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是搁以前我肯定不信,但今天大夫都那么说,我信了,可是!”
“可是什么。” 杨宵看着女儿委屈的模样有些愧疚不安。
“您怎么能跟那个人在一起啊,她肯定不是真心的,一定有目的,多半是觊觎我们杨家的家财。”
“我了解她,她不是那种人,而且我和她早就认识了,说起来——她是我第一个喜欢的人。”
杨雯宛一脸不可置信,反驳道“那您喜欢她为什么不和她成亲要和娘亲成亲?”
杨宵犹豫片刻解释道“因为当时她失踪了,我找不到她,以为她死了。”
听到这杨雯宛就算再迟钝也懂了,她黯然的低下头,开始啪嗒啪嗒猛掉眼泪,这眼泪是为孟鸣蝉不值,也为自己难过。
“别哭了宛儿,父亲实在不愿见你这样,没办法,只能把真相告诉你。”
杨雯宛抑制住开闸的泪腺抬头眼泪汪汪的看着杨宵想听他还有什么要说的。
“其实,你师傅才是你真娘亲。”
杨雯宛怔住,她以为自己听错了,摸了把眼泪让杨宵再说一遍。
“你师父才是你亲娘,当初她失踪不久我就发现自己怀孕了,然后生下了你,为了能更好照顾养育你我不得不和鸣蝉成了亲。”
本来趴在床边的杨雯宛突然情绪激动的窜起身怒道“您别逗我了,这不可能!”
“你难道不觉得自己与她有很多相似之处吗?”
“没有,我一丁点也没发现。” 杨雯宛倔强道,但此话出口她便不由自主的寻找起自己与殷长昼的相似之处,但她想来想去也想不到自己到底有哪里和殷长昼像的。
“你想想看,我和你娘亲都是手无缚鸡之力的人,而你天生力大无穷,练武也是天赋异禀,难道不奇怪吗?这都是遗传于她的缘故。”
“这能说明什么,万一我就是个奇才呢。”
“……” 杨宵无语扶额,他想着女儿大概一时半会接受不了,应该给她个适应的时间,而后补充道
“事已至此,不管你信与不信,这件事你自己知道就行了,别说给外人听,不然会有麻烦。”
“外人包括我师傅吗,你告诉她了没?”
“没有,你也别告诉她。” 杨宵想到这事又觉得头疼。
“为什么不告诉她,既然您喜欢她,为什么还要瞒着她?”
“这事实很复杂,你别在问了,问的我头疼,我现在想一个人安静会。” 杨宵用这样的说辞打发了杨雯宛,杨雯宛只得郁闷的离开。
又过了半个多时辰殷长昼回来了,身上还披着蓑衣,这蓑衣是她跟村民借的,因为走到半路下雨了,为了不把药弄shi她只得先避雨,可雨一时半会也不会停,她想早点赶回来给杨宵煎药便借了蓑衣。
脱了蓑衣熬好药后殷长昼端着药来到杨宵房里,杨宵此刻正面朝里躺着,看上去像是睡着了。
殷长昼把药放在桌上慢慢走到床边想看看杨宵是不是真的睡着,等到她靠近床边时杨宵便一个翻身转了过来,两人四目相接,殷长昼立刻开心的笑了起来并走到床边。
“你醒了,我熬了药,喝了能舒服点。” 说完殷长昼又转身去端碗。
殷长昼将药拿给杨宵,杨宵坐起来接过碗看着黑乎乎一片的汤药,他从小到大最讨厌的事之一就是喝药,这会就是闻到这味道他几乎要反胃了。
而且他猜到了这药的作用,皱眉道“这药是,你就这么想让我给你生孩子吗?”
“不是啊,这是治风寒的。” 殷长昼拿了两副药回来,但大夫说了要先治好风寒再保胎。
“嘶~” 杨宵再找不到不喝药的理由了,五官扭曲在一起,难受非常。
“快喝吧,凉了更苦。”
不得已杨宵捏着鼻子猛的喝下几口,那又苦又涩还带渣的口感实在让他难以下咽,他喝下三口再也喝不下了,趴在床边干呕起来。
“没事吧。” 殷长昼拍着他的背帮他顺气。
“不喝了,端走。” 殷长昼听话的把碗放到一旁然后坐到床边想与杨宵肚子里的新生命交流一下。
殷长昼先是隔着被子把手放在杨宵的肚子上方想感受,可这根本也感受不到什么,杨宵看在眼里,拉着殷长昼的手伸进被子覆在他的小腹上。
“摸吧,啥也没有。” 杨宵心想这才几个月能摸出来就有鬼了。
“嗯~确实没反应。” 殷长昼失落的撤回手。
“我之前说什么来着,我不想生孩子,都怪你,这下让我怎么回去?”
闻言殷长昼耷拉着脑袋,她不是不知道杨宵的处境,可她实在太爱杨宵了,她想像所有相爱之人一样有自己爱情的结晶。
“那你别回去了,在这住上一年半载,等孩子生了再回去也不迟嘛。” 殷长昼如是说道。
杨宵觉得她尽会想一些馊主意,用手指狠戳她脑门道“我不回去,杨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