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暴脾气一点即炸。
“你有本事到他面前骂,那我服你。”
姜知序瞥见于维星那一双大长腿在她眼前晃来晃去,晃得人心猿意马,索性背过身,眼不见为净。
袁音闻言,立即收了音,骂是不能在老公面前骂的,她转而向好友透露消息。
“她这回勾搭勾搭的是一个直播行业巨头,比她大十岁,钻石王老五,黄金单身汉。上回po在微博上的是餐饮小开,你说她怎么这么有本事呢?”
苏寒在大学里就颇有桃花缘,在俊男靓女出众的艺术院校,苏寒不是最漂亮的那一个,也不是最优秀出众的那一个,然而她却是最受男生欢迎的。
每一届校花排行榜,姜知序靠美貌上榜,苏寒是靠投票,两人排名咬得紧,常常不相上下。
虽然她和袁音一直认为这野鸡评选毫无意义,却也不得不承认苏寒的手段,从大学开始便追求者不断,备胎和男友齐飞。
她令人佩服的一点是几乎每一任男友在被她甩了后,没有一个人出来说她的不是,甚至与她保持良好的分手又是好友的关系。
唯独一个男生,和她确定关系半个月后,火速提了分手。结果可想而知,得到自由,却挨了骂名,那个男生后来见到苏寒基本没好脸色,连带着和苏寒同寝室的姜知序她们,也遭受他的冷脸和嘲讽。
后来苏寒撬走了周仲,这个大兄弟上选修课碰见她,特意过来祝福她,把她和同行的袁音看得很是无语。
袁音还在电话那头历数苏寒交过的男朋友,大长腿的主人已经挪到她的旁边,稍稍探过身,长长的手臂圈住她的身体,舍近求远地取另一边的水杯。
手指探到水杯,他轻轻地握住,身体却不再动,鼻间的热气若有似无地喷在她的颈间,激得她起了立马起了一层鸡皮疙瘩。
她握着电话垂眸看他,无声地作口型:“你干嘛?”
于维星的眼睫颤了颤,眼皮略掀,露出一双亮黑的眸子,薄唇轻启,他故作不知,偏学她的话,学得语调微扬,平添几分戏谑,“你干嘛?”
话落,他拿着水杯退开,倒了一杯满满的水,递给她。
“喝吗?”
耳边的声音骤停,袁音喂喂几声,然后怪气怪气地说:“我这通电话不是没有到你和你老公吧?哎不对啊,你们和好了?”
于维星在跟前,她不想和袁音说太多,免得他自得意满。
她接过水杯喝了几口,随手把杯子放在一边,然后支支吾吾敷衍过去,“……到时候见面再详聊。”
挂了电话,她正好瞧见他把剩下的水全部喝完。
她踢了踢他的脚,漫不经心地问:“干嘛喝我的水啊?”
于维星看了眼她没穿袜子的脚,纤细的脚踝突出骨节,脚型小巧可爱,他回道:“我节约用水。”
说完,他便径自往楼上走去。
姜知序眨眨眼,目瞪口呆,回忆她方才好像没说什么吧,他脾气这么大被问了句就上楼不理她了?
从阳城回来后,她像个背包客一样,在江南泊林和明澜园两个地方辗转住着。
有时候她回明澜园,于维星跟着一起过来,他来了之后,小田和隋灿从此没有再上来过,钥匙还退回来一把,说她们万一来得不凑巧,打扰到他们的好事怎么办?
姜知序方回过神,抬眼看见他手里拿着东西下来,走近一看,他给她拿了一双袜子。
他晃了晃那双袜子,“你自己穿还是我来帮你穿?”
姜知序抢过袜子,不情不愿地弯腰穿上袜子,边穿边小声嘀咕:“在家里穿什么袜子哦……”
“不穿你就等着感冒,明天我送你去中医馆?”
“你消息这么灵通?隋灿告诉你的?”
“小白和我说的。”于维星蹲下.身,替她叠着裤脚。
姜知序一脸狐疑,姜知白成天在她面前说他的不是,哪有这么好心给他通风报信?
他笑笑,却没继续说下去。
每年入秋冬,她特别容易生病,发烧感冒是常事。
因此这几年她基本每个月去看一趟中医调理身体,只是有时候工作太忙便顾不上去。
她去的那家中医馆是她父母的一个朋友开的,医生是姜知白发小的爷爷,老爷子催她过去催得厉害,知道她刚拍完戏,立刻给她预约了看诊时间,明天过去估计又带回一大包中药。
—
第二天他陪着她看完中医,拎回来一袋中药,按照日期分别贴好标签,到时候参加综艺一并带过去。
拍摄那天,于维星开车送她去车站,第一期的拍摄地点是在邻市一家以刺激著称的游乐园。
她坐在车上半眯着眼,不停地打呵欠。
“要是我昨晚在明澜园,今天我可以迟一个小时再起来,我现在也不会困得睁不开眼睛。”
她掩住嘴,打呵欠打得泪眼朦胧,缺觉的怨气从被吵架那一刻如乌云罩在头顶,察觉到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