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呜……!不要……不要分……操我就够了呜……呜……再用用力……再往里插电……呜啊!好人……哈啊……好人……你快懆懆我的子宫……我痒得不行了……屁股也要操呜……”
而邢陆没想到他会这么回答,表情恼怒之余更是恨铁不成钢,不过是被她日了一会儿就没出息成这样,连一点廉耻都不要了!
邢陆骨子里一个尚且还是保守的男人看到儿子像荡妇一样的行径,一边恼他的不知羞,一边更恼把他变成这样的罪魁祸首。
而龙汣对他的怒视毫无收敛之意,因为达到目的还对他露出嚣张的笑,她发现逗这个脸皮薄身子骚的老男人是件很有趣的事,而她在床上向来是不收敛的,自然是怎么舒服怎么来。
“既然如此,那就劳烦邢总再等等了,我好久没见小邢总了,看起来小邢总两个骚逼都要馋鸡巴馋坏了,是吧?小樾?”
她故意用邢陆对他的爱称,让两父子都紧绷难耐,邢樾觉得既羞耻又爽快,竟然迷糊中产生了一丝自己是在被父亲的女人玩弄的错觉。
明明是他的……明明就是他的……
这种莫名的委屈容易让陷在情欲中而头脑不清醒的男人做出清醒时绝不可能做出的事——他翘着屁股往后迎合之余,将体型比自己纤弱一些的父亲紧紧抱住,让人整个身子几乎都被挡住,只剩半张脸能被身后的人看到。
“呜……不行……你不能操我爸……你是我的呜……你不许操别人……”
“你个臭小子!”
邢陆听到他在耳边这么说,又是好气又是好笑,没良心的臭小子,自己在这担心他被女人玩弄,他倒是还怕他当爹的跟他抢女人抢鸡巴!
龙汣也笑了,显然被他这孩子气的占有欲取悦到,于是善心地决定不再折腾他,握着他的腰重重往胯下一松,美人前后两个肉洞就都被通了个透,子宫和结肠同时被两个巨大坚硬的龟头贯穿,这一下直接把他送上高潮,温热的淫水大股地从腿根喷出,同时淋湿了龙汣和邢陆的腿根。
“呜额啊啊啊!!进来了……进来了呜……子宫被大鸡巴日穿了呜……喷了好多水呜呜……”
已经被日痴了的男人根本听不到肉体拍打声以外的声音,他只觉得怀里抱着的身体很软,而操着他两个逼穴的鸡巴却那么硬,他想在云端飘着,早已不知今夕何夕,只会放浪的享受身后女人和她的鸡巴带给他的快乐。
而不仅是被操的人有感觉,邢陆也再一次被龙汣的勇猛和儿子的淫荡吓到,他能感觉到自己本来就不干净的腿间被一波带着体温的热液浇了个透,甚至在她的鸡巴操进邢樾小腹的那一刻,邢陆就感受到了从儿子下腹突然出现的凸起。
邢总多年娇生惯养,肌肤娇嫩,那凸起的硬块抵在他柔软的肚皮上存在感根本无法忽视,他们的碰撞使得那片凸起不断地摩擦他的小腹,那坚硬的触感及时隔了一层肌肉也无法掩盖。
甚至于让他回忆起了不久前这根孽物在自己体内肆虐张扬的感觉,一阵酥麻入骨的痒感从阴道口一路蔓延到子宫口,就像有蚁虫入侵体内,把他每一寸敏感的软肉都逼得瘙痒不已。
此时不论是耳边儿子越发骚媚的呻吟亦或是龙汣与脸上的笑意不符的清冷双眼,甚至是邢樾的阴囊随着摆动不时拍打到他湿软的下体,都无一不在侵蚀着邢陆的理智。
从某一瞬间开始他突然压抑不住想要呻吟的欲望,只要再向前一步他就会像他儿子一样堕入欲望的深渊,他深知自己只要开了第一次口就是沦陷的标志,因而一直死命咬着嘴唇,拼命也不肯主动投降。
龙汣看着他分明已经迷离到涣散的眼神,以及因为忍耐而汗湿的额头鬓角,决定最后再给这濒死的骆驼加上最后一根稻草。
在再一次把邢樾送上高潮后,趁他们两人都失神发愣之时,她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噗’地将鸡巴从高潮中的男人屁眼里抽出,她一把压开邢陆缠在邢樾腰上的腿,让他那骚红得超越发情母兽的肥逼从邢樾身下暴露出来,她俯身压到邢樾背上,鸡巴顺势往下一送,还沾满小邢总淫水的两根水亮的鸡巴就顺畅无阻的送进了邢陆的肉穴中。
这突如其来的强烈刺激让这个本就强弩之末的男人绷断了最后一根弦,他再也控制不住自己,那甜蜜婉转的呻吟甚至比下午更媚人。
“呜啊啊!额……呜哦……不……不要……嗬……嗬额……呜~!”
他最后欲盖弥彰的抗拒,在狂风骤雨般回响的肉体拍打声中堙灭,他的肉穴,他的子宫都比他的嘴要诚实,无一不在热情的回应纠缠,恨不得将她两根鸡巴都咬断在逼里。
经过一下午开垦的子宫好不容易趁着邢樾分散炮火稍稍合上肉缝,这会儿却被她轻轻一碰就再次打开。
邢陆不知是不是错觉,他竟觉得她的鸡巴比刚刚还要粗大了点,就像是被儿子的淫水泡涨了一样,龟头更硬更烫,他那柔嫩的子宫哪里禁受得住,表现出惊人的媚态,像套子一样死死缠住那硬烫的肉冠,仿佛这样讨好就能得来她几分怜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