响。鼬平时冷静自持的模样,总会让我产生一种只有我一个人在动情的错觉,而他不过是为了迎合我的喜好。
“你是说,我可以吸引到你吗?”我小心翼翼地问。
一个shi热的吻落在我的额头上,鼬没有直接回答我的问题,反而问道:“还很不舒服吗?”
“头还有点晕,还有就是很热。”
“这样会舒服些吗?”
他的手轻抚过我的肩膀和手臂,从上到下,一直到手腕,他的力度很轻柔,略带冰凉感的手指最后在我手腕凸起的骨头处绕圈。我睡觉习惯穿睡裙,因此手臂和腿一直都是裸露的,我享受地眯起眼。鼬的手又来到我的手腕内侧,他用自己修剪地整齐圆润的指甲轻轻搔刮着我的皮肤,隔靴搔痒般的触感叫人欲罢不能。
“哥哥你犯规。”
来而不往非礼也。虽然发着烧,我也不情愿轻易认输,我的手从鼬棉质T恤的下摆伸进去,感受着他肌rou的线条,模仿着他的样子,用指甲在他后背的肌rou间搔刮。
鼬的气息紊乱了一瞬,他轻而易举捉住我不安的手。“老实点,不然我就去找根绳子把你捆起来。”
“那就来呀,别光说不做呀。”
鼬深吸一口气,随即重重地吻住我,他用一只手擒住我的脸颊,稍稍用劲,强迫我张开嘴,强硬地攫取着我口腔中的空气。印象中鼬一直是温柔而冷清的,像现在这样霸道的做派实在难得一见,我被吻得几乎要窒息。
天旋地转,头顶的漆黑中似乎诞生出混沌的宇宙,而此刻,便正是这万物的开端。
『佐助』
我烧得有些神志不清醒,身上滚烫,被子里过于闷热,胸膛压得透不过气,不一会儿,就有汗涔涔的黏腻感觉。踢开一点被子,感受到冰凉的空气,才觉得舒服些。只是没一会儿,又有人把我捂得严严实实,尽管手脚没什么力气,却还是顽强地踢开被子……过程反反复复了好几次,听见一个无奈的声音:
“姐姐,别闹了。”
“可是,我很热啊。”
对方没有再一次将我的手脚塞回被子里,相反,我的被子就被掀开,我正以为对方大发慈悲准备让我降降温,一具躯体突然贴过来。一米二的单人床本来就窄,此刻躺了两个人更显得捉襟见肘。佐助的手没地方安置,便搭在我的腰上。我们凑得很近,他的鼻息均匀地扑在我的脸上,shi热的空气让我觉得不舒服,我用手推了推他的脸。
“太挤了,你下去啦。”
“可是姐姐不听话,一个晚上我给你盖多少次被子了?”
“那你让我转个身。”
他听话地抬起压在我身上的手,由于发烧的缘故,我的身体很烫,但他的体温也没有低多少,我往墙的方向靠了靠,好挤出点空隙,肌肤紧密相贴 的感觉简直热上加热。佐助却不这么想,我往里挪了多少,他就往里靠了多少,直到我没有余地,坚实的胸膛紧紧贴着我的后背,我不耐烦地扭了扭。
“别靠这么近,好热!”
他的下巴搭着我的肩膀,用一只手搂住我的腰。“捂一捂发烧好得比较快。”
臭小子,什么歪门邪道?!
“你明明没生病,怎么感觉体温比我还高。”
“那是因为,”他贴着我的耳朵,小声说,“太喜欢姐姐了。”
一瞬间,大脑似乎终于顶不住沸腾的热血,眼前绽开了绚烂的礼花。我又挣扎着换成平躺的姿势,侧过头,房间只拉了纱窗,月光经过纱网的过滤变得微弱而柔和,即使是如此瘠薄的光,也挡不住佐助眼中闪闪发光的星辰。
“笨蛋。”
他的头出乎意料地凑近,随后准确而轻巧的一吻落在我的唇上,我的嘴唇脱皮有些厉害,他却很耐心地润shi唇上的每一寸肌肤,那shi热的小舌还想探进我的嘴,我闭紧牙关阻挡着。
这小子想什么呢?就不怕被我传染?
他啃了好久还是没有突破我的防守,我用手拍了拍他的后脑勺,他才终于恋恋不舍地移开。
“太逊了,居然对一个病人下手,更逊的是就连趁人之危也只能做到这种地步,我平时没有好好教导你吗?”
佐助有些不甘心。“我可以再来一次。”
“再来个鬼啊?!我在生病诶!”
他不说话了,只是默默抱住我。
“看来等我病好后,有必要对你进行特训。”
『卡卡西』
“哎呀,真是狼狈呢,身为忍者,居然把自己的身体弄成这个样子。”懒洋洋的声音自头顶响起。
放在平时,我绝对恶狠狠地反击回去,可是现在,我虚弱得连眼皮都抬不起来。
“先吃药,”卡卡西扶着我,喂了几颗退烧药,“之后你会流很多很多的汗,有点难受,不过还请忍耐一下。”
他站起身,放好水杯。“以及为了更好地监督宇智波大小姐有没有安安分分地盖被子,今晚我会牺牲自我守着你。”
“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