股滚烫的岩浆喷涌而出,迎着龟头直浇下来,烫得铁牛
「唉哟」一声闷哼,栽倒在了女人汗津津的脊背上,一股急流沿着肉棒簌簌地窜
上来,「咕咕咕」地婆姨的肉穴里射了一通……翠芬还没清醒过来,就被男人弄
到床上盖上了被子,她心里怪怪地暖:狗日的铁牛!今儿真是撞了邪来,也懂得
体贴婆姨了,晚上定把饭菜弄的香喷喷等着他归家。她听着男人出门时那「咚咚
咚」的脚步声,觉得格外的踏实,甜甜地睡了过去。
预计要三天,还没花两天半,表嫂的地就整完了。让铁牛意外的是,那些风
言风语没有传播得那么快,迟迟不见传到翠芬的耳朵里。地整完了,他却迷上了
表嫂的身子,三天两头约了她了野地里没人的地方弄上一回。半个月之后,表嫂
的脸蛋儿上多了笑容,脸色越来越红润,单薄的身子也越来越饱满。
一天夜里,落了场酣畅淋漓的大雨,铁牛起了个大早跑到坳口上去看,表嫂
家地里那些病恹恹的包谷苗子早变了个样,变得绿油油的地顺眼了。铁牛兴冲冲
地奔到表嫂家里告诉了她这个好消息,回到家来,翠芬早起来了,紧绷着了脸不
搭理他,他心里一沉,知晓这事儿还是走了风声。翠芬白了他一眼,不痛不痒地
说道:「天天跟俺说是去翻自家地,不知晓翻到哪家地里去了!」
「俺就是怕你乱想嘛!表嫂一个人,单人独手的,还拖俩娃,怪可怜的!」
铁牛只得承认了替表嫂翻地的事,女人只是瞅着他的脸不作声,他猛地想起金牛
的婆姨红玉来。「你可别听外人五迷三道的,俺可干不出那事来,她是俺亲表嫂
哩!下得来手?」他言之旦旦地叫嚷着,唾沫星子喷了一口,两个拳头「咚咚咚」
直擂的胸口发闷。
好说歹说,又冷战了好几日,这茬儿才算翻了过去。不过铁牛心里知道:再
也不能跟表嫂走那么勤了!从此以后,他心里便埋下了对红玉的恨:这浪蹄子!
看俺咋收拾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