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向小二打听到银面男子的房间后,她站在门外又可耻的怂了,万一她要是认错了人怎么办,万一这个银面男子要杀了她怎么办啊!最主要的是她竟然还没有想好该怎样开口。
若是直接拿下他的面具......卿绾不自觉的想到昨晚的筷子,算了,要不她还是回去吧,等明天做好思想工作再来。
她欲转身时,门“嘎吱”一声开了,银面男子立在Yin影中,一声不吭,面具反射出银光好像她嘲笑她的懦弱一般。
她脑海里的紧绷的弦戛然而断,她跨进门栏,反身关住房门还落上了锁。
卿绾做完这一切才大梦初醒,她刚刚都干了些什么!
但他竟然没有赶她出去,也未曾惊动他的属下,而是静静的看着她所做的这一切。
很好,卿绾冷笑。
她步步紧逼,面具下的褐色眼眸熟悉又陌生,装!你继续装!她就这样直勾勾的看着他,敌不动她.....也不敢动。
他缓缓伸出手,想要抚上她的面颊,她反手一挥,毫不留情的打掉那只大手,趁他呆愣的瞬间,她以闪电般的速度摘掉了他的面具。
刀削般的五官凌厉锋芒,脸颊上的一道粉rou色的剑痕在古铜色的肤色上格外醒目,她微凉的指尖轻轻拂过那道粉色的伤口,冷淡嘲讽的开口:“真丑。”
他胸腔剧烈起伏,瞳孔微缩,深深阖上眼眸又缓缓睁开,绕离了她坐在凳子上,一言不发。
几个月不见,还爱这么使小性子,卿绾抽抽嘴角。
她跟着他走过去,跨座他的大结实有力的腿上,她轻佻的抬起他的下巴,在他的唇上狠狠咬了一口。
他吃痛的蹙了蹙剑眉,挣开她的禁锢,偏过头去不想看她。
卿绾揽住他的脖颈,在他耳边暧昧的吹气:“今儿怎么这么安静了,你昨晚不是挺张狂的吗?我今天可什么都没干,你像一只大白兔一样娇羞真是好可爱。”
他转过头来,目光如幽深静谧的水潭,深不可测又充满奇异的魔力吸引着卿绾,微微垂下眼睑的瞬间,那一刻的失魂落魄又像极一只无辜的大兔子,对她摇摇毛茸茸的大耳朵,仿佛在等着卿绾自投罗网。
她好像蹂躏他啊!她在内心疯狂的呐喊,阉了他!阉了他!
柔荑沿着健壮的胸膛缓缓向下,在他的裤裆处停住,对着微硬的大东西点了点,她笑嘻嘻的凑到他耳边低语道:“我都还没做什么,你都硬了呢。”
他的耳廓瞬间熟透成红红的圆苹果,卿绾轻笑起来,撤下他的腰带,钻进他的亵裤里,她轻轻握住微硬的Yinjing,还没有完全勃起都已经让她一只手握不全,难怪每次他都能把自己弄的死去活来的。
柔软的指腹爬上gui头的铃口,在那来回抚动,对着小小的铃口打圈圈,手里的Yinjing颤了颤,涨大几分。
硕大坚硬的Yinjing挤在薄薄的亵裤里,让卿绾很不好施展开来,她作恶的把Yinjing拉离亵裤,没了亵裤的裹覆,大rou棒在冷冷的空气中可怜兮兮的弹跳了几下,没了卿绾小手的爱抚,似乎是受了刺激一般,柱身涨的更大,赤黑色的Yinjing青筋纠结突起,直直的翘起来,指着卿绾,等着她进一步的动作。
卿绾还是第一次在白天这么近距离的观察男人的那根坏东西,足足有二十多厘米,手腕那么粗。
gui头上的铃口渗出点点白ye,卿绾沾了沾在手掌上,沿着粗壮的棒身缓缓的上下套弄。
男子的呼吸急促起来,他抓过卿绾的柔荑剧烈的上下套弄起来,卿绾在他的腰间使劲的拧了一把,恶狠狠的警告道:“不许动,再动就不给你了!”
手腕上的力气渐渐松了下来,她得意的甩开他的大掌,依照自己的爱好慢慢折磨那根可怜的大rou棒,她钻过浓密的耻毛,揉捏着他微凉的卵蛋,卵蛋的温度不想rou棒那么高,一冷一热在卿绾指尖交替。
她突然发狠的在rou棒上用力一捏,“嗯.......”男子低沉性感的嗓音在耳边响起。
“叫的真好听,还以为你不会说话了呢,继续叫啊。”卿绾戏谑道。
他羞愤欲绝的闭上眼睛,任凭卿绾怎么挑逗都紧紧闭上牙关不再出声。
卿绾对着挺立的rou棒撸动的好久,她的臂膀都酸透了,还是速战速决吧,她抽出腰间的匕首,刀柄在被白浊沾染的黏腻的gui头上轻轻戳动。
男子好似受了惊一般睁开情欲密布的眼眸,他愣愣的看着卿绾手中的匕首在他的小弟弟上滑动,沙哑开口道:“你这是干什么?”
“阉了你。”
肿胀的Yinjing并未因此受到惊吓而萎靡下去,反而更加肿胀了几分,他鹰眸微眯,邪邪勾起唇角:“你舍不得。”
“......你又不是我!”
他把她另一只小柔覆在他的rou棒上,饥渴的上下套弄着:“它很喜欢你,你也喜欢它。”
她什么时候说过这种话,这根本是强加在她身上的,她用刀柄抵住他的喉咙:“给你两个选择,我帮你释放一次再阉了它,或者我不阉了它,但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