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生?”
上方传来鞭子破空的声音——
下一秒,剧痛如火舌燎上我的下体,让我无法抑制地叫出声来。
全身最私密敏感的部位受袭,我顾不上尴尬,急忙想用手去确认伤情,可是四肢被锁,动也不能动,只能慢慢喘着气拗过那火烧火燎的疼痛。
回访员这才出声:“只是一鞭就叫成这样,这不是虐待?”
我平时在挥鞭前也会在自己手上试试力度,实在没想到会那么痛,现在痛到直打抖,实在无法反驳。
又两下破空声,我绷紧肌rou,可鞭子并没有落到我身上。
回访员问:“你会打你的狗多少下?”
我怕得声音发抖:“不一定,身体比较多,敏感的地方就少一些,大概三十下……”
然后我听到一串锁链摩擦的声音,他问:
“这两个带链的小夹子是做什么用的?”
这种形容我只能想到ru夹了,不待我开口说明,他把我的裙摆撩到腰间,露出我什么也没穿的下身。
我慌了:“先生,你、你在做什么?”
下体传来疼痛与拉扯,那两个夹子陷进Yin户的软rou里,往两边扯开,双腿间最柔嫩脆弱的器官暴露在空气之中。
“被虐待的部位必须得清楚地拍下来才行。”他冷静地说。
他还在对着那里拍摄?
我被冲击得不知作何反应,一时忘了抵抗。
“三十下是吧,芙兰小姐,请你用身体好好感受这是不是虐待。”
我呼吸一窒,直到下身又挨了两下,身体的疼痛才传递到大脑,然后止不住地尖叫起来。
“先生,啊!快停手!”
他大概选了我仅有的一条蛇鞭,漆黑细长,鞭梢分叉,抽起来又响又痛。
这几下落在外Yin上,痛得我拼命挣动,晃得锁链和钢架咣咣响。
他停下来,似乎在端详那受鞭打的部位,评判道:“才两下就已经红透了。”
我用力地稳住呼吸,恳请他别再继续了:“先生,我的手段或许是有些不合理,这样取证应该够了吧,先放开我吧……”
他冷漠地说:“这才刚开始呢。”
鞭子猝不及防地又落了下来,这一下恶毒地扫在了Yin蒂上,极端的疼痛让我的下半身一时失去了知觉,我崩溃的地哭叫起来,抽搐着想去摸摸那可怜的rou粒,确认它是不是还在,挣扎的动作只徒劳地牵动了陷进大Yin唇的锁链,扯得腿间更痛了。
阿德兰担忧地吠叫起来,叫声越发紧张。。
我一边哭一边还得安慰他:“阿德兰,我没事……千万别咬他,唔啊!别打了,啊啊!”
迅疾的鞭子接连Jing准地落在Yin蒂上,小Yin唇被鞭梢的细条带得大开,xue口保不住地敞露出来,要是再打到那里我会死的!
男人仿佛知道我怕什么似的,下一秒就狠狠地抽上了xue口的嫩rou,我痛得抬起腰,大张着嘴,好半天才找回自己的声音。
鞭打还在继续,下体最柔软的部位被成年男子大力的鞭击,疼痛与羞耻让我放弃尊严,大声喊叫起来。
“啊!别打了啊、啊打飞了呜呜……”
他开始上下两个方向来回地扫,Yin蒂、尿眼、xue口,甚至后xue,没有一处幸免,都被长鞭反复地碾压凌虐。
“不要、不要了……唔啊啊!”
高速而狠厉的鞭笞让腿间越来越热,Yin户的rou被抽得东倒西歪,一定肿得不成样子了,小腹肌rou也忍痛忍到痉挛。
我痛得咬到舌头,话都说不清楚了,只是胡乱地哭叫着求饶,:
“我错了……我不该虐待他啊!呜呜……求你了!求你了!”
阿德兰焦躁地打着转,呜咽个不停。
“阿德兰……别叫了,你不能咬啊、啊不能打那里!求求……打烂了啊啊!”
我语无lun次,口诞不受控制地淌到了下巴,
男人不说话,不论我怎么求饶也不停手,渐渐地,阿德兰着急的声音都减弱了,只有鞭子的凌厉破空声,和我崩溃的哭喊在地下室里回荡,好像全世界只剩下我一个人,还有这无尽的鞭刑。
我完全失去了时间的概念,忘了还有几下,忘了我为什么在被鞭打,忘了我是谁,整个人化作一块被不断鞭挞的烂rou,涕泪横流,声嘶力竭,直到彻底喊叫不出来,只能呢喃一些无意义的音节。
鞭打结束之后很久我才回过神来,下体痛得麻木了,腿间像被针板扎过一般,稍微移动身体的任何部位都会牵扯到腿根,带来更加巨烈的疼痛。
我哭得过头了,现在有点停不下来,控制不住地不断地抽泣。
忽然有个柔软shi漉漉的东西在被抽烂的外Yin上游走,shishi凉凉的。
是阿德兰在舔我,像给受伤的同伴舔舐伤口一般,轻柔地安慰着我腿间肿胀不堪的软rou。
唾ye里有些舒缓疼痛的成分,我觉得稍微好受了些,打了个哭嗝,沙哑地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