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完的劲儿,激情四射地开始与宋敏做爱,每次都能做个四五次。
但是隔天早晨醒来,身体就像被完完全全掏空了,连骨头也发酸发软。
他开始发慌,他觉得自己被骗了,因为这玩意儿并不是老周说的那样不上瘾。
久而久之,每次到了一定的时间,他的双脚就忍不住疯狂抖动,整个人昏昏欲睡却心如火烧,好像有一排排蚂蚁在身上爬来爬去。
他对毒品上瘾了。
起初,陈庆南也下过决心,咬咬牙睡个觉试图挺过去。可他失败了一次、两次、三次……
睡觉这个方法不行,他就买酒喝,然后安慰自己:吸完这最后一口,他就正式向冰毒告别。
但是戒毒的痛苦将他狠狠束缚住,拖着他不停发颤抖动的双手走向衣柜,从牛仔外套口袋里掏出剩余的冰毒,在一阵解脱之后,他便安安静静地躺在温柔的青烟里茫然地打量天花板。
后来,他想拒绝老周平白无故送他的“礼物”。
老周像是看穿了他的内心世界,阴阳怪气地打趣道:“小陈,这点事就小题大做啦?你行不行啦!还能不能做大生意啦!大男人怕什么!”
他看到老周脸上堆起的淫贱笑容,觉得自尊心受到了伤害。他在心里嗤笑一声:“我操你娘。”
嘴上却说道:“嗨,我怎么好意思老占周老板的便宜呢?”
“甭客气,我多的是,不过是看你和小徐两个年轻人投眼缘,还这么努力,我乐意送!”
他的朋友徐雄显然对此并不在意,反而变本加厉地抽。
因此,陈庆南看到这个本就比他头脑灵活的朋友在工厂里更加呼风唤雨、更加充满活力,他突然觉得心中的防线似乎破堤崩塌,自暴自弃慢慢攻占了他的理智。
他觉得自己不能输。既然别人吸了没啥事,他也继续吸。
他也充满活力地穿梭在工厂的机床周围,同手下工人嘘寒问暖,他看到他们尊敬崇拜的眼神,身体就好似有用不完的精力。
「他们再也不能忽视我,不能嘲笑我,不能看不起我。我不比别人差,我虽然文化水平低,但是我也是老板。」
萍踪(18)幻无常
事情总有败露的时候。
冰毒的致兴、致幻作用渐渐给他带去了失眠之症,他的脾气越发暴躁怪异。
黑夜时分,他时常能听到宋敏轻微的呼吸声与儿子的鼾声像杂线一般混乱地交织在一起,在他面前编成一个蜘蛛网。
他直直地睁大双眼,眼前出现奇怪的幻觉。
那些冰毒仿佛一颗颗晶亮白皙的冰糖从蜘蛛网上砸落到他脸上,不一会儿,这些冰毒又变成了瀑布般的钱雨,令人心驰神往的金钱将他完完全全掩埋,纸钞特有的油墨味充斥在鼻尖,令他心安。
他在黑暗中臆想自己抱着钞票,各地乱跑。他要去北京天安门看阅兵,去内蒙古大草原骑马,去泰山之巅放声歌唱。
“太阳下山明早依旧爬上来,花儿谢了明年还是一样的开。美丽小鸟一去无影踪,我的青春小鸟一样不回来!”
宋敏忽然被丈夫嘹亮的歌声吵醒,她不悦地起身,重重地拍了一下他的肩,喝道:“大晚上瞎唱什么啊?”
陈庆南没理由地就被惹怒了。
他倏地把宋敏撂倒在身下,粗鲁地扒下内裤,迅速一挺,大肉棒“滋”一声就将她的小穴给插得满满当当了。
“老公唱几句怎么了?嗯?不要脸的小蹄子,敢啐你老公?操,反了你了!烂屄再咬紧一点,嗯啊,这么快就变湿了,哼!让老公好好插一插你这淫荡的小骚逼,哦,哦~~~小贱人!”
陈庆南突然的进入与神经病一般的淫言荡语让她不由一怔,可是很快,早就熟悉了丈夫大鸡巴轮廓的花穴逐渐就将肉棒给搅得紧紧的了。
吸食毒品会让一个人放大他的暴力倾向,如果长期吸食,便会无逻辑地情绪失控。轻度成瘾的陈庆南此时便是最好的例子。
宋敏被丈夫死死地按在床上,一有挣扎逃脱的迹象,陈庆南就深深捅进她的宫腔,硕大的菇头立刻撞开里面的小嘴儿,强悍有力地不住戳刺,好像要将她凿穿了似的。
激射了第一炮热精的男人又将小女人转了一个身,使其撅起翘臀跪在床上。
宋敏被肏得双眼迷离、脸颊粉红,好不容易休息了一小会儿,那大家伙又重重地插入自己的嫩屄了,性器底部的阴毛不停地戳着她的菊眼口,前后两处的夹击很快就让她泄了。
陈庆南被层层软肉收缴之时,看到腰线下压、雪臀高翘的娇妻的背影,顿时呵笑着“啪”一声用力打了她的臀肉。
可怜的小女人一下子发出无助的痛呼与哀求,而陈庆南则在注意到她屁股上的浅红色掌印时,立刻又“啪啪啪”地扇了好几下她的臀肉,神志不清地继续说着胡话。
“敏敏是老公的小母狗啊小母狗!可爱的小母狗!屁股再翘高一点,说你是小母狗你就夹我,看来敏敏很喜欢这个称呼~~~还敢说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