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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话深深地刺在了邢陆心上,她那冰冷的目光似乎在强迫他回忆起当初给孩子哺ru时的场景,婴儿shi热的小嘴用力吮吸nai头的刺痛感突然变得鲜明起来,随着她把玩nai子的动作愈发明显,那原本就尺寸傲人的rou粒rou眼可见的成长为一颗艳红的rou枣。
龙汣第一次如此直观地感受哺ru动物的魅力,她觉得这个人类的nai一定很香甜。
她埋头叼住一颗吮了起来,那颗厚实而散发着醇香气息的rou粒口感甚好,但无论她怎么吸也没有东西从nai孔里出来,只有咬紧牙关不肯出声的男人努力忍耐的厚重呼吸。
她颇为不满地抬头:“怎么没nai?”
男人脸上青一阵红一阵,气得浑身发抖,那双盈满水汽的软媚的眼亮晶晶的似乎燃着火。
他原本想着就当被狗咬了一忍到底,但她每说一句话都像是在他心头捅上一刀,叫人忍无可忍。
“你不要欺人太甚!孩子都几十年前了怎么可能还有nai?!”
龙汣恍然大悟的点点头。
“那让你怀孕应该就有了吧?”
“?!!!”
这话在邢陆耳中无异于天雷,他震惊的看着她,紧接着对她扒他裤子的动作进行了极为激烈的反抗,两条腿蹬得紧绷。
只是在龙汣看来都不过是螳臂当车,人类的力量在她眼里连小猫挠痒都算不上,她挤进他腿间之后就像磐石一样不再被撼动了,在单手解开他那复杂的皮带后,剩下的布料就像纸片一样没有任何抵抗力了,她轻轻一抓就成了碎片,两条细长莹润的腿就此大咧咧的暴露出来。
男人像经受了巨大的酷刑和耻辱,在她的手伸向他最后一片遮羞布时,他终于承受不住的落下泪来。
“不!!不要!!别碰我!滚啊!不准碰我!!”
但无论他如何哀鸣,这个女人都表现得像个铁面无私的执刑者,毫不留情地扯下了他的内裤,将他这辈子都没在医院外被人窥探过的隐私袒露在灯光下,毫无余地的判处了他的死刑。
他突然就又安静了下来,像沸腾的水壶骤然被堵上了壶嘴,他的身体如遭电击一样震颤着,脸色煞白。
被看到了,全都被看到了,他保护了这么多年的东西终于要破碎了。
这样的悲凉和绝望充斥着这个年近五十的男人的胸膛,他就像一条濒死认命的鱼,无力地瘫软在屠夫的砧板上。
龙汣不知道这个人为什么表现得这么夸张,她只是要Cao他的逼而已,又不是要砍他的头,而且明明是他先来招惹她的,干什么搞得好像是她在迫害良家妇男一样,孩子都生过了还在乎这?
难道有什么隐疾?
她垂眼看向他雪白的腿根,那里的皮肤没有光泽感,但也算不上松弛,很平滑细腻的一片,他的鸡巴尺寸比起其他几个男人确实只能算得上秀气,但龙汣看来也没什么区别,都只是供她把玩的小东西罢了。
鸡巴下边就是那个跟邢樾如出一辙的馒头逼,这个漂亮的形状厚度他完美的遗传给了他的孩子,但他本人的还要更出众,比起青年那个鲜嫩如早春初开的花苞似的rou鲍,他的xue则是绽放到极致却还不到落败的熟美,两片丰满的小Yin唇像蝴蝶展翅一样,嫩红鲜艳的贴在饱满的外Yin两侧,很是娇软可爱。
如果非说有什么不一样的话。
龙汣眯着眼仔细观察了一下。
“啊,你没有蛋啊邢总。”
难怪看起来有些怪怪的,那根秀气的棒子下面毫无阻挡,十分透彻地暴露着他的软rou。
“滚!!”
他一张俊秀儒雅的脸被气得通红,额角突兀的爆出交错的青筋,他气得连硕大的nai子上都泛起了一片粉红来。
“没关系,反正有蛋你也用不上,我有就行。”
她这会儿不再摆着脸,笑眯眯地说着,但邢陆只觉得她看起来更欠揍了,只恨不得在这张漂亮的脸上狠狠挥上两拳。
“你少给我放屁!滚!别碰我!”
她看着他因为怒吼和乱蹬的腿而在腿根甩动的鸡巴和rou逼,听着他掐尖的蜜一样的嗓子,轻哼一声笑了。
“邢总,你不会是在勾引我吧?”
“?!!!”
邢陆都惊呆了,甚至她的手碰上他的逼rou都没反应过来。
她说什么?这个厚颜无耻的东西在说什么?勾引?现在这个样子她还说是他在勾引她?
她见他瞪大了眼也不觉得自己说错,而是自顾自地继续说,手指已经熟练地扒开他两片丰满的rou唇在他柔嫩的Yin道口轻钩抚弄。
“不是么?难道邢总不是明知道自己逼长得sao,还故意蹬腿勾引我看?还有刚刚自己来凑我这么近,难道不是勾引我看你的nai子?”
她这话说得理所当然理直气壮,邢陆都不敢相信这种话居然真的能从人的嘴里说出来。
他觉得自己肺都要炸开了,可是一辈子都教养良好没听过几句污言秽语的男人一时半会儿哪里说得出什么能合力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