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寓,但大多时候都是去酒店,为了满足她日益膨胀的好奇心,小邢总自然也舍身陪君子带她尝试了各种主题酒店。
以至于龙汣现在已经不会过问约会地点了,她很期待这个闷骚总裁会给她带来新的惊喜。
她今天下班晚了点,到房间时已经比约定时间晚了一个多小时,本来邢樾就会比给她的时间早半个小时到场准备,今天估计要生气了。
龙汣边进门边琢磨着一会儿要怎么卖力把人哄好,结果走进卧室跟等得心急如焚的男人打了个照面。
她的脸瞬间就垮了下来,声音冷得仿佛结着冰碴:“你怎么在这?邢樾让你来的?”
邢陆什么时候被她这么对待过,瞬间眼眶鼻子都红了,他身上只有一件单薄的黑衬衫和几乎什么都兜不住的三角内裤,衬衫被他不加束缚的奶子高高顶起一片,从纽扣的缝隙中撑开一片耀眼的雪白。
他局促的攥着衣服下摆,这个情况下他简直就像个不知廉耻主动献身的娼妓,而且显然还被嫌弃了。
自尊在训斥着他,骨气让他立刻甩手走人,而他那可笑的理智却在一遍遍地提醒他这是他最后一次机会,他没有退路了,如果这次再不能让她满意,不能得到她的原谅,那他这辈子都只能在懊悔和对儿子的妒意中悲戚。
这绝不是他可以接受的结果,也绝不能够是这样的结果!
但不论心里如何昂扬激愤,到真正张口面对她时他的表现依旧是只委屈至极的小猫,他小心地往她的方向靠近了几步,在她做出后退动作时猛地停住。
差一点,差一点他的眼泪就要掉下来了。
他微微有些哽咽,抿着唇摇摇头,目光戚哀地看着她:“是我自作主张来的,小樾不知道。”
龙汣搞不懂这个男人又想干什么,她不欲与他多周旋,转身就大步离开。
这决绝的背影跟那天一模一样,邢陆再也顾不得那点可笑的面子了,冲上去一把抱住了她,眼泪像决堤了一样掉。
“不!别走、求你别走!呜......我知道错了,我再也不那样了......再也不拿乔做作了......我不是故意打你的......对不起呜......我、我不是真的想反抗......不是真的不想被你操呜......你别不要我别讨厌我......我不会再那样了......真的不会了呜......所以求你了......别真的不要我呜呜......”
从邢陆自己有记忆以来他就从来没有哭得这么丢人过,完全就是个为了不被情人抛弃而死缠烂打的怨妇,他知道自己这副模样实在可笑难看,可他没有别的办法,他满心都只剩下将她留下这一个念头,除了这样认错和哭泣他到底还有什么办法能挽回他,或许有,但他真的不知道了。
事实上他就是赌对了,这个一根筋的女人就是吃这一套,听完他这一顿哭,她的肩膀明显地松弛下来,离开的意愿显然不那么强了。
“既然你不是不想,那你为什么每次都搞得跟我强奸你一样?”
尽管知道她这么问是真的纯粹不理解,可依旧是直接击穿了男人的羞耻心,他嗫诺了好一会儿都没说出个所以然,直到龙汣等得不耐烦回过头来看到他通红的脸,他才手忙脚乱地背过身去把脸捂着。
龙汣:“…………” 到底是怎样?
“我……我也不知道……我那时候就是觉得那样能让你更喜欢我……”
龙汣:“……我看起来像是有病的样子吗?”
男人的肩膀越缩越窄了,他臊得简直想钻到地缝里去,他当然知道自己有多蠢了,就是因为知道才这么没脸啊!!
龙汣见他耳尖红得都快滴血了,也没想着再为难他。
她本来也没真为这事儿生气,她不想再跟这男人扯上关系也纯粹是觉得他很怪,跟他做爱很没意思,既然他愿意改,那她也没理由不接受,她懒得再找新情人,能有个熟悉的逼当然再好不过。
于是她重新把包丢回沙发上,伸了个懒腰后把外套往椅子上一丢,越过他走到床边坐下岔开腿。
“别光说不做啊邢总,道歉总得有点诚意吧?”
闻言男人大喜,也顾不得害臊了,看着她激动道:“你愿意原谅我了吗?”
龙汣耸耸肩:“这得看邢总表现了。”
“好、好。”
没想到她会这么干脆利落地给他机会,幸福来得太突然,邢陆只觉得自己浑身鸡皮疙瘩都起来了。
他这会儿不再犹犹豫豫了,连忙走过去跪到她腿间,他先是有些迷恋似的用脸蹭了蹭她腿间那坨鼓鼓的包,嘴里小声地不知道嘀咕了句什么,随后模仿记忆中儿子的做法,找到裤链用牙咬着带下来,但他从没有过这种经验,动作显得笨拙且磕磕碰碰,好不容易才将链子拉到底。
龙汣就这么往后撑着手,一点也没打算干涉他,看着他生疏地将鸡巴含进嘴里不得章法的舔弄吮吸,一下子含得太深还差点呛到而更加面红耳赤,虽说并没有多爽,不过她从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