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陛下……”正午的日头温暖且炫目,郁郁葱葱的御花园里,虫鸣鸟叫之间,忽然传来了一声极尽妩媚的yIn叫,细听之下不难发觉,虽这声音甜腻婉转,极尽讨好yIn荡,却又带着一丝沙哑与磁性,是男子所特有的声线无疑。
而这叫声的来源,便是发自一所凉亭内。
凉亭四周皆半垂下了遮挡烈日的淡青色竹帘,半遮半掩之间只能窥得凉亭里人物的下半身衣袍,明黄色的绣龙裳在穿亭而过的微风中轻轻摇摆。而如果视线移到最下方,便可以看到灰色的地砖上,一男子未着寸缕地躺在上面,做出犹如犬类翻肚皮似的动作,用脸轻轻蹭着旁边明黄色的鞋履,嘴唇微张,粉红色的舌头微微吐出个尖来,讨好地舔着脸旁的鞋面,所作所为竟真的像条畜生一样。而目光移至他打开的大腿根部,赫然发现那白嫩肌肤上鼓凸着几道暗红色的狰狞伤疤,看那一大片不规则的形状,想来应该是之前让人强行用铁块给烙上去的,不过已愈合许久,勉强还能从疤痕的笔画中看出这大概印的是个畜生的“畜”字。
目光再往下移,竟能看到男子屁股下面的地板shi淋淋的积了一大片水渍,像是失禁了一样,而且还不断地有水从屁股缝中流出,源源不断,好像里面装了个水龙头。
再看仔细一点,便能发现男子双tun之间的菊xue像张小嘴似地一张一合,水便是从那里面流出来的。说来也怪,那处明明是排泄用的污秽之地,却一根杂毛也无,颜色不见一点暗沉,反而嫣红娇嫩,像是专门用来承欢的性器似的。
“唔啊……陛下……”只见那男子又是一声酥酥的媚叫,愈发放荡地在鞋履底下扭动着身躯道:“呜……贱畜的saoxue好痒啊……求陛下疼疼贱畜……啊啊……”
“呵呵……”亭子里传出几声愉悦的轻笑,只见一身穿龙袍的女子坐在石凳上,单手撑在旁边的石桌上托着腮,微微低头,手里拿着根狗尾草,像逗弄猫狗似地用有绒毛的那头去轻轻sao弄地上男子的ru尖,满意地看到男子因为她的动作而发出一声声小猫似的呜咽声,在地上更加难耐地扭动着身躯,甚至连呻yin里都带上了几分哭腔。
“呃啊啊……不……啊啊……好痒……呜……贱畜…呜呜……saonai头被玩得好痒啊……哈啊……要受不了了……痒死了啊……”男子的ru尖被sao弄得硬硬地挺立起来,被穿了银环的ru首足足涨得有小红枣那样大,在空气中微微颤抖着,把胸前的ru环甩得叮当作响。
然而女子对他的哀求充耳不闻,继续微笑着用狗尾巴草逗弄男子的ru尖,细微的绒毛划过敏感的ru孔,甚至有些绒毛还调皮地钻进小孔中,带来一阵更为要命的瘙痒。
“啊啊……”男子受不了地仰起头,曲在身侧的双手早已紧紧攥成拳头,但却不敢移动分毫,只能无助地发出一声声濒临崩溃的抽泣,泪珠大颗大颗地从眼角滑落,浸shi鬓角。
这坐在石凳上逗弄男子的人自然便是当今圣上——虹日,而地下那跟畜生似的男子也不用说,自然就是我们的前朝凤君——白敬。
自祭祖那日起,时间已过去了一年,这一年里,前半年时间白敬每天都被绑在刑架上,往后xue跟ru首不停地刷那药ye,这两处地方无时无刻处于瘙痒之中,被百般撩拨却始终不得解脱,令白敬百般煎熬,甚至连晚上做梦都在想着自己抚弄那两处,几乎要被折磨到Jing神失常。
时间久了以后,白敬后xue那地就渐渐可以自己出水了,敏感度也日益提高,甚至于在扩xue的时候稍微强烈一点的风灌进去都能让他抽搐着达到一次高chao,更不用说将镂空管子捅进去再拔出来的时候了,白敬几乎每次经历这个环节都会达到两次以上的高chao,由于前面被锁着射不了,他便渐渐地习惯了用后xue高chao,到了最后,金丝笼子越换越小,他那孽根也越锁越短,就算没了尿道棒的堵塞,他那里也根本射不出任何东西,哪怕情动到了极致也只能像尿尿一样滴滴答答地漏出透明的yInye,更别提勃起了,根本是完完全全被锁成了一团没用的废rou。
如此调教了半年以后,确定那药已经被吸收得深入骨髓,再也没有解开的法子,便可以停了,开始将白敬每天架上木马,把马背上的木势插入菊xue,再在ru环上吊上重物,让木马自己动起来,那木势便自然而然在白敬的xue内一抽一插,重物也随着木马的动作一摇一摆,直令白敬爽得不能自已,全身上下仿佛就只剩下了这两处感知的地方,整个大脑里就只剩下了快感,再也没法思考其他。
如此调教一段时日,待他得了后xue趣味之后,再将他放下来,静置一段时日,期间要是胆敢自己伸手去碰这两处,便用那带着倒刺的藤蔓狠狠抽打到其昏死,如此反复,直到将恐惧深深刻入白敬心里,令他再痒也不敢擅自伸手去碰。
调教一年以后,白敬后xue那地便时时出水,稍微碰一下便yIn叫连连,一日不被木势抽插便痒得发疯,狱卒又将那露骨低贱的yIn词浪语教给他,以致白敬日益堕落成一头只知讨好求欢的yIn兽,羞耻心什么的统统抛之脑后,情动时嘴里什么下贱的话都吐得出来。
“呜呜……陛下……呜……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