郑露娜深呼吸了好几次,才重新打开浴室的门。
房间里异常寂静,静到她能听见自己狂乱的心跳声。
走过拐角,她才看到床上的男孩已经睡熟了,整个人蜷成一团,紧紧抱着她枕过的枕头,就像小时候一样。
如果你十五岁那年没有回来就好了,我们就能永永远远当一对平凡的姐弟,你住在加拿大,而我住在这里,虽然一辈子都见不了几面,却也比现在的状况要好......郑露娜叹着气,轻巧地走过去,蹲在桐森床边。
或许是妆发还有气质的原因,他醒时和她并不太像,但睡着后,两人的相似之处便明显起来,从天生上翘的嘴角到线条流畅的下巴,任谁都能猜出两人是血亲。
但谁又能猜到,分享着同一个父亲的姐弟,竟然会进入彼此的身体,发展出亲密到背德的关系呢。
郑露娜探出指尖,一点点、一寸寸描绘着对面那张和自己足有五分相似的面庞。
面对着这张脸,自己真能说出分开的话吗?
她的心一阵抽痛。
良久,她紧蹙眉头,缓慢地俯下身,在睡着的人唇边留下一吻,“桐森,弟弟......我爱你。”
吻轻轻的,若春日微风拂过叶稍,没人看见,便可算做从未发生。
迷迷糊糊不知道睡了多久,郑露娜醒来时,沙滩边的灯光已经亮起。
“姐姐你醒啦!”桐森躺在她边上,紧紧抱着她。
郑露娜抬手把他的手从胸上拍下去,但没几秒,那只手便又摸了上来。
“要不是你我还能睡得更好”,她没好气地说到。
桐森的手绕过她的身体,一把一把地揉捏绵软的rurou,时不时用指尖夹住ru头扭拧,“对不起嘛,我就摸一下。”
郑露娜叹口气,脸上满是嫌弃,却又躺平身体,好让他玩得更方便。
桐森一见她翻过身果然便高兴起来,直接起身,双膝分开跪在她身侧,两只手对着大馒头一通揉搓。
“姐姐的nai子真软!”他用两只手抓着郑露娜的两个大nai子,看着rurou一次又一次从指缝中漏出,“我要玩一辈子!”
听到‘一辈子’三个字,郑露娜整个人像被针扎了般猛然愣住,随后心底升起强烈的烦躁,“别玩了!”
正在兴头上的桐森自然不肯,“为什么?!”说完还恶劣地用指节大力地夹了一下ru头。
“啊......”郑露娜登时身体就又软了,推拒男人的手臂也无力地垂下。
桐森对她的身体知根知底,自然知道这样的反应是代表着她喜欢被如此对待,于是更快地用指节夹住姐姐的nai头,夹得长长得再突然放掉,任由rurou似波浪一般回弹,反反复复,乐此不疲。
“姐姐的nai子最喜欢被夹了对不对?”他夹过后又用指头拨,直把那ru头拨得像石子一样硬才罢休,“姐姐的nai头真sao,好几次nai头硬了,底下的水也流出来了。”
“别、别这么说......”卷曲的长发披散在背后,将郑露娜整个人衬得更加凌乱无助,“我没有那样......”
“姐姐为什么总对我撒谎?”桐森沉下脸,狠戾地掐了一把不能再硬的nai头,“为什么姐姐跟别人做爱时会大叫,还会说yIn乱的话,但跟我做爱时除了‘不要’就是‘够了’呢?”
郑露娜的心颤了颤,“你...你见过我和别人......”
桐森就在这时猛地一口咬上nai头,将郑露娜激得尖叫出声。
他吸舔着,直到白嫩的肌肤上布满他的口水,“爸爸和阿姨一放假就去旅行,而姐姐一放假就把男人带到家里来做爱,你以为我不知道吗?”
郑露娜莫名地有些心虚,仿佛被当场捉jian一般。
“我、唔啊!”她抱住正在吸吮自己ru头的脑袋,“嗯啊...轻点啊......可你、可你的房间明明是在那头啊。”
父母的房间在一层,她和桐森的房间在二层,但她的房间在最东边,桐森的在最西边,他怎么会知道自己带男人回家?
“姐姐不知道吧?”桐森从rurou间抬头,自下而上望着郑露娜,眉眼间满是委屈怨怼,“你从花园后门带进来的每个男人,我都知道!”
只要赶上郑露娜放假,他没有行程的时候就会回家住,他看着她在月亮升起后带形形色色的男人回来,他蹲在她房门外,抱着脑袋听她在里边和别的男人调笑浪叫......幸好他18岁那年终于和郑露娜发生了关系,成为了她稳定的床伴,否则他真不知道还能忍受多久这蚀骨的煎熬。
想到这里,他耳畔仿佛又响起了郑露娜和别人做爱时放浪的叫声......他用力咬住嘴前的rurou,直到留下一圈牙印,“这是对姐姐的惩罚!”
郑露娜忍着痛,没有说话,只是摸了摸他的脸颊。
好一会儿后,桐森玩nai也玩够了,气也撒了,就躺回郑露娜身边,用指尖绕着姐姐小小的肚脐转圈,“等等姐姐和我一起去参加聚会好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