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没什么好想。她早就没有心气再去护住自己绵软的唇片,嫩生生的芯子了。
精赤条条的身子,拖着铿铿锵锵的链条,爬在木头船板上挨个的磕头,挨个
的被操。壹佰伍拾叁号刚下珍珠海岸的头两年里,她被揍的真算够狠,被操的也
狠。猫在桨舱里挨的皮条不算,上到船面上不是放风透气,是给饿狼们送肉。一
堆男人都硬憋着光等她上来,想出各种办法玩完了她再想出各种办法打她。她一
边是个脱光了的妹子没有错,另一边是个杀咱们兄弟不眨眼睛的妖精狐媚,随便
怎么糟践折磨都不会愧对良心。
壹佰伍拾叁号的奇迹不光是她在船上活过了十年,她还在船上十月怀胎,生
下了一个婴儿,婴儿当然是没有留下,可是女人也没死在分娩上。按照管理船奴
的严酷制度,她能撑过这样的关口,在整个琼州府的南洋船队里可能都要算绝无
仅有。那时候她是真的年轻,身体年轻,像竹子一样的清灵水滑,怎么弯怎么拧
都不会折断的。随便人怎么打,怎么操弄,她都撑了下来。也就是因为身体年轻,
她在上船的第二年里竟然怀上了身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