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定的机会能够看见流星。等到冬天,我们可以去维也纳。爱乐乐团的新年音乐节久负盛名,跨年的烟火盛宴之后,乐声在□□响起……”
晚风将盛淮的声音吹远,他们的身影在昏黄的路灯下逐渐拉长。
……
“我去买杯热可可。”纪从骁在电梯前拉了拉盛淮,柏林的秋夜有点冷,一路走来他的手都有些冰凉,“盛哥你先回去。”
他说完还不待盛淮回答,就往不远处的咖啡厅小跑过去。盛淮看着他的小跑的背影,无奈摇头,正打算追过去。
然而还没跨出两三步,便听见身后电梯“叮”了一声,紧接着一句犹豫的“盛淮”入耳。
他侧身,便瞧见顾清恒站在电梯口,站得笔直。但盛淮一眼就瞧出他的不对劲,脸色苍白,额间有汗shi的痕迹,是擦拭过的。
“好久不见。”他朝人点了点头,打了个招呼。
“真的是你,来听音乐会么?”顾清恒朝他笑了笑。
他的姿态声音毫无挑剔之处,盛淮却皱起了眉:“你要现在和我寒暄吗?”
顾清恒一怔,随即苦笑,手掌按在胃部,却仍旧背脊挺直,硬生生撑起了一副姿态:“你还是一眼就能看出来。”
“胃疼,麻烦帮我叫个侍应生,前台电话打不通,我需要人帮我买药。”他的声音逐渐淡了下去,到最后几乎是从牙关里一个字一个字蹦出来的。
侍应生就在不远,听见他的诉求当即往外跑去。
“你可以回去休息了。”盛淮说。
但顾清恒却动都不动。
盛淮:“?”
顾清恒攥紧拳头,冷汗再一次冒出,他的身形都有些发抖,但在一瞬间却被立刻控制住,盛淮明显看见他掐进掌心的指甲。
“你,扶我一把。”他咬紧牙关。
盛淮不为所动:“我找个侍应生扶你上去。”
“你明知道我不会在别人面前出丑。”
“生病是人之常情,不算出丑。”
顾清恒抬头死死盯着他:“我知道当初是我对不起你,但我们俩也算是好聚好散吧?你至于见死不救吗?!”
他的声色几近破碎,到最后已然不成声,额间冷汗淋漓。盛淮眉头一皱,冷不防被紧紧握住手臂。
“看在我当年……日夜不分陪着你的份上……”
盛淮轻声一叹,替快要站不住的人稳住身形,将人架进电梯。
“楼层。”
“19.”
盛淮扬了扬眉,竟然和他们的房间在同一层。他也没有多说,直接将人送到房门口就打算离开。却在转身的一瞬,蓦地被拉住了手腕。
“你结婚了?!”
“盛淮!”
两道声音叠在一起,盛淮迅速回头,就瞧见纪从骁快步走来。脸色Yin沉,已是山雨欲来。
他猛地一怔。全然顾不上顾清恒,快速甩开他的手,直接朝纪从骁走去。
……
房间门猛地甩上,纪从骁靠在门板上控制不住轻颤,抗拒着盛淮的接近:“你走开,我,我冷静……一会儿……就好……”
他深知自己的怒火,唯恐控制不住对盛淮做出些什么难以预料的事情。但盛淮却难得强势,将他禁锢在怀中:“不用克制,放松,发泄出来。”
这句话仿佛一道指令,彻底开启纪从骁内心深处的闸门,巨兽破笼而出,洪水铺天盖地,理智的丛林毁灭,最后一丝清明被彻底淹没。
他一把将盛淮推开:“那是谁?”
盛淮猝不及防,踉跄一步,神色却半点都没有变化,依旧是包容和心疼。
“初恋,跟你提到过的。”他回答道。
“你们在做什么!”纪从骁逼近一步。
“他身体不舒服,我把他送回房间。”
“你一直在他的房间?!” 纪从骁猛地拔高声音质问。
“没有……我没进……”
“你们在房间做了什么?说了什么?”纪从骁全然听不见盛淮的回答,拔高的怒火烧光了他的理智清明,他一把将人推倒在床上,单膝跪在床沿。
“他是不是说很想你?”
“没有。”
“他是不是说还爱着你?”
“不是。”
盛淮明知道他听不进去,却仍旧一丝不苟地回答。
“他是不是想要把你从我身边抢走?”纪从骁拽着他的衣领神色狠厉,仿佛一只即将被侵占地盘的小兽。
盛淮抱住他,吻他,安抚他:“不会,我是你的,只是你的。”
纪从骁加深了这个吻,尔后,赤红着一双眼问道:“房间里他对你这样做了吗?”
“没有。”
纪从骁顺着他的脖子移了下去,在他的锁骨上咬了一口。
“那这样呢?”
“没有。”
他解开盛淮的衣扣,沿着肌理摸了进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