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丈夫光溜溜的脊背,帮他做着另一种形式的擦背。
两个人都在享受这美妙夫妻情趣,却把陈沐阳抛在了脑后。
那时,肚子已经饿得咕咕叫的陈沐阳从睡梦里苏醒过来,又放声大哭了好久。
卫生间哗啦啦的水声与两道房门削弱了儿子的哭声。
陈沐阳逐渐遗忘了自己哭泣的理由,他看到夕阳涂抹在衣柜门上,金红色的色彩使他感到喜悦。
他无邪地笑了,独自躺在夕阳温暖的怀抱里,歪歪扭扭地躺在床头,握着小拳头沉沉睡去。
啊啊……”
陈庆南烦躁地深顶了好几下,禁锢住娇妻的身体,将龟头戳进她的宫口,里头这无助的小口只能被迫一次次地打开,一下一下地吸附着男人的龟头。
他不情不愿地拍打了几下宋敏丰腴柔软的臀肉以示不满,终究是顺应了她。
在即将高潮时,猛地凝神拔出湿哒哒的肉棒并径直塞进她口腔,迅速射了一大股的咸腥精液进去。
小女人噙着眼泪,两腮一收,主动用嘴儿套弄老公暴涨的肉棒,并“咕噜咕噜”吞下男人滚烫的浓精,贪婪地一口一口吞进腹中,一滴不落。
婴儿似乎在此刻露出了得胜般的笑意,这个笑容被陈庆南敏锐地捕捉到了。
「臭小子,甭得意,以后看我不好好收拾你。」
萍踪(12)鱼水和
不能行房的难耐如今化作燎原的星星之火,一发不可收拾地在二人身上蔓延开来。
陈庆南就像素了许久的野兽却突然发现了美味的猎物一般,日日都有榨不干的精力去操弄初为人妻的宋敏。
而宋敏宛如急需浇灌的饥饿花苞,空寂良久的子宫正眼巴巴地渴望着丈夫的精华。
当又热又烫的硬棒被细嫩紧实的穴肉紧紧包裹时,这种蚀骨的快感让陈庆南爽翻了天,全身汗毛倒立。
更不要提如今的宋敏正是知趣的时候,不仅水多了,人变得娇媚风骚了,床上功夫变好了,那长大的奶子还会不时渗透出美味乳汁,自然甘甜的奶味便是房事最好的助燃器。
因为儿子还小,和他们睡一起,有时候小不点儿子会眨巴着小眼睛毫不顾忌地观看父母剧烈的交媾。
虽然宋敏被丈夫的大鸡巴插得欲仙欲死,湿汗密布全身,也很舒服,但终究是在儿子面前,羞耻感大于快感。
每次她都低声呜咽恳求陈庆南换个地方,可陈庆南偏不。他反而觉得在儿子面前操老婆有一种偷情的快感,即使他偶尔会对自己这不识时务的臭儿子感到厌烦。
宋敏逃不开男人的束缚,撅着屁股,手扶在婴儿床栏杆上,一边轻拍儿子,一边又“嗯嗯啊啊”地婉转莺啼,湿漉漉的水眸在全身震颤到达高潮时如餍足的猫儿一般骤然眯起。
她也无暇顾及又开始吃手指的宝贝儿子,垂眸目睹自己的小穴被老公的大鸡巴操翻喷水的淫荡模样,羞耻感与快感交织为极致的舒爽并化为迷人的电流过遍全身,身体宛如被绝美眩晕的浪潮卷入欲望深渊,无法凝视周围的一切。
高潮完的她全身乏力,差点直接跪倒在地,好在陈庆南大手一把捞起娇妻的小腰,继续不停歇地后入操逼。
谁知道,在即将射精之时,陈沐阳突然哭了起来。
大半夜儿子的哭声回响整个房间,坏了他原本享受性爱的好心情。甚至还能听到有几个邻居大声抱怨的闲言碎语,连宋敏的注意力也慢慢转移到儿子身上。
“南哥,宝宝哭了啊……嗯嗯~~~你快点结束啊……”
“你竟敢命令我?”陈庆南一个不乐意,“啪”一下子重重地挺腰,臀肉与腰腹的碰撞声响亮清晰地刺入宋敏耳中,她一个痉挛,又泄了,潮吹的淫水哗啦啦地涌出,在地上汇集成一滩晶莹剔透的水洼。
“这种时候就好好地被老公操逼,不要管这小子了,懂不?老公也好歹勤勤恳恳地插你、满足你的小骚洞,哪是说能好就能好的?哦,哦,我操……真狠心,又他妈夹你老公的鸡巴了~~~宝贝儿,现在知道做爱的舒服了?多操操就能更舒服~~哦、哦……”
“啊啊啊啊……别顶了,别顶了~~~唔,宝宝乖乖,不哭不闹~~妈妈在这呢~~嗯啊啊啊啊~~~”
最后宋敏也无暇顾及儿子的哭闹,无助地承受着男人凶狠粗暴的冲撞,这其中不乏陈庆南烦躁的心情。
不曾想到,原来养孩子是这样的麻烦。
每天都有无休无止的婴儿哭闹,儿子裂帛般的哭声虽然是出于它的本能,因为它尚不会说话、没有思想,只能用哭叫来表达它的情绪,所以有时候他会睡不好觉。
宋敏搓洗尿布时,陈庆南看到那些澄黄的秽物,一想到这么可爱的婴儿不受意志控制地排泄出最肮脏的粪便,这让他不由地感到失望。
也不知道是不是天下女子的通病,当了母亲之后,宋敏的念叨日益变多,性子也磨人了不少。
陈庆南一边对她丰腴姣好的身体更加痴迷,一边又对她的啰嗦感到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