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把颜如玉和黄金屋抱回宿舍了。
“廖哥,给你放在哪儿啊?”回到宿舍,林宇直主动询问道。
廖星河神色寡淡,看了眼,先把自己手上的书放在他隔壁一直没来的室友的书桌上,然后接过林宇直怀里的书放在上面。
林宇直看着那些书就发怵:“这么多你是准备看多久啊?”
廖星河看了他一眼,一副恨铁不成钢的道:“谁说是我看。”
“嗯?”
廖星河拍了拍一堆小山似的书,道:“我想了,咱们等不是办法,干在有出路。这些是给你借的,每天两本,我监督你。”
“???”
廖星河拿起最上面的那本书:“你慢慢看,如果看完这些你都没弯,那我就信你是直的。”
于是接下来,林宇直好似一夕之间回到高考。
同时他也意识到廖星河是有多么的郎心似铁——从春秋战国时期的献公“欲伐虞,而惮宫之奇存。苟息曰:《周书》有言,美男破志……到两汉时期《汉书·佞幸传》记载:“高祖时则有籍孺,孝惠时有闳孺,此二人非有才能,但以婉佞贵幸,与王同卧起。”以及汉成帝有宠臣张放,与上卧起,宠爱殊绝。
平时偶尔还亲自上阵,加强对他辅导“断袖”由来:传汉哀帝有宠臣董贤,有一天,汉哀帝醒来要去上朝,不忍惊醒董贤,便挥剑斩断衣袖,自此便有“断袖”来形容同性之说。
再到魏晋南北朝《北史》里有说:“文宣帝尝剃韶鬓须加以粉黛,衣妇人服以自随,曰:”以彭城为嫔御。”。还有沈约《忏悔文》中称“爱始成童,有心摄欲,分桃断袖,亦足称多,此实生死牢阱,未易洗拨。”
总之都是在向他普及同性知识。
什么《世说新语》里记载的嵇康和阮籍同床共睡,明朝里公安三袁的袁中道自恨与沈约同病,毛奇龄《明武宗外记》里说明武宗常以钱宁身体为枕头,《枣林杂俎》里又说万历十年以后,耽殇酌十昼十夜、宠“十勘”。蒋瑞藻《小说考证》里记严嵩之严世蕃热恋歌童金凤,钮琇《觚剩》中提吴生和姜郎搞gay等等数不胜数的奇书。
书里没有颜如玉和黄金屋,全是分桃断袖龙阳好。
不过林宇直对这些东西好像都不感冒,甚至表现的像个学渣,时常偷懒。
窗外下起了雨,已经坐在宿舍看了一个多小时书的林宇直懒懒地伸个懒腰,拿起笔将书压住,跑去阳台,往楼下看了看,收回视线,见隔壁宿舍的张爱杨穿着短裤跑出来收衣服。
他喊:“张爱杨,飞哥博哥他们俩在宿舍吗?”
张爱杨手顿了顿:“没啊,他们和廖哥出去了,好像有事儿,怎么了?”
林宇直摇摇头:“没事,我问问。”
“你没和廖哥出去啊?”张爱杨觉得奇怪,趴在阳台上问:“对了,你是不是和廖哥闹别扭了?感觉最近你们都不怎么说话呢!”
林宇直不知道怎么说,他和廖哥现在已经不是矛不矛盾的问题了,就是因为他不勤勉好学,看了那么多书至今还未和gay圈接轨,廖星河已经两三天没理他了。
可这些话不能对张爱杨说,只能避重就轻道:“最近我看书呢。”
张爱杨:“看什么书啊?”
林宇直“唔”一声:“历史类的,廖哥推荐给我的。”
张爱杨啧一声:“廖哥推荐的肯定都是好东西,你给我也分享分享呗。你瞧我们宿舍,裴博褚卓就不用说,周飞成绩比我也好,就我差,这样下去,我倒时都想换专业了。”
林宇直也学他趴在栏杆上:“啊?你要看廖哥给你分享的啊。”
他嘴上没说,但心里道这些书还是别看的好。
张爱杨:“怎么?你舍不得?”
林宇直忙摇头:“不是,就……算了,我给你推荐几本我看了比较好点的。”
张爱杨笑:“就知道你仗义。”
“欸?张爱杨。”说到这儿了,林宇直忽然想知道:“你觉得廖哥为人怎么样啊?”
张爱杨想都没想,脱口而出:“挺好的啊,刚认识吧,廖哥挺高冷的。”
林宇直赞同这一点:“我也觉得。”
张爱杨继续道:“不过认识后廖哥就特别好相处,也不是那种喜欢装逼的,就亲民知道吧。”
林宇直点点头,他当然知道,他干得那些事儿如果换做别人早就被揍了,怎么可能还好好活到在这儿讲话。
“林儿,我问你个事儿。”张爱杨突然神秘起来,他伸长脖子,问:“你知道廖哥对象是谁吗?”
林宇直心一慌:“……不,不知道啊!”
张爱杨嘶口气:“我也不知道那些是不是真的啊,之前不是说廖哥有对象嘛,但廖哥搞得挺神秘的,不过最近几天周飞带着他天天往动漫社跑,周飞去动漫社我理解,小乔在嘛,但廖哥去我就不知道了,而且啊。”张爱杨像知道了什么大秘密,声音压低:“就在昨天下午,我看见廖哥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