感受到少女那略带嘲弄的视线正视jian着自己,上官清本能地打了个哆嗦,看向夙鸢的一双眸子不由得渐渐泛红。
太……太难受了,体内那种奇怪的感觉,磨得他几乎要发疯。
要知道自从被割了睾丸,用金线封住了花xue,他已许久未曾体会过双儿春chao的滋味。
但此时此刻,在yIn蛇毒性的刺激下,他几乎难受的发狂。
手指已经不由自主地探了下去,摩挲到那被强行用丝线缝住了的软rou上。
两片蚌rou此时此刻正严丝合缝地闭着,根本没有任何探入的余地。
尽管如此,他入手时,还是被那陡然拔高了一大截儿的温度吓了一跳,不仅如此,两片柔嫩的花唇仿佛如被火烤一样,肿胀得吓人,将上面的丝线都绷紧到几乎要绷开。
夙鸢饶有兴致地看着男人无比难耐的样子,不但没有帮忙的意思,反而拉开一旁的椅子,悠哉悠哉地坐在了男人的对面,居高临下地看着因为腿软已经歪倒在地上的男人,轻蔑一笑。
“怎么,连半柱香的功夫都没有,咱们的督主大人就已经受不住了?”
夙鸢一边说,一边索性翘起二郎腿,玩味地盯着此刻已经神智有些涣散的上官清。
对上少女那颇为不屑的目光,上官清陡然间清醒过来,意识到自己如此不堪的yIn态已经全然暴露在少女的视线里,顿觉无地自容。
“滚!滚开!”
尽管心中羞赧,但上官清嘴上依旧不肯示弱。
“滚?”夙鸢冷笑,俯下身来,一只手死死捏住了男人的下颌,被迫让他抬起头来。
“召之即来挥之即去,督主把我当成什么了。”夙鸢冷哼:“既然是督主大人亲自绑了我来,那我怎么能辜负督主的一番好意。”
夙鸢说完,哈哈大笑,一把将男人的下巴挑起,啧啧叹道:“督主大人怎么跟个小可怜一样,把自己的嘴唇都快咬破了?”
只见上官清此刻一双嘴唇已经被咬得透红,恨不得滴出血来,眼神也已经开始涣散迷离,鬓发早已经被男人淋漓的汗水所打shi,看起来好不可怜。
“你……你……”此时此刻,他的嘴巴已经吐不出完整的句子,体内仿佛有一头怪兽在横冲直撞,将他几乎割裂开来。
太……太难熬了……
他在少女的挑逗下被迫仰着下巴,他却根本没有力气阻挡,只能让这副残破的身子全然展露无余。
“啧啧,也太瘦了些。”
夙鸢挑剔的说着,终于送来了钳制着男人下巴的手,却是向下摸到了他的ru珠。
“嗯!”一声嘤咛不rou控制地从男人的鼻腔里泄露出来,他难耐地张开嘴巴,胸口剧烈起伏。
“不过倒还另有手感。”夙鸢微笑着开口,摸着男人那可怜兮兮的一双贫ru,开始大力揉捏起来。
“嗯哈~~~不要……不要……碰……呃啊啊啊……”
上官清哪里收到过这样的刺激,一双眼睛变得赤红,整个身子开始不受控制地颤栗起来。
“才不过被摸这里而已,就受不住了?不知道夙锦知不知道,督主大人这么sao?”
夙鸢毫不留情的嘲弄让男人的神经陡然间紧绷,愤恨地看向她可身子却软的如一汪春水般根本无法抵抗。
“嗯哈~~~你……你闭……闭嘴……啊~~~”上官清只能无力的呻yin,可是声音出口,带着另他自己都害怕的媚态。
眼前的少女也……也太可怕了,不过是几下,自己竟然就在她的手底下如此失态。
然而让上官清没能想到的是,眼前的小丫头花样还多,只见她探过头来,一下子含住了他胸前的一点茱萸。
“啊啊啊……不要……不要吸nai子……好……好刺激……呃啊啊啊~~~”上官清脑内有那么一瞬间的失神,只觉得仿佛有烟花在脑中轰然炸开一般。
夙鸢坏心地用舌头在男人的ru晕上打着圈儿,舌尖儿一下轻一下重地刺戳着他的ru孔,身下的人顿时就如同离水的游鱼般,不受控制地弹跳起来。
“不要了啊啊啊……好……好刺激……受……受不住了……呜……nai子……要……要被吸肿了……”上官清此刻已经全然失态,身子软软地靠在身后的墙壁上,冰凉的墙壁对比胸前少女火热的口腔,简直是冰火两重天。
那很早变被强行封起的女xue此时此刻内部正酝酿着洪水滔天,但却被金线锁着,只能从肿胀的花唇缝隙里细细密密的泄露出来。
这还不是最令上官清绝望的,因为一种熟悉的失禁感正将他包裹,那已经被阉割的空无一物的下体此时此刻让他下意识地想要伸手去捂住。
手指却被少女毫不留情地抓住,只见她抬起头,笑意盈盈地望着他,嘲弄道:“督主大人这是想捂住什么呢?”
她一边说,一边向下探去,看着他那畸形的地方,啧啧称奇。
“原来阉人这处是这般模样啊。”
可恶……上官清心头顿时涌上一股屈辱,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