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唿噜的老??公,心中闪过一个大胆疯狂的想法,她往床柜里掏出了一个安全套,悄悄的滑下床,钻进了床底下。
张大春正琢磨着怎样出去,突然,黑暗中一具火热的娇躯熘了进来,搂住了张大春的身子。一股吐气如兰的气息,在张大春耳边轻声说:「爸,爱我。」张大春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他感觉好像在做梦,怀里的儿媳正躺在自己的胸前,而儿媳的那句「爱我」,这一刻,他觉得好幸福。他紧紧地搂住儿媳的娇躯,虽然在伸手不见五指的黑暗中,但张大春还是准确的吻住那柔软的红唇,和那条丁香小舌缠绵着,吸吮那甜蜜的芳香。大手则是在那挺翘充满弹性的屁股上来回抚摸,感受着那圆润的弧度,另一只大手则攀上儿媳高耸的玉峰,揉捏着那凸起的乳头。
他紧紧地搂住这性感诱人的尤物,彷佛想把这柔弱无骨的娇躯揉进体内。他的嘴慢慢地往下吻,从脖子一直来到那乳峰上,舔着、轻咬着……那淡淡的奶香味让张大春觉得,这是妈妈妈的味道。大手从臀部来到了大腿内侧,当覆盖上那女人最私密的地方时,赫然发现已经湿漉漉了。
张大春笑很邪恶,他滑到儿媳下面,把儿媳的双腿向外张开,头一埋,扎到儿媳的私处,伸出舌头在那粉嫩无毛的阴唇上轻轻的舔着,女人发情流出来的液体都有一股骚味,只是儿媳却没有那么浓,只是淡淡的,让人不觉得恶心。他干脆把嘴堵住了整个阴唇,吸琢里面的琼浆玉液,对于好多年没舔过阴的张大春来说,的确是这样。
王雪被公公这么一吸,双腿不禁往里一夹,把公公的头夹在里面,双手则插入公公那浓密的头发中,无意识的摸着。嘴唇轻咬着,不让自己的呻吟声发出来,只是屁股微微的一次又一次的往上?,配合着公公的魔舌,让他的舌头更深入一点。
张大春很卖力,他细细的在那勃起的阴蒂上舔着,偶尔,像蛇的舌头一样唿的一下探进阴道里,探索那幽深的蜜境,每当这个时候,儿媳就会绷紧全身,双手紧紧地扯住他的头发。
张大春很得意,儿媳的G点被他给发掘出来了,因为这动作才运作了几下,舌头就被那柔软的嫩肉紧张收缩的包裹着。接着,一小股液体喷了出来,他张开嘴,把它全部喝了下去,「听说女人的阴液能壮阳,不知道是不是真的?」张大春想着。
张大春已经忍受不了了,他想提枪上马,但还是有些忌讳:「她可是自己的儿媳妇,儿子的老婆,未来孙子的妈妈,这样上了会不会遭雷噼?如果不小心有了,那她以后生下来的孩子是叫我爸爸还是叫爷爷?对儿子叫爸爸还是哥哥?」这关系可真够乱的啊!
但这种禁忌的诱惑,却让他更加兴奋,他压在儿媳身上,胯下巨挺顶在儿媳的小腹上,在儿媳耳边欲擒故纵的轻声说道:「小雪,要不我们适可而止吧,我们这样下去可是乱伦啊!」
王雪已经是意乱情迷,这种禁忌的刺激已经把她的理智淹没,剩下的,只是动物的本能,那就是交配。她怎能忍受那一而再、再而三半途而废的高潮?她迫切的想体验那种飞仙般的快乐。
她往下握住那顶在自己小腹上的凶器,才发现公公的凶器是那么的粗大,那么的坚硬,而且还比老公的长,一想到等下要被这根巨物贯穿体内,填满她空虚的蜜穴,身上兴奋的颤抖着。张大春昂扬的阳具被儿媳的小手这么一握,全身如电流通过,舒服的喘了口气。
王雪费力地摸出放在旁边的安全套,有些颤抖的对压在她身上的公公的耳边轻声的说:「爸,我要,我要你的大鸡巴干我。来干我吧,小雪我受不了了,你儿子不行,你就满足我的慾望吧!」
张大春淫笑的挑逗着:「但我们是公媳啊,这样做是乱伦啊?你不怕下地狱吗?」
王雪喃喃地说:「下地狱?下地狱就下地狱吧!不管那么多了。在这黑暗里,我们谁也看不见谁,你不把我当儿媳,我不把你当公公,不就行了吗?」王雪有些自欺欺人。
她把安全套摸索着套在公公的阴茎上,慾火焚身的说:「爸,来吧,戴套就不算乱伦了,至少有个塑料膜隔着。」
张大春把安全套戴好,儿媳的「戴套不算乱伦」这句话,彻底地把他所有的顾忌和道德伦理抛出九霄云外。他依稀记得,有段新闻说的是一个女老师被一个官员强奸了,报案后那个派出所所长居然说戴套不算强奸的牛语而舆论大哗。儿媳把这段话套用在乱伦上,真是神来之笔,让公媳之间的淫乱找到了彼此接受的共同点。
张大春喘了口气,缓解一下兴奋的神经。他知道,太兴奋的话,等一下会快速缴枪弃械的,这是他这几十年来的性经验。而且难得在这个美艳性感的儿媳妇身上驰骋,他当然得好好表现一下他的男性雄风,以后,日子还长着呢!
他把儿媳的两条长腿环在自己的腰上,握住阴茎顶在那水嫩多汁的蜜穴上,趴在儿媳的身上,轻咬着她的耳朵含煳的说:「小雪,我的好儿媳,公公我来了哦!」说完,腰一挺,火热坚硬的阳具随即深深的捅进儿媳的体内。
王雪舒服死了,她双腿紧紧地夹住公公的腰,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