xue里还灌着满满的浓Jing,温浚却直接将粗硕的rou棒插了进去,白浆被挤的迸溅出来,堵在xue里的又撑的她小腹满满当当的感觉,实在不甚舒服。
却见温浚躺下后,竟再邀约温玉过来,菱香本以为还是像从前一般,两人各插着前后xuecao干。
岂料温浚却接着道:“如今香儿的saoxue,早就被我们开发的yIn荡不堪,一个棒子哪里满足的了她,二哥不若一起试试双龙入洞。”
温玉将目光落到了两人交合处,虽说菱香早已和他们兄弟二人欢爱多次,可如今她的xue,插着一根rou棒仍是紧窄的狠,哪里容的下两根齐入。
他还在迟疑间,便听温浚道:“二哥,今晚一过,你便是后悔也无用了。”
是的,今晚一过,菱香只要回了琼海,也许他们再无相见之日,她今日服了烈性春药,或许即便玩的这么出格,也伤不到她。
思及此,温玉才走上前,跪在两人身上,扶着rou棒抵在那已经紧绷的xue口前,用gui头蹭着rou缝中溢出的yIn水,而后一点点顺着那缝隙将rou棒朝里挤。
意识到两人要做什么,温烈立刻厉声制止:“玉儿!浚儿!!你们怎么可以这般待菱香!!”
温浚睥睨着温烈淡然道:“大哥若在这般扫兴,便回去吧,我和玉儿一样能将菱香cao的欲仙欲死,你若再这般装成正人君子,那我便要小人做到底,彻底反悔了,届时,我们的小香儿,便可以一辈子待在温府,伺候我们兄弟,再也不用你争我抢了。”
闻言,即便是服了春药的菱香,依旧恐慌的瞪大水眸,摇着头道:“不要~~我可以~~烈哥哥我可以同时服侍他们两人~~我不要一辈子待在温府~~”
这不是她要的生活,她不要一辈子被囚在温府做性奴,即便宁子轩也卑劣不堪,可他毕竟是自己亲哥哥,待她认祖归宗后,回了琼海了,有了父母的约束,他定然不敢再乱来。
而即便她回了琼海,这破败身子不能再嫁人,但至少可以过自由自在衣食无忧的平淡日子,无论怎么对比,去了琼海,都要比在这里好上百倍。
当然如果当初温浚没有将她让给大哥,她那时觉得待在温浚身边也很幸福,可如今她已经没有别的盼头了,只想早些回琼海。
温浚见着还骑在自己rou棒上的菱香,听到要留在温府,哭喊着摇头拒绝,心里疼的似被人生生扎进利刃一般,她是有多讨厌待在自己身边,才会宁愿做这些,也要赶紧逃离。
他现下所有的怒气,都化作力气,扶住她的腰身,再不抽动的情况下,死死将她往下按压,经过刚刚那场激烈的性爱,菱香xue内的蕊芯早已被cao的酥软不堪,温浚这般用力将她向下按压,硕大坚硬的gui头直接插入蕊芯,牢牢的顶在了娇嫩的宫口上。
“啊~~太深了~~浚哥哥~~插到子宫了~~求求你~~嗯~~轻一点~~~香儿要坏掉了~~”菱香两手撑在温浚结实的胸膛上,瞬间被顶的泪眼婆娑,小脸chao红欲眼迷离的望着她。
可她越是这般求饶,越是这般可怜兮兮的样子,却越让温浚血ye里兽欲翻腾,他不顾身上的娇人儿,即便服了春药,也受不住,已经动着gui头死死在她娇软的宫口处研磨。
引的她身子,抖成筛子一般,yIn水一股一股的分泌出来,顺着rou缝流出。
温烈见状,实在看不下去,再次欲起身出门,脑海里却也回荡着温浚那句过了今晚后悔也没用了,他腿便似不由自己使唤了一般,走到了三人身旁。
察觉到温烈走向自己,菱香娴熟的侧脸转向他,握住他乌紫色的rou柱,便伸着舌尖舔弄,即便她抖的连他gui头也含不住,泪水顺着眼角簌簌流下,可依旧不遗余力的给他口着。
她体内燥热不已,刚刚还被温浚顶的还受不住,现在却又瘙痒的劲又犯了上来,主动抬起小屁股,将他rou棒抽出,又轻轻坐下,自己插弄着。
再后面急了一头汗,也没将rou棒插进去的温玉,忙将菱香的柳腰扶住,让她不要再动,然后稍稍抬起她的小屁股,一根手指塞入两人的交合处,将她xue口扒开,用力撑起来,才多出了一丝缝隙,将沾满了yIn水的gui头塞了半个进去,这次将手指抽出。
gui头慢慢挤进去,菱香原本被磨的发红的xue口,立刻撑的绷紧起来,几乎绷成了透明色,眼看就要裂开一般,而温玉再度发力,终于将整个蘑菇头插进了菱香的软xue。
此时兄弟俩的rou棒,贴紧在一起齐齐入在她紧窄的xue内,菱香再度疼的有初夜的感觉。
她浑身汗涔涔,chao红的小脸瞬间煞白,颤声哭喊道:“唔~~太撑了~~好痛~~玉哥哥~~不要~~啊~~不要两个一起~~太大了~~那里会撑坏掉~~~求求你们~~啊~~”
温玉本不太敢尝试双龙入洞,可所有的愧疚感,都在入xue那一刻消失的无影无踪,那里紧致到不行,虽然平日里一个rou棒插洞,也紧致到销魂。
可此刻紧到寸步难行的地步,温玉似乎觉得自己在给菱香破处一般快活,他哪里还肯出去,按住她的纤腰,不要她再乱动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