯曲,拇指和中指对着周围的褶皱稍加按摩,只见娇嫩的屁眼一吸一缩,将手指吞了进去。
用这种方法,很快,秦树伸进了三根手指,妈妈紧致缩小的菊花被完全撬开了,原本紧张的括约肌像是散掉了一般,失去了控制。
秦树用三根手指上下抚弄,妈妈雪白的身体如同蛇一般扭动着,同时从口中发出了呻吟声。
感受着妈妈的直肠中泛起了润滑,内壁的肉褶也层层包裹上来,秦树退出手指,按住还没有闭合的屁眼,把硕大的龟头塞了进去。
只见妈妈全身一阵抽搐,皱紧眉头,表情似是痛苦、似绝望、又似满足,「咿啊啊啊啊……」
的一声大呼,说不出的悦耳,又说不出的淫靡。
妈妈将赤裸的身体弓起,如完美的玉像般画出美丽的弧度。
秦树只觉如丝缎般柔滑的直肠在规律地一收一放。
涓涓温暖的爱液再次从身下美人体内深处涌出,把身下的床单湿了个透彻。
「啊……呃……哈……啊……」
妈妈的喉咙里发出含煳不清呻吟声,胡乱地摇晃着脑袋,面颊绯红,像是发烧了一般。
「纪姨叫起床来真好听,就像百灵鸟儿唱歌一样。」
秦树挺着硬邦邦的肉棒足足抽插了几百下,期间也不知道妈妈高潮了多少次,淫水喷射了多少回。
而可怜的妈妈每次高潮结束来不及享受高潮的余韵就又被如同刑具般的大肉棒送上新的顶峰,难怪妈妈宁可憋着自慰也不敢主动找秦树泄欲。
「爽——真畅快——」
秦树喘着粗气,仍然在不知疲倦地耕作着。
妈妈身上的布料已经被秦树完全脱光甩在一旁,全身只剩下腿上的一双沾满淫水和精液的黑色丝袜,斑驳地诉说着女主人的狼狈。
「纪姨!给我接好了!看我给你射一个满满当当!」
秦树从抽搐的肉洞感觉出妈妈又是一个高潮,正巧自己也快到极限了,便用力前挺。
果然妈妈的直肠紧接着猛烈地一收一缩,收缩时产生的强大负压直接使得秦树精关大开,大量的精子混杂在前列腺液里在一瞬间填满了妈妈的整个后庭。
在拔出之际,硕大如伞盖的龟头每刮过一层肉褶就带动着妈妈的整个身体痉挛一下。
不仅仅是进攻的瞬间,就连撤离的时候都将虚脱无力的妈妈带往欲情的高峰。
只听得「啵」
的一声,秦树总算从妈妈的屁眼中完美撤离。
见妈妈仍噘着屁股趴在那里,秦树搂住纤腰,将妈妈翻过身来,平躺在湿漉漉的床上。
「啧啧……纪姨真不耐肏,每次我还没尽兴就先不行了。不过这次连我都快干散架了,都怪这身衣服,嘿嘿……」
此时,妈妈的美目已经翻着白眼,香舌滑到嘴边,一股白色泡沫状的津液沿着嘴角流过美艳的脸颊。
美丽的娇躯已经彻底用尽了气力,软得像是骨头都爽酥了。
蜜穴和屁眼被撑开两个大口,随着妈妈大口的喘气也缓缓蠕动着,颤抖地吞吐出里面满溢的浓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