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顶不远了,都加速起来,你们陈院长可是说过的, 最后一名下山的学生,今天的厕所就交给他了。”
本来已经露显疲惫的学生们,听完这残疾男人的话后,一个个跟打了鸡血似的,都加快速度往山顶攀爬,一边攀爬一边甚至还在嗷嗷的嚎叫。
“呼~呼~我今天呼~一定不要~呼~呼~最后一名。”一名微胖的学生气喘吁吁地说着, 并且还手脚并用着往山顶攀爬,
“别呀舒杨, 呼~呼~呼~辛苦你一人,幸福我们千万人。”
“就是,呼~呼~呼~舒杨, 你不入..不入..地狱谁入地狱。”
.....
听着这些话,很明显这个叫舒杨的学生就很常常是最后一名下山,所以经常洗过厕所的。
“滚...就因为我老洗...呼~呼~老洗厕所,我弟弟....呼~呼~呼~我弟弟他老是嫌弃我。”
舒杨委很屈,他家是镇上的,家里小有薄产,再加上家里就只有他和弟弟两个孩子,弟弟虽是哥儿,但是能从他弟弟一个哥儿被送进书院读书,便能看的出来他父母不是偏心的,父母和爷爷阿么他们都很宠爱弟弟和自己两人。
从小没有吃过一点苦的自己,来到燕山书院读书后,却因为陈院长立得这每天锻炼的破规矩,让自己吃了大苦头,特别是这攀山跑步的最后一名需要洗一天厕所,想想自己在家连吃完饭的碗都没有洗过一个,更别说洗厕所了。
刚开始他还闹,甚至回家跟父母哭诉,父母听后很是心疼,怒气冲冲的来书院找院长的麻烦。
可是结果哩,父母怒气冲冲的来,展颜欢喜的离开,等他回家后,一向宠爱他的父母爷爷阿么至还嘱咐他,一定要听陈院长的话,并且好好锻炼身体,还说看他锻炼这么久,他都不怎么生病了等等。
不管他怎么闹怎么哭,这次家人都没有依他,最后他只得听话的回到书院。
不过时间久了,他如今也习惯了,因为每天的锻炼,他的确也觉得自己身体变好了,以为每到换季,他都会生病请假的,如今都十一月了,他一次病都没有生,身体倍棒。
而他以前有些胖乎乎,如今也只是显得微胖了,弟弟都说自己现在变的比以前好看了。
就是唯一不好的,他因为胖,上山不是很敏捷,因此常常是最后一名下山的,所以他时常被罚去洗厕所。
在前天他再一次因最后一名下山被罚去洗厕所后,当天他弟弟就从南苑跑过来找他,哭着对他说,“如果再是最后一名被罚去洗厕所,我就不认你这个哥哥了。”说完就哭着跑开了。
听完弟弟这话,舒杨很委屈也很难过,但是他也只当弟弟说不认他只是一句气话。
他也明白弟弟为何如此,肯定是南苑里的那些哥儿姑娘们,有哥哥在前院读书,所以他们在显摆哥哥时,他弟弟肯定因为自己被罚洗厕所笑话了。
所以他不怪弟弟,弟弟那么小,那么可爱,是自己这个做哥哥的让他失望了。
所以,今天,他一定不要最后一名下山,他一定不会让弟弟在南苑里其他同学面前,因为自己的哥哥而丢脸。
舒杨想到这些,如打了鸡血般一样,努力的往山顶爬去,额头的汗珠大颗大颗的顺着脸颊掉下,身上的衣物也都被汗水打shi,他完全没有注意,而是凭着心中的信念往前冲去的渐渐的他超过了前面的同学.....
......
上山容易下山难,这话不假,到了山顶后的学生,一个个的跟脱缰了野马往山下跑去,但是因为山坡陡峭,跑的太快很容易摔跤,再加上之前一路上山的辛苦,此时下山时,脚还隐隐的打颤。
因此等他们都跑下山,再山脚集合时,这群学生浑身上下全都是脏兮兮的。
残疾男人,也是书院的体育先生蒋成文蒋先生,看着排队的学生们,神色不错,甚至面露笑意,道:“不错,今天你们集合的时间比前天又提前了半柱香,都进步了,值得鼓励。”
本来书院的体育是席念之在负责,因为他会武,但是陈述却舍不得他这么辛苦,最后无法,席念之便去信找他二哥,也就是席念修,让他从退伍的军人里找一个。
最后席念修送来了这位蒋成文,他是席念修的亲兵,因为上战场保护席念修,而失去一只胳膊,因此无法再继续上战场了,本来席念修是想把他送去府里的庄子上。
结果收到小弟的信,便安排他来书院做一个体育先生。
而蒋成文本是一介武夫,听说可以去书院做武先生,毫不犹豫的就答应了,来到书院后,用了半个月的时间就收服了这群傲气的学生,之后他更是兢兢业业的教导这群学生。
听到夸奖,学生们都很兴奋,觉得自己这么辛苦也值得了,然后便又听到先生对最后一名的公布,“今天,最后一名下山的,是乙班的肖琛闻同学,所以今天就要麻烦这位肖同学辛苦了。”
“耶~今天终于不是我了。”这是高兴的跳起来的舒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