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婆子听到这报价,脸上笑成了一朵菊花,她朝来人的方向作一个不lun不类的揖,口中殷勤备至:“老爷稍等!”
奴隶闭着眼,陷入了一种被圈定命运的消沉之中。周遭人群乌拉拉喧闹了片刻,嘈杂的人声渐远,奴隶听到那老婆子转过身,紧接着是越来越近的粗重的喘息声。下一刻,一只遍布皱纹和老茧的手重重揩了一把他的小腹,往上摩擦过去,粗暴地捏了捏他的ru头。
奴隶咬紧牙关,不让自己生理性的呻yin声漏出去。但声音可以阻止,胸ru的反应却不可以,空气中桃味nai香浓郁,他感觉胸前有细流从自己的ru头处顺着小腹流了下来。
下一刻,他突然被一双手扶了起来,还不待他睁眼细究,他似乎就被塞到了一个温暖狭窄的小室。
“还不睁眼吗?”一句清朗的少女嗓音传进他的耳朵。
一瞬间,他感觉自己的心脏要从喉咙里跳出来。
“扑通扑通”,果然是她!他睁眼,那个有一眼之缘的少女面带安抚的笑意看着她,离得近一些后,她那双令人印象深刻的桃花眼更惑人了。
他默默环紧自己赤裸的身躯,将头埋进了膝间。
云臻也不勉强,放任他整理自己的思绪,扣了扣车厢示意马车加速前往庄子,她想快点去好好休整一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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云臻吃完了午餐,坐在桌前被伺候着用茶水漱口。
这时,外面传来一阵叮当作响的链条敲击的声音。她抬眼望去,只见那个被吩咐去洗浴换衣服的奴隶,这会儿竟仍然赤裸着身体。他一进门,出人意料地立刻跪了下来,四肢着地,一步一晃地妖娆扭tun,爬到了云臻的身边跪坐好。
云臻揉了揉眉心,吩咐屋里的人退去。
“你叫什么名儿?”她侧身转向他。
那奴隶仍旧耷拉着头,低低地回答道:“回主……主人,贱奴没有名字……”他的声音意料之外地好听,不似周珣那般干净明亮,也不似闫于潜那般慵懒磁性,听到他的声音,只觉得是淙淙如泉水,里面带着苦闷厌世的情绪,但丝毫不谄媚油腻,一点儿不像一个奴隶的声音。
云臻这下有了些许兴趣,本来她在与他对视的那一眼里看到了死志,一时心生怜悯买下他,这会儿却有不一样的感受。
“我给你赐名如何?”她虽是这么问,但却自顾自地接了下去,“就叫阿鱼,庆贺你重回自由的大海。既然是自由了,你可以自己选择去留。”
奴隶,哦不是,阿鱼猛地抬起了头,他简直不敢相信,竟然会有人花重金买下他,却让他自己选择去留。他心生感动,但又不自觉有些自弃,她这是觉得留下一个肮脏的奴隶无用,不如放他出去,做个施舍吗?
他这么想,心里燃起了一股斗志——他想做点什么留在她身边!
云臻突然从这奴隶身上感受到了勃勃向上的热情,正纳闷着,就见他伸出一双手,从她的脚踝处摸了上来。
她惊愕不已,还不等她有所反应,阿鱼就已经摸上她的腿,借力站起来,把他自己跨坐在了云臻的大腿上。
他一只手在云臻鼓囊的腿心似有若无地流连按压,一只手搓了搓自己的胸口,又用力将云臻的头压向了自己。
桃味的nai香顿时充斥了云臻的鼻尖,她被动地将嘴唇抵在了阿鱼殷红泛紫的ru头上。
“主人,餐后解解渴吧。”伺候人的语气给他说出了一种忧郁哀求的感觉。他边说边扶着云臻的后颈,用她的嘴唇蹭自己的ru头,一个不留神,真叫他的ru头突破障碍,塞到了云臻的齿缝里。
摩擦过软嫩的嘴唇和锋利的牙齿,感觉自己胸前的果子塞到了温暖shi润的口腔,一时间,阿鱼感到热流迅速充盈了自己的ru房,下面还带着贞Cao锁的Yinjing坚强地挺立起来,曾被用药变得更加敏感的Yin唇和女xue开始难耐地收缩,一下一下蹭在中间细而坚硬的铁链上,将本来冰冷的链条濡shi温暖。
“我好yIn荡,”他羞耻地想,“她会喜欢吗?”希望会的,他想要留下来,现在他觉得当她的rou便器也无所谓了,只要她喜欢。
云臻有些无奈,但看着这样棕发银眼,颇具异域风情的美人爬上自己的腿,她也很是心动。半推半就地,她任其所为了。
五百两黄金物超所值,那硬挺的樱果一被塞入她的唇,她就吃到了久违的蜜桃牛nai的味道,不自觉地,她加大了吮吸的力度,将牙齿抵住阿鱼ru头的根部,轻轻摩挲。同时,她的手抚上了他的后背。
“哈啊……主人,主人……”阿鱼有些受不了,不知是不是心底那股隐秘的心悦作祟,他感到前所未有的欢愉。
他挺腰将自己的ru头更深地往云臻嘴里送,又寻找着把云臻的手放在自己另一只滴着水的胸ru上。
“唔……”云臻发出一声轻yin,真是难以想象,本来松弛但平坦的胸口竟然突出了一个小峰,这手感,像是托着冰皮做的水袋,她用食指和中指夹着那粒饱满粗大的樱果,手掌对那胸ru一捏一掐,随着不同于周边硬实皮肤的绵软充斥掌心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