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鱼宝哦!”
鄢知雀不由浅笑,“好,我们每晚都要互相想一次。”
她直起身子,抬头恰好撞上闻西珩的目光。
鄢知雀矜持地笑了下,“闻总。”
“嗯。”
走出长廊,闻西珩问道:“去哪儿,我送你?”
“不用,我自己开车。”
回公寓的路上,鄢知雀开到半路,将车停在路边。
她拿起手机打了个电话给后边的跟车保镖:“你过来一下。”
今天轮值的是一个高高壮壮的泰国拳手,鄢知雀不记得他的名字。
她取出三个厚度不薄的红包,递给车外的男人:“这几年谢谢你们了,以后就不用跟着我了。”
拳手没有接,用不太流利的中文说:“闻先生没有下达指令。”
“那就回去告诉你的雇主,他再派人跟着我就是侵犯我的隐私权,我会选择报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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鄢知雀抵达北京威斯汀酒店后,人事部安排了三天的培训。
根据鄢父的安排,她化名严雀,只有经理级别以上的管理层知道她的真实身份。
三天后,鄢知雀正式上岗。
她的第一位客户是位来北京参加学术会议的智能合约领域大拿。
从事科学研究的客户一般不难相处。即使偶有怪脾气,但在师父的带领下,鄢知雀应付起来得心应手。
“泡茶的工序你会的吧?俞先生今天下午会带客人回来,你准备一下。另外,套房会客厅里的鲜花你看着换。”
鄢知雀对茶道、花艺皆不陌生。
她花了一整个中午的时间准备鲜花,力图打造不喧宾夺主但又能令人眼前一亮的效果。
下午一点,鄢知雀端着花瓶就近上了货运电梯,抵达三十六楼。
花材选用黄玫瑰与重瓣小手球,佐以尤加利叶。
层层叠叠,颇具流动感的柔美浪漫。
她踩着高跟鞋拐弯,视线中出现一张熟悉的面孔。
男人远远看了她一眼,目光寡淡。
他的身后跟着两个随行助理,以及配备的酒店管家。
鄢知雀脚步微顿。
这一层是豪华套房,而闻西珩出门一般都是入住总统套房。
总统套房的档次自然比豪华套房高上一层。
他骤然出现在这里,她不得不警铃大作。
以往闻西珩出行,秘书处都会订好酒店。酒店方面会事先做好准备,包括但不仅限于总统套房熏香、陈设调整、报刊选放等诸多事务。
但这次,他刻意不想让鄢知雀提前知道他要过来。
闻西珩一行人越走越近,鄢知雀听见同事耿悦甜美的声音:“闻先生,这边请。”
鄢知雀面上毫不显山露水,淡定从容地继续往前走。
擦肩而过的刹那间,男人低沉冷淡的嗓音响起:“这花插得不错,送一束到我房里。”
鄢知雀很想不搭理他直接走掉,然而,她现在的身份容不得她这么做。
更何况,他旁边还站着她的同事。
耿悦笑着走过来,伸手要取鄢知雀手中的花瓶,“严雀,我来吧。”
鄢知雀侧身避开她的手,面朝闻西珩扬起一个得体的笑容:“这位先生,这束花属于105号房客人。十分抱歉,望您谅解。”
闻西珩微微勾唇,看着她,眼眸深邃幽然。
“那就再准备一束,记得送进来。”闻西珩朝后侧了下头。
身后的助理会意,立马上前对鄢知雀笑道:“我们总裁入住102号房,麻烦了。”
助理们自然认得鄢知雀,但此情此景下哪怕再惊诧不已,也必须得稳住了。
鄢知雀微笑:“抱歉,我们是一对一服务。”
耿悦闻言,赶紧朝她使了个眼色,然后转过身笑着问闻西珩:“闻先生,房间内我已经为您准备了鲜花。若是不满意我再为您更换,您意下如何?”
闻西珩没有表态,英隽的脸庞上没有半分笑意,透着一股欧洲古堡般的森冷。
耿悦只观察了几秒钟,就转回身吩咐鄢知雀:“为闻先生准备鲜花。”
她的级别比鄢知雀高,准备点东西这类的小事情,她有权指挥鄢知雀去做。
鄢知雀:“可是俞先生这边……”
“快去吧,事有轻重缓急,多学着点。”耿悦不满地瞅了她一眼,压低嗓音用命令的口吻说。
闻西珩好整以暇看着被使唤的鄢知雀。
他的小妻子娇气惯了,估计下一秒就得反唇相讥。
然而出乎他意料的是,她丝毫没有爆发的迹象。
看来是他小瞧了她,工作没两天就学会隐忍了。
倒是成长得很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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俞教授翌日就离开了,走之前加了鄢知雀微信,非要介绍儿子给她当对象。
鄢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