赛斯亚娜的母亲是本地一个小剧场的舞蹈演员,父亲是餐馆里的服务生。赛斯亚娜今年15岁,三年前她的父亲被餐馆里的一个醉鬼用酒瓶狠狠砸了一下脑袋没救回来,从此和母亲尤瑟琳相依为命。
死了丈夫后,尤瑟琳和女儿的日子并不好过。舞蹈演员微薄的薪水不足以支撑两人的日常开支,于是尤瑟琳除了在剧场工作外,每天晚上还会去酒吧里做脱衣舞娘。当然,赛斯亚娜并不知道。
今天放学赛斯亚娜哪里也没去立刻回了家,因为她的母亲告诉她,今天晚上要带她出去,必须立刻回家等她。尤瑟琳早早回来了,手里还拎着大包小包的袋子。
“妈妈,你今天怎么这么早就回来了?今晚没有演出吗?”
风风火火地放下手中一堆东西,尤瑟琳一把拉过赛斯亚娜,边脱下她的衣服边说:“我请了假,今天要带你出去吃饭。快,把裙子换上。”
说着,她从其中一个纸袋子里拿出一条连衣裙。一条很薄的白色抹胸纱裙,朦胧的白色外纱下分散地点缀着小小的蓝色碎花。
赛斯亚娜从来没穿过这样好看的裙子。
尤瑟琳拉过赛斯亚娜,不由分说地把她塞进裙子里。赛斯亚娜一边迷茫地配合着母亲的动作,一边问:“妈妈,今天我们要去哪里吃饭?”
拉上拉链,尤瑟琳抽出一条长长的白色丝绸腰带,绕过赛斯亚娜身前,在背后打上一个Jing致工整的蝴蝶结。她抚摸着女儿柔软的金色长发,出神地看着镜子里的赛斯亚娜:“我们要去一个很大很大的地方吃饭。”
镜子里的赛斯亚娜仿佛一朵白色的野蔷薇,小巧Jing致的花瓣吐露着纯洁的欲望。纱裙包裹住属于少女的身体,白皙纤细的肩膀暴露在外,含蓄的胸脯在裙下随着呼吸起伏,白色缎带掐住少女的细腰绘制出曲线,脚下还踩着上学穿的黑色小皮鞋。盘发被母亲解下,金色长发披散在肩头,一双眼睛像是蓝色的水晶却盛满不解和不安。
赛斯亚娜是我的宝物,尤瑟琳想。她转过女儿,俯下身盯着赛斯亚娜的眼睛对她说:“赛斯亚娜,你就是妈妈的小美人,你就是我拥有的最珍贵最美丽的宝物。”
从沙发上的大包小包中翻出一双白色的高跟鞋,尤瑟琳蹲下为女儿套上。又取出一条坠着一朵银色小玫瑰的项链带在赛斯亚娜颈上,银色的玫瑰垂下在锁骨间。为女儿穿戴好后,尤瑟琳开始收拾自己。
尤瑟琳穿了一条黑色的吊带流苏连衣裙,完美的描绘了成熟女人的曲线。头发像上流社会名媛一样盘在脑后,戴上一顶装饰帽,黑色蕾丝半掩着面孔,脚下踩着一双黑色高跟鞋。掏出口红,尤瑟琳对着镜子涂抹出红唇,看见镜子里赛斯亚娜坐在一边看着她,白皙稚嫩的脸上拥有少女特有的粉嫩嘴唇。
她转过身,不说话地盯着赛斯亚娜看了好一会儿,对她招招手:“宝贝,过来。”
赛斯亚娜走过去被尤瑟琳捧住了脸,她仰着脸,任由母亲在自己嘴上涂上鲜红色的口红。
涂完口红,尤瑟琳轻轻地抬起女儿的下巴,看着眼前这张纯洁与欲望完美结合的稚嫩面容,眼神复杂又纠结。
“好了,我们该走了。”尤瑟琳拿起包,牵着赛斯亚娜出了门。
纳西尔大饭店是这里的高档餐厅,出入这里的人非富即贵,如果两者皆不是,那就是这类人的情人或狗腿。
赛斯亚娜从出生到今天之前,从来没有进入过这种地方,更别说在这种高档餐厅吃饭。的士到达了目的地,下车前赛斯亚娜仍然忐忑地询问尤瑟琳真的要带她在这种地方吃饭吗?
尤瑟琳为她整理整理了头发,对她说:“亲爱的,我们今天确实在这里吃饭。今天这顿饭对妈妈来说很重要,你要乖一点,知道吗?”
赛斯亚娜心中的疑惑并没有消除,反而更多了。但她只能点点头,把不安疑惑揣在心里被母亲带进饭店。
尤瑟琳带着赛斯亚娜来到餐厅一个比较隐蔽的角落,在长桌的一边坐下。她们身边坐着一群花枝招展的女人,穿着五颜六色的裙子,头上插着让人眼花缭乱的头饰。在对面坐着一群西装革履的男人一边和女人们大声谈笑着,一边一手酒杯一手香烟地吞云吐雾。
赛斯亚娜在身旁一个女人浓郁的香水下有些难以呼吸,但母亲正和坐在对面的一位男士热切的交流着,她不敢插话。这一切对她来说都太陌生,赛斯亚娜只好默默忍受着。
一位带着黑色礼帽的男士走了过来,坐在了尤瑟琳的旁边,长桌的主位。他摘下礼帽,看样子应该有四十多岁,头发用发油抹在脑后,胡子刮得很干净。
男人打了声招呼后坐下,他看了赛斯亚娜一眼。虽然他很像一名绅士,但他的眼神却让赛斯亚娜感到一阵心慌,很不舒服。
“你好,美丽的杜怀特女士。见到你很高兴。”他举起红酒杯向尤瑟琳打了个招呼。
“你好,兰道尔先生。认识您这样杰出的制片人是我的荣幸。”尤瑟琳受宠若惊地回敬。
兰道尔转向赛斯亚娜,虽然像是在问尤瑟琳,但一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