医院的床褥让澹台御很是不适,为了不让他乱动,手脚腕子被软包的皮带扣住链在了床的四角。 麻醉药物的效力还未过,澹台御感觉脑子里如同灌了沥青一样,又有一点磕了药的兴奋感,闭上眼睛仿佛还能感受到女人的呼吸和绵软的话语。
他只见过一次他的未婚妻,那个时候她尚且幼小,打扮得像个小公主,被那剑眉鹰眸的红发男人抱在臂上,两个人亲昵地插不进第三个人。
那个男人看他未婚妻的眼神让他觉得战栗,那绝不是正常看一个孩子的眼神,而是……他不敢想,那么小的女孩子在那个男人的手下会如何,只觉得有些可惜。
那时他还不知,自己是被选中的未婚夫。 如今多年过去,她应该变漂亮了许多。那双杏眼仿佛会说话一般,笑起来盈盈的,睫毛仿佛轻轻扫动着人们的心脏。
但她绝不是个甜甜的孩子,而像一个妖魔,如果不能将一切掌握在手里就不会心安。 那时她手里原本拿着一只巴掌大的毛绒兔玩偶,被那男人几句话逗得捂嘴笑个不停,手一松那玩偶便掉了。
不似其他孩子的难过或是迫切要捡起来,他的未婚妻生气了说:“它不喜欢我了,我不要了。”随后看也不看那兔子,趴在男子肩上瘪着嘴。
随后,那男人带着她从他家离开,果然把那兔子留下了。
那时已是少年的澹台御觉得这一定是个被惯坏了的任性孩子,加上这两人一到他们家,也不怎么说话,只听他父亲小心地说着什么,也不太回应,澹台御更觉得这两人无礼。
但那个女孩子偏偏在他心中留了记忆,澹台御如今有一个自己不愿意承认的猜想:他那时也有点喜欢显得有些刁蛮乖僻的小未婚妻,也许因为她拥有被家族束缚的他没有的笑容。
药力过去了些许,比起双腿异常的麻木,下身难以名状的疼痛让他几乎怀疑自己已经不是个男人。
他恐惧地动了动,细细分辨疼痛和感觉的位置让他明白他并没有少什么部件,暗松一口气。
一声轻开关门的声音,未婚妻的管家,那个长相Yin柔而身材修长的男子走到自己床边,拿起床边挂着的资料翻看一阵。
玉玄捏着澹台御的被角打开被子,从头到尾仔细看了看澹台御的身体。
澹台御有些难堪,但也无可奈何,只能面上强装镇定。
这管家的腰很窄,澹台御觉得自己应该可以把他干掉——如果他再这么看自己,他一定会忍不住一拳砸他脸上。
孰料玉玄扶着他手臂拍了拍,将一管淡粉色的ye体快速注射进澹台御的身体。
就在澹台御以为玉玄又要往自己身体里胡乱注射的时候,却见玉玄将他上半身的位置放了高一点:“别动。
“ 玉玄拿出工具依次为他修面修眉,就连鬓角也修得一丝不苟。随后便是繁复的护肤步骤,最后竟然贴了一张面膜上去。
澹台御发誓,在此之前他绝没有想过这么娘炮的东西会有朝一日贴到自己脸上,不禁有些抗拒。
默默从腰带拿出小巧的电击用具放在床头,玉玄微笑着直视着他的眼睛,随后为安静下来的澹台御贴上了面膜并顺手为他按摩了一下。
房间的一面墙的镜子可以从外面看清里面的情况,玉玄拉上了窗帘,转身对着病床上的澹台御道:“我只教一次。“说着玉玄脱掉了自己的外套丢到一边。
一个半小时后,玉玄穿上整理好出门,揉了揉有些凌乱的头发。他本就生得古风古韵,一丝出尘而傲然的气质像是千年来的妖化为人形。他对人温柔宽容,很容易让人心生好感。
姜玺靠着墙在门外等了一阵子了,见他出来笑着说:“你怎么还教他这个,你这是何苦。他吃两次苦头自然就学会了。”姜玺这段日子好不容易在家,穿着极为休闲,就像普通的高校生——如果不是他手里把玩着一把锋利的蝴蝶刀。
“你是跟谁学的这副心肠?他是你姐姐的未婚夫,非要他们夫妻不睦你才高兴?都是陪你姐姐的人,你不要见一个排挤一个。”玉梳不在,玉玄对于姜玺喜欢叫她姐姐的行为也不加苛责。
“你别说我,难道你自己心里就能好受了?”姜玺的刀尖对准玉玄颈前的第一颗扣子,像是要依次挑掉一般。
玉玄轻飘飘挥开姜玺的刀尖,垂眸没有答话,显然心里也并不好受。但他也明白,只要非天这么不死不活的一天,他们的主人便一日在Yin影下。
玉梳需要将注意力从非天身上转移开。 “别吃了,这个热量高,你姐姐喜欢好看的。你自己不注意些,我帮你争取机会也没用。她本来就觉得你小,舍不得动你。”玉玄好心劝姜玺。
姜玺一听:“我就比她小一点儿,有什么舍不得的。我倒盼着她狠狠蹂躏我这朵娇花……哥,你还是要帮我争取机会,我新学了些花样,姐姐一定喜欢。”姜玺那少年青稚而Jing致冷俊的脸上,凤眼笑着挑出一丝媚态:“要不要我教你,包准姐姐喜欢。”
玉玄没有理他发疯,一路走向车子,打开驾驶坐了进去。后视镜里,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