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过度尝试,玉梳的右手臂内侧裂开一道细如发丝的伤痕。
现在不是最好的时候。
因为玉玄稳重她才将澹台御交给他,玉梳下楼的时候却被眼前的场景惊呆了。澹台御跪伏在地,腿间满是细鞭留下的红痕,他主动张开腿双手拉开了自己的rou洞,向姜玺手里的鞭子迎了上去。似乎比起鞭笞,体内的瘙痒更让他难以忍受。
姜玺的细鞭戏弄般从他大腿内侧抚过,避过了澹台御最渴求的地方,笑道:“好像没能成功呢。但是这样的你,也能取悦姐姐吧。”
“阿玺!”
听到玉梳的呵斥,姜玺战战兢兢转身:“姐姐……”神情就像被发现做了坏事的孩子。
玉梳从姜玺手里夺过鞭子:“手伸出来!”她就着鞭柄打了几下他的手心:“谁让你做这种事的!我教你欺负人了?你怎么能做这样的事!”在她眼中,姜玺应该始终是心如赤子的少年,而不是碰这些脏东西。
比起手心的疼痛,被玉梳呵斥的难过让姜玺更难忍受,眼睛很快就shi了。看起来就像在控诉她怎么可以这样对他,他明明是为了她。但是不是真的如此想,只有他自己知道了。
最后她还是不愿意苛责他,只让他下去了,没有再多说,也没有安慰他。
玉梳上前扶住澹台御,解开他身上多余的东西。澹台御得到喘息,伤痕累累的身体几乎是扑倒在她身上拉扯着她的衣裙:“……好难受……帮我……”连ru头上都是夹子留下的齿痕,其他地方也没有好到哪里去,尤其是被凌虐的rou洞,比娼ji更为yIn浪,澹台御的身体可以说是惨不忍睹。
“玉玄,这药什么时候能解?”
“大概还有七分钟。”
“你下去吧。”
扶着澹台御躺在沙发上,他不耐地扭动摩擦着身体,捡起一支yIn具就往自己腿间插去。他那里的色泽很不正常,玉梳一碰便疼得剧烈收缩,似乎已经在玩烂的边缘,若让他一顿乱来不是好事。
她没有让他得逞,抓住他的手腕固定在头顶,膝盖抵住他的身体将他压制:“乖一点,今天已经够了。再忍耐一下。”
澹台御完全丧失了理智,先是不断乞求后来则是咒骂起来,最后竟然像女人一样无助地哭泣,不理解为什么这小小的请求她也不满足他。男人可悲地挣扎着,被破坏的手足却敌不过一个女人,不时发出难以忍受的痛苦呻yin。
真是太难看了,这不是她想要的样子。骄傲的狼竟然被折磨成了可怜的小狗,但他也的确像她期望那样,再不能离开她。
如今的澹台御,若没有人时常疼爱他的身体,迟早会沦为沉迷rou欲的娼ji。
玉梳轻轻吻去他的眼泪,小声在他耳边安慰着:“再坚持一下,很快就好了。”一个又一个轻柔的吻落在他脸颊、颈侧、胸前,男人啜泣着哭闹声渐渐小了。
偌大的客厅,只有她不断对他说话,轻声的安慰与鼓励。
第二天,澹台御睡到正午才睁开眼睛。随着阳光一起进入他视野的还有她温柔的笑脸。
她静静地在他身边凝视着他:“你醒了?要不要再睡一会儿?”
澹台御想,昨天让他那么凄惨地被人围观玩弄大概不是她的本意吧。
他的声音带着疲惫而惺忪的慵懒:“你……”他现在的表情让她更想狠狠地欺负他,她按捺下心中的Yin暗。
“你可以那么对我,只是不要其他人。”
他坐起身,玉梳在他背后垫上靠垫。
澹台御却并不是要坐着,只见他有些不自在地将被子掀到一边,慢慢将腿分开:“随时想要都可以,别让其他人来,其他什么都可以。”男人身体的线条极具男性魅力,是很吸引女人的身材,他嘴里说的话无疑在教唆他做更过分的事。他的声音低了下去:“想玩什么都可以……”
他的后庭还未消肿,xue口凸起像一朵罪恶的花朵,此时不自在地缩了缩。
玉梳上前以唇封住他一张一合说着话的嘴,吮吸着他口中的滋味。接吻窒息并不是一个很好的死法,所幸玉梳松开了他的唇。
“今天不碰你,把衣服穿上吧。”
澹台御还在发呆,见此玉梳摸上他腿间戏谑道:“还是说,你其实想要昨天那样的?真是不要脸的小荡妇。”
“没……没有……”澹台御想起昨天那个恶魔少年说过的话,他尽力不去想若真的有朝一日被厌倦了会怎么样。他如今依附她,除此之外一无所有。
之前杨家想见他,有意让他行些方便。宫家人将他被玩弄后露出yIn乱表情的照片展示给他父亲,表示很满意他的服侍,宫家会给予等价的好处,毕竟失去了前途无量的继承人。但是请以后不要再试图联系他,日后杨家就当没有他这么个人。否则,杨家将长子作为男ji一般送到宫家玩弄来求取好处的事,宫家无所谓,但对于杨家的声誉可就不好了。
“可是小荡妇的nai子已经有感觉了,你看,我仅仅是这么说它就硬了。”她一下一下揉捏着他的双ru,将那rou粒向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