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夜,用过晚膳后凌祉陪着温绍棠下了会儿棋消食,又和他一起沐浴净了身,此刻懒懒靠在榻上将他细软的双腿拢在怀里,按着太医说过的xue位替他按摩瘫废已久的腿脚。把玩着一双嫩滑白净的玉足,女帝看似不经意地问道:“皇夫,想不想要个孩子?”
“陛下……臣夫下身虽有知觉却……怕是不能与陛下共度良宵……”皇夫的脸色有些苍白,神情是掩不住的失落,他也曾与她鱼水,她也从未曾说过什么,可他明白这副半瘫的身子终是难给她餍足。
温绍棠是丞相之子,弱冠之年嫁与彼时还是太女的凌祉做正夫,比她大了三岁。说来也奇怪,他初嫁进东宫时因母亲暗自支持的是二皇女故并不招太女待见,过了一年太女继位后却似转了性子,倒是对他温存起来。
女帝欺身上前,搂住了皇夫的腰,“绍棠,你爱我吗?”
温绍棠的脸色上涌上血色,羞怯道:“臣夫自然……是爱陛下的……”
“绍棠,叫我的名字。”
“……陛下……祉儿……”
女帝吻了吻皇夫的薄唇,唤来宫人,将合鸳汤亲手喂皇夫喝下。
“云琉,你去将少卿接来。”
女侍领命而去,暗道不良于行的皇夫即便喝了药,也满足不了女帝吧。在她们看来,女帝固然也宠爱宿有心疾的皇贵君萧少卿,却不怎么怜惜他,每次都将人折腾得几天下不了床。
一朝穿越,凌祉穿到了这个男人生孩子的女尊世界,还成了祈昤国刚登基的女帝。此间的男子都是绝色,却都或多或少有着生理上的缺陷,只能依附女人而活。
凌祉刚穿越来时指了温绍棠做皇夫,不仅因为他是太女正夫,还因为他最好看。
仅仅是亲吻,就让皇夫眼神迷离,喘息渐重。温绍棠只觉得被女帝碰触到的地方痒麻地很,似有万千虫蚁在啃噬,他咬紧了下唇的样子禁欲又诱人。
女帝在皇夫身上深深浅浅地吻着,舌尖滑到ru珠,就听到耳边传来一声蚀骨地呻yin,略一抬头,看到皇夫半闭着眼,瞳孔已经散开了。
裹着锦被的萧少卿也被送上龙床。
药物的作用让温绍棠的阳具颤颤地立起,女帝的爱抚使他彻底膨胀。
女帝坐到皇夫身上摆动起来,皇夫下身不能动,知觉却更敏感,女帝将他抱起一点来,在他背后塞了软枕,让他能看到两人交合之处,视觉和触觉的刺激让他兴奋起来,不由得哼出声。
萧少卿在旁边看的喉咙发紧、难以自持,跪坐在女帝身侧,将女帝的手指含在口中舔舐吮吸,甚得女帝欢心。女帝伸了另只手,握住了他的阳物套弄了两下。
萧少卿的身体素来敏感,女帝坐在皇夫身上动着也不忘边抚弄着手中玉jing边轻咬他的耳垂,引得他软倒,喘着粗气靠在女帝身上。
女帝放开了萧少卿,抱紧皇夫加快了速度。皇夫口中溢出银丝,废用的双腿也颤抖起来,竟是痉挛发作了,口中无意识地唤着女帝的名字。萧少卿跪在女帝身后,按住温绍棠抖得厉害的双腿以防他伤到自己,他情难自抑将分身贴在女帝凝脂般的腰背上上下摩擦着,却只是火上浇油,没得到任何抒解。
女帝暂顾不得他,俯身将皇夫揽在怀中柔声安慰。温热的呼吸打在耳畔,意识早已抽离身体分辨不出她说了什么,犹自呜咽地回应着一些自已也不解的字眼。shi润的柔舌突然包裹了耳根的软rou,下身也感到一阵猛烈冲击,尘柄被紧紧裹住挤逼着久不得息,丹凰通入Jing窍留下卵囊,女帝才慢慢退了出来。
温绍棠微张着口无意识地呻yin,舒爽过后的痉挛使他阳关不受控,尿ye和Jingye一齐泄出来的时候他眼一翻昏了过去。凌祉抚了抚温绍棠汗shi却不掩清俊的脸颊,唤来小侍抱他去清洗安置。
萧少卿下体早已肿得厉害,女帝躺平,拉着他伏在自己身上,却又不放他进入玉门,夹着阳物绞紧了双腿。
“陛下……少卿难受……求陛下帮帮少卿……”
女帝还是不放他进去,他只得在外面抽动,还伸了手在女帝丝绸般光滑的大腿上抚着。女帝抱着他消瘦的身体越绞越紧,他竟一泻千里,羞红了脸,“陛下……”
“少卿这就受不住了,嗯?”女帝的媚态尽显,勾起的嘴角撩人得很。
知道女帝还没满足,少卿将脸埋到女帝私处,舌尖在女帝大腿根部打转,女帝抚着他的发丝,他将小舌探入女帝的蜜xue,探着灼热的内壁。女帝欲望更盛,翻身将他推倒,将他半软的分身塞入泥泞不堪的沼泽,猛烈地扭动着腰枝。他愈发情动,仙仙欲死,很快眼前就晕开白光,意识渐茫。女帝抱紧他的腰,深深地插了几次,也抵达了极乐。
“少卿,你欢喜吗?”
“陛下……肯……垂幸少卿,少卿……欢喜得都要……晕过去了……”他沉浸在快意中回不过神,身子和灵魂仿佛分裂开来。
女帝的吻密密麻麻落在他的颈上,吸嘬他的喉结,他全身瘫软着提不起一丝力气。
他随着女帝的动作喘息、yin哦,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