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谁就是赢家。”
简直烦躁得令人寝食难安,什么事情都超出掌控的感觉可真够糟糕。
出发前的一个晚上,我独自一人去居酒屋喝了很多酒,居然需要沦落到靠酒Jing来麻痹自己,真是窝囊废啊。
雨隐村的拉面也不好吃,入口的味道过于平淡,我问老板要了块生蒜,一口咬下去,辛辣的味道瞬间在口腔中漫延开来,再配合着酒ye,这口感刺激得人直飚泪花。
我的头很胀,脸像烧起来一样,估计脸颊也早就涨成猪肝的颜色了吧。
有个不识相的男人凑过来,试图揩油。我一把掏出武器挡在身前,却不想对方反而起了兴致,他的眼里充斥着欲望,就像被猪油擦拭过一样闪闪发亮。没有耐心跟他周旋,我随意出了几招,许是喝了酒,许是心中的厌恶到了一个境地,下手失了分寸,一不留神,手中的匕首就跟萌发自我意识般把他从腹部剖开了。这如同杀鱼一般的死法,对方的内脏和血rou流了一地,一股腥臭的味道直直地刺激着鼻腔,令人作呕。趁着混乱,我溜走了,由于走得太仓促,甚至连匕首也忘在了居酒屋。
跑到室外,我终于抑制不住那股呕吐的欲望,扶着树干吐了个干净。
手上的血迹凝固成了血块,可以用指甲轻轻扣下。我看着自己的手,明明最早还那样畏惧杀人的,现在却可以只因讨厌就夺走一个人的性命。
是了,从我选择走上忍者这条路开始,就注定在厮杀中度过一生,得到常人不能匹敌的力量,就要承受常人不能承担之痛苦。
好奇怪啊,也许是出于心态的变化,眼前熟悉的景色忽然之间变得无比陌生,天还是那个天,漂浮在月亮周边的,并不是同一批云了;树也还是那个树,掠过树梢的,却不是同一阵风了。
连我自己的变化都如此剧烈,又有什么资格强求他人维持原样呢?
第二天早晨,宿醉的缘故,脑袋还有些昏昏涨涨的,嘴里还泛着一股非常难闻的味道,但我的心跳已经趋于正常了,犹如沉溺于很深很深的海底,它不会再慌乱,也不会再乱撞了。
稍微花了点时间打理自己,结果没想到,等待我的是迪达拉和阿飞。
“不是说好让我去抓三尾的吗?你们是怎么回事?”
“鼬和鬼鲛昨天夜里就出发了,而且阿飞太没用,佩恩就勉强让你跟我一起组个队,嗯。”迪达拉解释。
“那我们的任务是什么?”
“你那不可饶恕的弟弟,还有九尾。”
“喂,佐助不在佩恩规定的任务范围之内吧?”
“嘛嘛,我都差点忘了,如果我和佐助交手,你会帮谁呢?还是说,在解决佐助之前,我们应该先打一仗,嗯?”
“你们的私人恩怨,我不想插手。这样好了,如果遇到佐助,我不会出手,你也不要暴露我的身份。”
“诶?真是冷漠的姐姐啊,反正你们这家人,都是这个样子,我也没什么好说的了。”
*****
佐助下令蛇小队的人搜寻鼬的信息,此时他独自一人漫步林中。
他已经隐忍了太久,一想到有机会手刃那个男人,心脏就跳得极快,仇恨的火焰令他的血ye都隐隐沸腾。
不管你躲到哪里,我都会把你找出来,宇智波鼬。
他攥紧双拳,察觉到身后有人跟踪,佐助加快了脚步。
这时候空气中传来几丝躁动,有人从高空向他投掷了炸弹——是晓的人,佐助召唤出万蛇挡住攻势。
来者两男一女,为首的金发男人脸上挂着猖狂的笑容,佐助突然有些厌倦这无休无止的猫捉老鼠的游戏。
“宇智波鼬在哪里?”他语调平静地说,“告诉我的话就放过你。”
也许是他的漠视激发了男人的不满,他对他叫嚣着:“你这个只是沾了血统的光就得意忘形的家伙,做好死在我手中的觉悟吧,嗯。”
佐助打量着他们,金发男人的身旁站着一个头戴橘黄色面具的男人和一个烟紫色头发的女人,他的注意力本该全部放在迪达拉身上,但目光不知不觉就集聚到那个女人所在之处。
她的表情非常冷淡,眼睛并不看他,仿佛他只是什么无关紧要的事物。
“迪达拉,别让我等太久。”女人开口。
这个嗓音,佐助犹如浑身被雷电击穿一样,他不可置信地又一次向女人投去目光,冷漠,疏离,漫不经心。虽然感觉很像,但佐助影响中的姐姐不是这样的,她是明亮热情的骄阳,是跳跃飞舞的火焰。
“喂,你小子,看什么呢?”迪达拉对于自己被漠视感到不爽,“你的对手是我,一直看着我搭档是什么意思,嗯?”
“既然如此,就先解决掉一个。”瞬息之间,佐助的长剑刺穿头戴橘色面具的男人。
“阿飞,可别因为是小鬼就随意放水啊。”迪达拉戏谑着。
倒在地上的男人身体蠕动了几下,再次站了起来。
女人似乎察觉到他超乎异常的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