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必要。既然她觉得我是失忆了,那我拒绝她的赠予也有充分理由。”
“而且我本来就打算在江家待到二十岁就成年出来,我不想再回江家,现在也不适合回去。”
“我和她,没有母女缘分。想现在这样她把我当成失忆的人,反而能更好的相处。”
这是她们母女之间的事情,江似霰也不好插手。她点点头,算是明白了江轶的选择。
江轶笑了一下,伸手握住了江似霰的手,用力地握了一下,和她说:“她那个人,一直都是把你当成女儿看的。我要是和她说我还记得,她指不定得纠结成什么样子。”
“她性格又有点奇怪,我失忆了对她反而是好事。最起码在她眼里,她会认为我觉得自己不是她的女儿,这样她的道德谴责感还会少一点。”
江轶笑了一下,扭头看向江似霰:“我觉得比起做她的女儿,我更适合做她女婿。”
江似霰承认自己被这句话给取悦了。她扣住了江轶的手,笑着和她说:“这么说起来,你也是想做我妈妈的女婿,不是想做她女儿了?”
江轶点点头:“嗯,现在是。”
“哦~现在是。那以前呢?以前有没有想过我妈妈成为你妈妈?”
江轶偏头,看到江似霰狡黠的神情,轻哼了一声:“以前嘛……以前没怎么想过,不过偶尔还是想做她的女婿。”
江似霰很开心,没忍住牵起她的手,放在蜜边吻了吻。
车子很快就开到了江家别墅,宁文茵和江琼华早就准备好了一桌饭菜等着。
两人牵着手一起进了家门,引得坐在沙发上的宁文茵投来诧异的目光。
这两孩子上次回家看起来有些不对劲,现在倒是一副yin里调油的模样,看起来是和好了?
这个想法在宁文茵的脑海一闪而过,很快她就起身招呼着两个孩子入座,一家人高高兴兴地吃饭。
饭桌上,江琼华还是老样子,给她们夹了很多菜。一边吃,江琼华一边询问江似霰最近的工作情况,还提了一些近期的项目。
江轶听不懂,就没有搭理,自顾自的吃饭。但是宁文茵见状,开口敲打了一句:“饭桌上不许谈公事,过节呢,你有什么事不能之后再谈,非要现在说?”
江琼华闻言默默闭嘴了,接下来专注地吃饭了。
晚饭过后,宁文茵召集家里人聚在一起,搞了一个消食活动——打麻将。
江轶今天是奔着让家里人开心去的,所以输了不少,哄得宁文茵很开心。
但是江琼华完全没有Jing明劲,见江轶输,就哈哈哈地笑,说江轶牌技太烂。以后要多回来,好好练练。
宁文茵听到这句话,没忍住偏头,看着江琼华恨铁不成钢地叹了一口气。
牌局打到十一点多,宁文茵有些犯困,就先回去洗漱了。
这时江琼华朝江轶招了招手:“过来,我有话和你说。”
江轶看了眼身旁的江似霰,江似霰倒是很识趣,见状说了一句:“那你们聊,我先回去睡了。”
江轶见江似霰走开,也就认命地朝江琼华点头:“好吧,您要说什么就直接说吧,我听着。”
江琼华神色有些犹豫,领着江轶上楼去了书房。进了书房后,江轶坐在了沙发上,看着对面脸上写满“难言之隐”四个字的江琼华问:“您到底想说什么?”
“如果是财产赠予的事情,我觉得还是算了。”
江琼华有些纠结,她两手交叉放在腹部前翻来翻去好一会,才说:“我知道你不想要我的钱……你以前也不想要我的钱,可是该给的我还是要给。”
“你十六岁的时候我送了你一套别墅,还有一家商铺,怎么说你都得收下。还有你每一年生日,我得补偿你,所以我会给你五千万的流动现金。至于你要拿这些钱来折腾什么我都无所谓。”
江轶一听就头皮发麻。
又来了又来了,每次回来,江琼华总是变着法给她送钱。而且诱惑一次比一次大,饶是江轶正直,也要忍不住心动了。
江轶有些无语,心想您老人家知道拒绝这种诱惑究竟有多难吗?尤其是在她还是个穷鬼的情况下。
江轶叹口气,说:“我现在失去了记忆,户口也不挂在您的名下,如果接受了您的赠予,我这辈子都不会心安理得的。”
哪怕江琼华是她的亲生母亲,江轶还是没办法接受她的赠予。那是江琼华的东西,不是她的。
当然,如果是江轶妈妈江文颍的赠予,她估计早就欢天喜地的接受了。说到底她和江琼华之间还没有亲近到这个地步。
江琼华叹气:“江轶,这是你应得的。你一直不肯接受我的财产,只当个保镖我会觉得你过得不好,我也会心疼的。”
江轶顿了顿,蜜瓣微颤:“可是这世界上,没什么是应得的。我已经成年了,我不是你的责任,所以你不需要再付出什么。”
江琼华被她一噎,简直不知道要说什么。她有些气呼呼地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