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不会辜负了我一番痴恋情意。
听完这句话,陈述心中升起一丝酸涩,暗道:傻阿念,就这么不自信我对你的感情么,你可知你早已侵入我的骨血,我又怎么会辜负你呢?
“你回去告诉你家少君,就说:玲珑骰子安红豆,入骨相思知不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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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真这么说的。”席念之靠在美人榻上,双手仔细的磨砂着手中的鲜红的手串。
凌左点头,回道:“是的少君,这句词是伯爷亲口让我告诉你的,说完后就把这窜手串拿出来,说是送给您的。”
席念之听完后,脸上的笑容没有消散,半趴在榻上,细细的把玩着这手串,这手串是用一颗颗的红豆串联而成的,他一边把玩一边呢喃着:“玲珑骰子安红豆,入骨相思知不知。”
小巧Jing致的骰子上嵌入那意喻相思的红豆,相思入骨你是否知道?
慕青哥这是在告诉他,他对他的情谊犹如那嵌入了红豆的骰子,早已情入骨髓了。
是咯,定是慕青哥看出了他在感情上的不自信,所以才会用这种方式告诉他,让他不要担心。
其实想起来也好笑,他席念之身份高贵,从小受父母兄长宠爱,唯独却在感情上不自信,想来也真是可笑。
可是感情一事又是谁能控制的住呢,他就是种了一个叫陈慕青的毒,拔不出来也不想拔。
不过还好他老天爷善待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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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述这次回家,可比上次来京城要受罪了,哪怕车厢里有冰鉴降温,可还是显得闷热。
特别是需要在外赶车的冬至,陈述深怕他因为高温而中暑,特意在稍微凉爽的早晚赶路,一道正中午天气最热的时辰,便找凉爽的地方歇息。
因此,这样一来便延迟了回家的时日,来时用了四日,回去之时便多了两日才到家。
廿九日傍晚,陈父陈母夫妻俩正在吃晚饭,陈母看着桌上的红烧rou,有些食不下咽,戳着碗中的饭,叹息道:“也不知道三郎什么时候回来,他最喜欢杨麽麽烧的红烧rou了,用着rou汁伴着米饭,三郎能吃三大碗。”
“三郎如今被封为忠义伯,肯定事情也多,没解决完是没法回来的。”说着陈父又夹了筷子青菜给妻子,安慰道:“而且这里还有诺达个书院需要他,不管怎么样他早晚会回来的,你就别担心,你看看你这些日子不好好吃饭,都瘦了好多,要是三郎回来看到你瘦了,他肯定会担心的。”
陈母心思不高的点点头,然后又给陈父夹了一块红烧rou,说道:“老头子你也吃,三郎不在家,木哥儿现在也是一心扑在书院里,连饭都是在书院食堂里吃都不回来,我也没胃口,这红烧rou你多吃点,不然就浪费了。”
“你说木哥儿今年都快十八了,他还一心扑在书院,这年龄越大就越不好说亲了,老头子你说着可怎么办呀。”
陈父见老妻又说上木哥儿了,无奈的摇头,“你呀,就别Cao心这个那个的,儿孙自有儿孙福,木哥儿现在不想嫁就不嫁吧,有三郎在,总不会太差的。”
一听这话,陈母就怒了,“你还是亲爹吗?有你这不关心孩子的吗?就算有三郎在,可是等以后木哥儿老了怎么办,没丈夫没孩子,三郎能照顾他一辈子吗?”
“那你说怎么办,木哥儿因为以前那事,就一直排斥成亲,你能强迫他找个男人成亲。”陈父不是不心疼孩子,但就是因为太心疼孩子了,所以才不远勉强木哥儿。
“哎!”陈母顿时央了。
看老妻这闷闷不乐的样子,陈父又心疼了,给她夹了一筷子菜,劝慰道:“还是那句老话,儿孙自有儿孙福,你现在着急没有用,所不定那天木哥儿的姻缘突然就来了呢。”
“希望如此吧!”陈母也只能如此安慰自己了。
然后夫妻俩吃着吃着时,陈母突然又停下筷子,一脸对陈父好奇道:“老头子,你说三郎回来时,小念会不会跟着回来呀!”
陈父闻言摇头,“圣上虽然给三郎和小念赐婚了,可是毕竟还未成亲,小念怎么可能会跟三郎回来。”
陈母:“哎,也不知道三郎到底什么时候回来,还有他跟小念的婚事,信里面也没有细说,老婆子我都焦心死了,你说要不我们也去京城怎么样。”
陈父摇头:“不怎么样,你焦心什么焦心,三郎他自己会有打算的,京城里还有他老师在,咱们俩大字不识一个的泥腿子,去了也帮不上忙,何必去给三郎增加负担。”
说着陈父舀了一碗绿豆南瓜汤递给陈母,又继续道:“你看看我们在陈家村,因为三郎的身份,还有小念的身份,谁不供着咱俩,就是先前你过生辰,县太老爷都还亲自上门给你祝寿,以为看不起我们这些泥腿子的大户,哪一个不亲自上门来拜访。”
“这是为啥,还不是看在如今三郎的身份,还有小念的身份上,所以咱们老俩口就在这陈家村称王称霸就行了,可别去京城给三郎他们增加麻烦增加负担。”
陈母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