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在中和狗东西带给她的那些烈性么?
想到这里, 鄢知雀赶紧咕噜噜将杯子里的红酒喝光。
她极重礼仪,无论是吃东西还是喝汤, 从来没有发出过声音,更遑论品酒。
因此,闻西珩抬头看了她一眼。
“你很紧张?”他问道。
鄢知雀没搭理他,兀自倒了半杯红酒,继续咕噜咕噜喝完。
沾染酒迹的粉唇晶莹饱满, 像即将爆汁的上好樱桃。
鄢知雀用酒杯敲了敲瓶颈,清脆声中她冷冷开口:“看够了没?”
闻西珩唇角微勾:“没有。”
鄢知雀这回没发作,只淡声说:“你还不明白吗?闻西珩,我对你已经没有感觉了。”
闻西珩平静地看着她:“但你回应我了,知雀。”
他说的是方才亲吻的时候。
鄢知雀的语气更加淡了些:“闻西珩,你还是没有明白。你想要的东西,我这里不会给你,你走吧。”
狗东西又怎么会明白人类伴侣除了□□上的需求以外,更为重要的,是感情上的互相依存呢?
说白了,他愿意折身来她这儿受委屈,不就是觉得想要重新睡在一张床上吗?
以前也总是这样。
一有问题就滚床单解决。
问题解决了吗?
从来没有。
只会滚雪球,越滚越大,大到压垮了她对这段婚姻的信心。
“你去找别人吧,你想要的,别人可以给你。”鄢知雀放下酒杯,拿起手边的铂金包,“但我这里给不了你。”
闻西珩孤立原地,看着鄢知雀离开的背影,有片刻的失神。
她在难过。
他想他感觉得出来。
但闻西珩很清醒,清醒到无法欺骗自己,她是因他而难过。
她的难过情绪太浓烈了,光一个背影就渲染得无比生动。
闻西珩毫不怀疑,她是想到了她爱的男人。
具体想到了什么?
是想到她与荆桓城之间也存在给不给得了的问题吗?
他垂下眼睑,被卷入一种如鲠在喉的难过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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鄢知雀阖目靠着椅背,对司机说:“随便转转。”
手机上有闻西珩发来的道歉信息:【对不起,我不该未经允许亲吻你。】
鄢知雀按灭手机屏幕。
无论是迟来的道歉,还是无用的道歉,她都没有接受的理由。
“你说,要怎么让一个人知难而退?是他自己要凑上来,我弄弄他,不算过分吧?”鄢知雀的语气平淡无波。
司机不知道她刚才是和闻西珩在一块儿,笑着答道:“那要看对方是谁了,有些人赶也赶不走的,就像之前的薛少。”
鄢知雀考虑了一会儿,问他:“你觉得薛井年和闻西珩哪个更讨厌?”
司机笑笑,不知如何作答,只好说:“我不太熟悉薛少与闻总,您为难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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唐慕瑶一觉醒来,伸手将床头柜上的手机摸到手里。
黑暗中手机亮起屏幕,已经中午十一点了。
鄢知雀两个小时前给她发了条微信:【周末一块儿喝酒?带你见见我的小nai狗们。】
唐慕瑶眼睛登时一亮,Jing神一振。
哇哇哇,是不是还能见到雀雀口中新收的“玩具”?
刺激!
唐慕瑶激动地蹬了下被子,随即,踢到身侧男人硬邦邦的腿。
男人发出一声细微的哼唧。
唐慕瑶赶紧揉揉眼睛,确定手机屏幕上的时间确实已经过了十一点。她立马扑向身侧的男人,抓住他的肩膀:“俞旭茗!俞旭茗!该起床了!!你今天不是要值班吗!!都十一点了!”
俞旭茗被他摇晃得差点脑震荡,闻言,伸手按住她贴到胸膛上,睡意未散的嗓音含笑:“我都值完班回来了,姑nainai。”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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收到唐慕瑶接受邀约的微信消息后,鄢知雀将时间地点给她发了过去,而后给闻西珩也发了一份。
鄢知雀:【人会很多,我可以允许你带上面具。当然,你也可以选择不来,我没有强迫别人的习惯。】
闻西珩回得很快:【你喜欢什么款式的面具?】
“雀雀,你叔跟你说话呢,看什么手机?”鄢父拿筷子敲了敲鄢知雀脑门。
鄢知雀忙搁下手机,笑着捂住额头:“爸爸!不可以敲脑袋,会敲坏的!”
今天是鄢知雀按惯例来世尊述职的日子,述完职就到了午餐时间,鄢父便喊上刘牧一起开了一桌。
刘牧笑道:“你爸爸他啊,顶喜欢敲女孩脑门,以前敲惯了你妈妈。”
“那刘叔您就没有帮我妈妈敲回去吗?臭老鄢,最会欺负人了!”
“怎么说话呢!”鄢父佯怒。
鄢知雀冲他做了个鬼脸,然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