艾lun略带急促地低喘着,他清透的声音变得喑哑:“柏妮...我好难受....”
他嗅到了她的信息素,像林间山岚一样清新,掺杂了一丝微微甜蜜的果香,飘忽不定地在空中散开,围绕着房间徘徊。
热度从下腹升起,卷袭了他的头脑和神经,艾lun的脸上出现一种理性与欲望交织的激烈挣扎,他温热还带着shi润的鼻息,萦绕徘徊在她的肩膀和锁骨处。清澈锋利的眼眸氤氲着动人的薄雾,隐藏着他急切的爱意。
有什么在鼓动着他,让他单单轻声念着她的名字,就变成了虔诚的圣人。
这圣名听起来是那样的美妙,柔和,久久滞留在唇间,挥之不去,像良药一样缓慢地、刻骨地渗透进身体里......
从舌头滑到冒烟的喉口,再从喉咙到达饥饿到灼烧的胃部,再到达心脏,这样缠绕于骨髓的痕迹久久徘徊,遗留不去。
他仿佛迫在眉睫地挺着身,将自己下半身的物什送入她的掌心。他用毛茸茸的爪子将她的两只手拉过来,按在他弯曲挺翘的性器上。
柏妮被那高热的温度吓了一跳,几乎要摆脱他的爪子。逃避的心思在她心头转悠了一圈,很快被她抛却。
她强迫自己专心致志地望着那根粗长的生殖器。她像拧毛巾似的,用不同的力道揉搓它,玩弄它,又像得到什么新奇的玩具,用手指轻轻揪着那性器前端柔软如橡皮一般的头部。
很快它就在她掌心中变得更粗了。
gui头尿道口周围的嫩rou被她揪住,艾lun感觉自己又涨又痛,浑身酥麻。
他像鱼儿如水般紧紧地凑上去,强健有力的体型贴着她的腿,她能清晰感觉到白金色毛发之下,他有棱有角的肌rou和毛发中滴落的汗水。
他的爪子虚虚地笼上她的腰肢,拉开她身后系着的腰带。
齐整的连缀长裙被他从两边拉开,从裙摆处仿佛丝帛般自她身上缓缓滑落,柏妮以一种微微后仰的姿态,不由自主将她的胸脯挺立起来,白皙无暇的胸前仿佛雪地里惊鸿略过的两株红梅。
长裙被艾lun抽落,松松垮垮地叠在了她的脚踝。
他用一种狂热的姿态吻遍她的全身,她柔软的唇瓣吮吸起来犹如鲜嫩欲滴、沾满糖霜的班茄(翠林星系产出的热带水果);她的胸部舔舐起来犹如软糯可口的糯米团子;她的足尖尝起来,像用主食薏米做成蛋糕上的口感风味的塑像人偶。
他连手肘、膝盖、侧腰等边边角角的地方全不放过,他粗糙的舌头尤其流连在她两腿中间,舔舐她紧紧挨在一起的两片花唇和中间的那道细缝。
她抚弄他覆满柔顺长毛的腹心,那里只有肌rou的凸起,没有ru头。
男性兽人的胸前都没有ru,地球上男性人类的两点是退化产物,这里的兽人主要被信息素刺激就能发情,先天或后天性腺受损的兽人则不考虑在内。
艾lun曾经见过隐秘的兽欲繁衍的场景,在幽深的皇宫之中,他亲眼看见皇后的情夫莫察琴将皇后压在身下,他粗状神经虬结的生殖器毫不留情地穿插着皇后的下体,还有尴尬无聊到令人想离开的啪啪协律声。
皇后那时还微微散发着求偶的甜腻信息素,但他没有丝毫的性欲,只是冷静地记录着他们交合的时间和地点,以此成全他身为一个情报局密探的基本职业素养。
然而此时此刻是完全不同的。
柏妮让他感受到拥抱爱意的世界是怎样崭新而又充满了期待,在见到她之前,世界仿佛从来都是那样枯燥无趣;充满了机械理论知识的幼儿期,压抑着敷衍情绪地和同学交换友谊的军校期;还有在部门审阅厚重乏味情报的青年期。
他想起对自己痴情的母亲从不怜惜的伊万诺维奇将军,残酷,冷淡,将小时候的他丢弃在牺牲军人后代的保育院里,几年也见不到一次面。
他感受到柏妮的五指十分用力地拽住他在灯光下散发着金光的长毛,那力道仅仅是使他感觉到有些着痒,又更加刺激了他。
艾lun赫粉色粗长的舌头灵活地在花唇中间来来回回地打卷,等柏妮按捺不住地打开双腿后,她张开的两腿之间开始产出略带黏稠的密ye。
他的舌头一动,那花唇开头处的软rou便颤颤巍巍地吸吮上来,深红色的嫩rou鲜嫩欲滴,粘ye也越流越多,他忍不住用舌头刺入那微微瓫张开的小口,在开口处前前后后地穿刺摩擦着。
柏妮战栗着身躯,微阖双目,无可抑制地感觉到酥麻与痒意侵袭了身体,她双腿难耐地收紧,忍耐地绷紧了小腿的肌rou。
他感到面前的花朵已有了被风摧残,被雨打shi的顽强娇媚之态,于是张了张干的发燥的嘴巴,开口道:“柏妮、现在可以吗?”
不等她回答,他粗大挺翘的Yinjing便直捅进去,有力的爪子按紧了她胡乱挣扎的细腰,开始狠狠地顶弄她。
炙热的rou根拼命探进去,将她狭窄的xue道挤开,寻见了层层叠叠嫩rou后面一处敏感的软rou,便停下来狠戳此地,他使劲了浑身解数,又是研磨,又是刮擦,又是侧边突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