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场的费用。
既然来了,陈述也没有让他们离开,都收进了书院,只是说的很清楚,他们只是实习先生,需要教学三个月看情况如何,才能决定他们是否转正成书院的正是先生。
来应聘的先生们还是第一次听说这实习说法,但是经过陈述解释后,倒也接受了,而其中那两位还要下场考举人的秀才先生,更是没有任何不满。
陈述说的很清楚,因为他们还要下场考举人,所以只负责前院甲、乙班的教学,而且一日每个班也只有两节课,剩下的时间里他们自行看书,或是来后院跟其他秀才学生一起上课也可以。
如此,两位秀才先生对陈述简直是感恩戴德的崇拜尊敬了。
书院先生招收了几位后,暂时基本不差什么了,陈述本以为书院算是安定下来了。
结果没想到九月下旬,远在龙骨关的准二舅兄席念修给他送来一份大礼。
来人还带了席念修的书信一封,陈述打开一看,便是准二舅兄那龙飞凤舞的笔记。
“慕青亲见:
听说小宝说你哪里差人,为兄这里有几个人才送于你,他们个个手里都有一手绝活,也是跟随为兄一起出生入死的好兄弟,只因各自在战场上受了伤无法下田种地跑商,更是无家人孤家寡人几个,为兄甚是担心他们离开军营后的生活,所以,为兄把几位兄弟送去你那,拜托你随便给他们一份活干,为兄只求你让他们有尊严的活着。
二哥含章拜上!”
看完书信,陈述一脸无奈的笑着,这位准二舅兄也真是.....让他怎么说了呢?
简直是太有心计了,深怕他不好好安排他送来的人,还那阿念当说情,并且还在末尾处以二哥自称,这真是□□裸的算计他呀。
不过,不巧的是,他还真被这□□裸的算计成功了,谁叫是他准二舅兄呢,在怎么也得给这个面子呀。
陈述收好书信,然后看向面前这一脸忐忑不安的五位壮汉,含章兄已经在信里说明这几位的身份,他们都是含章兄身边的亲卫,但这五位如今都不是健全人,其原因是上战场杀敌才变成如今这样。
这五位里,有两位是只有一只右手,有一位只有一只左脚,有一位虽看起来四肢健全,但是他的右手手腕经脉被挑断,已经无法用力了,剩下的一位倒是四肢健全,但是左眼已经没有了,并且左边从额头到下巴处,布着一条恐怖的疤痕,那样子小孩看见了估计肯定会被吓哭的。
陈述看着他们虽身体各有不全,但却站姿□□,一身血气,顿时感慨不已,又见他们神色虽无表情,但那眼神了却透露出不安,便站起身来,然后拱手弯腰行了个大礼,道:“几位都是我大商的英雄,慕青在这里有礼了。”
这五位壮汉本来心里还担心这位将军未来的弟婿是否愿意收留他们时,结果陈述却对他们行礼道谢。
堂堂状元郎,身上亲封的忠义伯,他们大将军的准弟婿,向他们一群粗人道谢,心中的不安顿时烟消云散,反而是变成了感动,不愧是他们将军的弟婿呀,就是于一般的读书人不同。
感动之后又有些拘束,他们毕竟只是一群粗人,以后还是要靠人家吃饭的,因此其中那位眼瞎的大汉连忙把陈述扶起来,谦卑道:“伯爷您这是做什么,我等一群粗人而已,实在当不起伯爷您的大礼。”
陈述摇头,不赞成道:“当得起,边关要不是有你们这些英雄守卫,哪有我们这些读书人的安定平和,所以你们当得起慕青的大礼。”
大汉们被夸的有些飘然,但还是谦虚道:“嘿嘿,伯爷过奖了,这些都是我们应该做的。”
看着一群各有残疾却又笑的一脸灿烂的大汉,陈述再次感叹不已,难怪上辈子他见网上都说,军人是最可爱的,现在看着眼前的几位,十分赞同这句话,他们真的很可爱。
“你们的将军在书信里大概的跟我说了一下,你们都各自有一份特长,你们也知晓,我是燕山书院的院长,所以想把你们安排在书院里做先生,不知你们愿意吗?”陈述虽是这么问,但他相信这几位肯定愿意的。
不然含章兄不会安排他们过来,既然来了,还各自都有一门特长手艺,那定是想让他安排在书院的。
不过很明显,这个想法席念修并没有告诉这几位大汉,他们听到陈述安排他们去书院做先生,均是一脸不可置信的样子,深深的怀疑是不是自己听错了,或者说是陈述说出了。
那位只有一只脚的大汉甚至开口道:“您是说让我们进书院做个打扫的吧?”
陈述闻言噗嗤一声笑了,摇头道:“不是打扫,是做先生。”
他们一脸不可置信道:“怎....怎么可能?我们一群残废之人,怎么可能会做先生,再说我们都是只会打仗的粗人,能教孩子们什么?”
“怎么会。”陈述看着他们一脸不自信,便指着他们一个一个的说出席念修在心里说过的特长。
“你们如今虽然的确身有残疾,可是这并不影响你们的教学,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