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平是钱义的高中同学,两人高中时就尽干些偷鸡摸狗的烂事,后来高二的时候刘平因为轮jian进了监狱,钱义就再也没有见过他了。
前段时间小纯还在上学的时候,钱义盯上了五号楼的一个新搬来的寡妇,搭讪了一回,可惜寡妇是个冰美人,不仅臭骂他一顿,还险些报警。
那些天钱义连晚上做梦都是她,没想到在他还在人家门口边听边意yIn的时候,这位美艳熟妇就已经被人捷足先登了,那一声一声的浪叫听着人爽的要升天。钱义连续盯了好几天,终于在超市看见这对jian夫yIn妇的身影。
他们居然敢在超市货架后面做爱!
钱义在后面看的口水都要下来了,鸡巴涨得梆硬,最后在一堆纸箱子后面撸了一发才勉强泻火。钱义心痒的不行,后来终于找了个机会“偶遇”这位高手想讨教一下秘诀,才发现这居然是他以前蹲局子的高中同学。
原来刘平早就从监狱里出来了,这些年漂泊各地啥活都干,不过他到哪都干不长,不是sao扰妇女被开除,就是偷东西被扭送公安局。后来竟干起了gui公的生意,连带着给一些小老板拉皮条。一听钱义居然大大小小还算个老板,嫉妒的语气都变了:“哎呀哎呀,几年不见,连当时跟我一起偷东西的钱义都成老总了,哈哈哈真是士别三日,当…当什么来着?”
钱义没心情跟他扯这些,拉着他走到隐蔽处,就急急忙忙地问他怎么把那个小寡妇搞到手的。
“哎呀什么小寡妇,人家都三十好几了!”刘平点了一根烟,得意地说,“这事还不简单?老子是谁,这些年走南闯北不知道Cao了多少女人,当然是用技术征服她!哈!你是不知道,我才发现那种年级稍微大一点的就是比那些刚长大的女娃好Cao,哈哈,那大屁股,好家伙,这么大这么圆!打一巴掌那白rou颤的,跟浪似的!”刘平可着劲的炫耀,听得钱义心怦怦跳。恨不能自己就是刘平,也好好感受一下这种rou感。
刘平太清楚钱义是什么货色,眼珠一转,继续吹嘘道,“喝!你是不知道!那sao货平时看起来一本正经的,天天拉着个驴脸,给我没个好脸色,哼,药一上还不是扭得跟花似的!那肥逼,那大nai,绝了!sao的都没影了!”
钱义馋的不行,听到还有药连忙打断还要继续吹的刘平,问是什么药,没想到刚才还侃侃而谈的刘平居然支支吾吾的一个屁也不放。钱义哪还不知道这是什么意思,心里暗骂他爱占便宜,面上却笑嘻嘻地请刘平去高档餐厅喝酒吃饭。
刘平喝到好酒,才卖着关子地小声告诉钱义,说这是一种偶然得到的药,贞洁烈女喝了都要发sao求人Cao,当然光这种效果是没什么出彩的,这药好就好在能潜移默化的改变人。变得听话,变得渴求欲望,渐渐地就会变成一个只知道大鸡巴的烂货。而且还有避孕的效果,没有意外怀孕的打扰,还不是可以天天Cao!
听话…只知道大鸡巴…
钱义脑子里循环播放着刘平当时说的话,留着小纯在客厅,自己一人进了卧室,拉开保险柜,取出他花大价钱买的药。
钱义看着透明塑料瓶里的红色ye体,渐渐露出笑容。
光Cao一次哪能尽兴,把她培养成一个名副其实的sao货岂不是想怎么干就怎么干!一想到以后每天回家都有一个saoxue等他灌满,钱义就兴奋的不行。小纯啊小纯,爸爸养了你这么多年,也是该你回报的时候了!
一个计划逐渐在心里成型,拿着春药的钱义回到客厅,发现小纯的小xue周围渗出一圈ye体,他伸手摸了一点:“哈!sao货,被打还这么有感觉?啧啧,都shi了,来,你自己尝尝自己sao逼里的yIn水。”说完强行把手指塞进小纯的嘴里,模仿性交的动作粗鲁地抽插着。
“呜…呜呜呜…呃…”小纯被迫仰着头承受,口水不受控制地顺着嘴角流下来打shi了领口。男人的三根手指在口腔里肆虐,玩弄她的香舌,退出的时候还把手上的口水全部抹到小纯的脸上。
“屁股撅起来!”
“啊!”
小纯又挨了一巴掌,不敢反抗地瑟缩着抬起tun部,下一秒小xue里就插入了一根手指—心急地没有任何润滑的就这样直接插入了小纯未经人事的处子xue。
“啊!!好痛!!爸爸…呜…不要…”小纯因为疼痛紧紧皱在一起的小脸写满抗拒和痛苦。钱义冷笑一声,不管不顾地继续抽插,还用拇指有技巧地揉搓小纯的花核。
“啊…啊爸爸轻点呜呜…嗯好痒啊爸爸别插了下面好奇怪啊…”身体逐渐变化,痛感慢慢消失,从小xue往上逐渐升起了一种奇怪地感觉,有点痒又有点麻,小纯发出喘息,趴在椅子上不自觉地扭动。
钱义察觉到小纯的变化,加大力度在花xue里捣弄:“哼,还说自己不是sao货,才让人用手指插了几下就这么shi,来,自己听听你sao水的声音。”说着变本加厉地在xue里抽插,发出“咕叽咕叽”的声音,又在小纯的rouxue上扇了一巴掌,雪白的tunrou荡出一片rou浪,“哈哈sao母狗,现在怎么不躲巴掌了?还扭着腰往上凑?”
钱义觉着小xue扩张的差不多了,就拧开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