玄冥大殿内,满朝文武躬身行礼。
“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
伴随着众人的声音,夙锦如同行尸走rou般缓步走到龙椅坐下,目光空洞的看向前方,嘴里如同接收指令一般机械地发出声音:“有事起奏,无事退朝。”
尽管近日来的帝姬看起来如此奇怪,但也并没朝臣想要去细究。众人的目光瞄过龙椅后的帘慕,只见珠帘之后,男人笔挺的身形影影绰绰可见。
真是奇了,今日的摄政王居然没有如以往那般在议事前先将帝姬训斥一顿。
早知道自打夙锦登基以来,跟摄政王可谓是水火不容,而且针锋相对无数回,大多都是帝姬铩羽而归。是以朝臣们每日听摄政王再早会前训斥帝姬都已成了习惯。
今日倒是个例外,莫不是帝姬跟摄政王二人和解了?
众人心中暗暗揣度,却不知此时此刻,珠帘之后的男人正紧抿着薄唇,根本不敢发出一丝一毫的声响。
豆大的汗珠顺着男人浅蜜色的肌理滑落,落入大红色的朝服中,从前面看去,朝服还算工整,殊不知桌案苟的裙底早已被掀开,朝服下,夙情根本未着寸缕,修长笔直的长腿以及那蜜tun后的菊xue正完完全全暴露在少女的攻击范围之内。
“啊!”
短促的呻yin被夙情强忍着吞入喉咙之中,火热的rou棒一瞬间破开他身后的菊xue。
这丫头,似乎还在记恨他那天的吃醋,动作又凶又猛,一下子cao他一口气差点没喘上来。
“轻……轻些……鸢……鸢儿……”夙情努力压低声音,生怕珠帘外的一众朝臣们听见。
“舅父怕什么,”少女的声音魅惑中带着点点笑意:“那天舅父不是还说要让我干你干狠一些,说这样才舒服么。”
夙鸢笑盈盈地开口,整个身子正好在夙情身后,被高大的他所遮挡,是以珠帘外的朝臣,根本不会想到原来这帘慕后竟暗藏如此乾坤。
她顺手抽走桌案上的毛笔,探向男人的身下。
果不其然,纵使没能得到任何爱抚,男人的小xue此时此刻已然泛滥成灾。
“舅父这里好shi啊,”夙鸢一边说,一边先伸入了两根手指。
“嗯~~~哈~~~~”
男人的呼吸明显粗重了几分,但却只能忍着,狭长的凤哞此时此刻已经完全被情欲所晕染,眼尾的泪痣也仿佛被渲染上无尽情色。
“噗嗤,噗嗤……”
手指在小xue里搅动出清晰的水声,夙情的身子骤然间紧绷,强烈的快感让他的眸光中升腾四一片雾气,前方的视线都变得模糊起来。
“鸢……鸢儿别……”趁着外面有朝臣启奏,夙情连忙低声告饶。
然而身后的小白眼狼显然没打算放过他,反而趁着外面嘈杂的空隙,一个挺身,rou韧整根没入,顶的男人一个趔趄,一下子栽倒趴伏在了桌案上。
“砰!”
“啊!”
夙情一声绵长的媚叫被强行压抑在喉头,而这动静也显然惊动了珠帘外的朝臣。
摄政王这是…….这是对他的谏言不满了?
正在说话的大臣立刻噤声,哆哆嗦嗦地跪倒在地。
“王爷恕罪!”
同他一起的官员们也连忙跪下,小心翼翼地偷眼打量着龙椅上那位的神情。
在蛊虫的控制下,夙锦根本没有任何自己的意识,目光只是呆滞地看向前方。
“看来舅父的威慑力比起当年更甚啊。”
夙鸢揶揄着开口,rou棒却丝毫没有放过夙情的意思,每一下都重重如同打桩一般顶在男人肠壁的敏感点上。
下身已经被快感冲击的仿佛要升天,夙情却还要必须找回理智,努力稳住声音对外面道:“本王恕你无罪,继续。”
听到这话,那谏言的大臣才长舒一口气,继续回禀道:“半月前武林盟主被暗杀,近日来江湖动乱,盗匪横行,臣以为朝廷不能袖手旁观。”
夙鸢听着这大臣的话,催动真气,Cao纵着夙锦开口道:“哦?那爱卿有何打算?”
大臣闻言,看了一眼珠帘,确认帘慕后的男人并无任何不悦,才敢开口道:“臣以为,应当跟江湖中的一些门派结盟,必要时,还与之联姻。”
听到“联姻”两个字,夙鸢微微蹙眉,即便现如今的帝姬并不是她,可是夙锦如今变成了这副模样,她也有一定责任,而那联姻的对象却是无辜的。
她正犹豫着该如何拒绝,却不料夙情率先开口。
“就……就这么办吧……帝……帝姬尚未有正夫,倒也是桩两全其美的好事。”
朝臣一听摄政王开口,都不敢再说什么,只偷眼去看龙椅上帝姬的反应。
只见她面色苍白,显然是敢怒而不敢言。
若只是送进来做个侍君也就罢了,偏偏是正夫,那样的江湖草莽,岂不是在羞辱帝姬。
不过摄政王跟帝姬一向如此,朝臣们已是见怪不怪。
夙鸢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