插。
“哇﹗啊……痛……死人……我……不……不……要……要……玩了……啊……”我痛得眼泪直流,四肢轻微颤抖着,我想我的屁眼恐怕已经裂开了。
可是,当天福叔插了几下之后,我慢慢觉得不再疼痛,反倒酥麻起来;觉得鸡巴塞得我满满的。
天福叔的大肉棒不停地插我的屁眼,另外用两只手指头插我的小穴,于是我下体的两个洞都被他尽情的玩弄着。
“啊……哇……舒……服……死……了啦……快……快别……别……停……亲叔……干死我吧……啊……啊……啊……”
天福叔使劲的抽送着,他想动得更急,可是已经达到极限,最后挣扎了几下,一股热烫的精液,由龟头急射而出,直射在我的屁股里,人也全身软绵绵的趴在我的后背上;一阵激汤过后,两人皆已经疲倦不堪,天福叔就插着我一起进入梦乡……﹗
我再次醒来时,窗外已经微露着晨光了,看着仰睡在身边天福叔的小腹下,昨晚雄纠纠的大肉棒,现下却垂头丧气、软绵绵的像只小肉虫,我想着从昨天到现下的遭遇,家中男人们这奇妙的东西,使我从少女变成妇人,而在这个过程中,又是那麽令人舒畅。
我一边想着,我的手不知不觉的在我小穴内轻轻的扣着,顿时我全身又麻又养的;难以自制的我趴到天福叔的小腹下,握住他的小鸡鸡,将它含在嘴里,我的头不断的上下移动,舌尖也不停的在它的头部温柔的绕舔,小鸡鸡在我的嘴伫似乎更加的粗大……﹗
“小浪货﹗一大早就这麽浪了﹗”被我弄醒的天福叔,拖着我的腿,将我的小穴拉到他的嘴边,当我还来不及回应过来时,他的舌尖已开始在我的阴唇外围游走起来了。
“啊……亲叔……舔的……小穴美死了……”除了阴唇内外,灵活的舌头也不放过我的核核,舌头每接触到阴核一下,我全身就不自主的颤抖,我感到体内有如千万只蚂蚁在啃食,我忍不住了,我的手不断地上下套弄着天福叔的大肉棒,嘴伫不断的呻吟着。
天福叔似乎也受不了,他爬起来又将我压住,他的大肉棒又尽根的□进我淫水泛漤的小穴里,粗大的肉棒被我紧紧的包住,我感到我的体内已完全没有空隙,那种充实的感觉真让我快活的几乎要发疯。
“啊……亲叔……快点……用力……重一点……喔……亲丈夫……你……插……插吧……用狠力一点……啊……啊……亲汉子……好大鸡巴……我……快活死了……再用力顶……要丢了……啊……丢啦……花心顶死了……哦……喔……爽死我了……”
就这样,也不知过了多久,我感到快感不断的加强,我知道,我快要达到人生最快乐的境界了,我紧紧的抱住天福叔,他也毫不懈怠地加速了冲刺,我拼命的伸直了双腿,我感到全身的血液似乎都集中在阴道中,我夹紧了大肉棒,子宫不断的收缩,终于达到了高潮……﹗
此时,天福叔也忍不住了,他的阳具一阵阵发涨,一股热烫的精液,由龟头急射而出,我的被热磙磙的精液,喷的勐地感到阵阵快感袭上身来,阴道里连续阵阵的颤抖,淫液不断的喷流着﹗
自从我和家中的男人们发生了亲蜜关系后,大家几乎把我当成一个真正山里的女人了,由于山里的学校管理比较松懈,所以有时学生没有去学校,师长们也不在意。
因此,有时我和文雄二哥会偷偷的跑到空闲的笋寮里玩个过瘾,有时文忠大哥或天发伯父、天福叔叔也会在上、下学途中约我去玩大人们快乐的游戏。
当然晚上睡觉时,只要是睡在哥哥们的房里,那晚一定是让我整晚浪的几乎是淫水流不停,尤其是两个哥哥正值青春发育时期,稍为一碰到,两支大肉棒就怒气昂然的,非插个痛快不能罢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