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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严逐觉得今天他比平时都硬,体内好像一点空隙都没了,肠道都能描绘出柱体上狰狞的经络。
严逐踩着地,披着白大褂慢慢上下抬着身子,陈连拍了下皮带边的黑包:“速度快点,不然我上手铐了。”
“嗯……”严逐吓得立刻加快了速度,可速度越快他腰越软,如此反复自然的又慢了下去。
但他聪明,严逐抱住他脖子:“陈警官来好不好,我没力气了……”
小浪蹄子不学好,陈连在他屁股上掐了一把,他惊的一抖,xue口夹的他十分舒服。
严逐吻着他鬓角,吻他颧骨,咬着他唇珠,急了:“你快点干我!”
“你这医生可真色。”陈连兜着他两条腿站起来,把他就近放桌上,严逐抓着他衣领,腰半抬在空中,把他扣子一口气解开四五个,往两边一拉,健硕的胸肌漏出来,线条紧绷流畅。
陈连回礼一般把他短袖抓上去塞他嘴里逼他咬着,手揉上他胸口,慢慢往外抽送,然后猛推进去。
“嗯!”严逐搂着他肋骨,被顶的脊背一麻,举起的两条腿被挂在他手肘里,陈连慢慢压上,还是玩命的往深处干。
严逐上气不接下气,嘴里分泌的ye体全被衣服吸了去,他的呻yin全蒙的一层厚玻璃,显得十分遥远。
陈连停下,把他拉下桌子,伸手把白大褂和短袖都脱了,又没等来他反应白大褂又给他重新穿上。
“你他妈要干嘛!?”
“干你啊。”陈连把他翻过去,揭开后面单薄的白色衣摆,重新刺进去。
严逐都不敢往下看,他全身上下只有一片衣料,还是在自己新桌子旁边接受他的顶弄,和他苟且。
“喊大声一点,把他们都喊过来看看,让他们听一下嘴巴有刀的阎王逐现在是怎么被我干的连话都说不全了。”
陈连一手在前面抓着他的,自己慢慢抽动。
严逐确实话都说不出来,被他这么一讽刺,心里突生一股怒气,阳物被他抓在手里,尖头一直吐着透明的腺ye,身后他节奏越开越快,自己下腹噼啦的快感往外一射。
陈连把拉出一半的阳物重新撞进去,让高chao的身子狠狠的往里吸,桌上全是严逐的Jing,近边大块大块铺开,陈连一松手性器自己垂在桌子上,还在流东西。
严逐咬着下唇把头抬了起来,认真享受。
陈连掰开两边tun,用力往里撞,速度之快肠子都要被带出来了,严逐不敢用力喊,双手抓着桌沿接住他一些力,被顶的下半身都是麻的,他张大了嘴吐气,被沉重急促的呼吸带出去的透明口水挂在他嘴角。
陈连猛顶三四下,按住tunrou恨不得把蛋也塞进去,抱着他鼠蹊,桌子死死压着墙,严逐又死死压着桌子,肠rou都拉的笔直,肚子上的突起他甚至握的住。
严逐惊恐的看着肚子,他射Jing时能看见那坨突起在抖动,肠道几乎被灌满,他伸手碰了下还在抖的东西,肚子会不会被他顶穿啊?!
“陈连!”严逐害怕的回头。
陈连手先过来,从腋下抱住他胸口,另之手搂住他腰,他一偏头就吻住了嘴,等贤者时间从旖旎里滑过,陈连一手捧起软下去的事物,虎口滑过柱身,捏住两个蛋放手里盘。
嘴巴刚自由,严逐没来得及骂,低头去看,绵软的东西在他手法里不争气的又硬了,而自己体内也是。
陈连到现在就拉开裤链和解开了上衣扣子,不像他。
“不干了!你拿出去!”严逐把他手弄开。
陈连脸色一黑,圈着胸口的手用力,另只手圈住腰,直接把他抬到窗户前,窗帘往外一甩。
“陈连!陈连!你他妈别过分!”严逐双手按着窗棂,二楼办公室的窗外是铺满石子路的小花园,白天很多病人会来着散步,现在虽然空无一人,可监控挂在中央,而且下班的医生也会往这边走。
陈连松开双手,抓着他白大褂上的纽扣,贴心的给他系到最上面那颗,“现在开始不许说话,表现好了我们就回家。”
严逐咬住嘴,双手死死按着窗台。
刚刚给他扣扣子的手从衣摆里又伸了进去,捏着他左边胸口,指腹刮着坚硬的nai头。
“看看月亮。”陈连说完低头,把白大褂按在他后腰,翘圆的两片屁股还夹着他性器。
今晚月亮很亮,缺了个角,严逐刚松口气体内被狠干了一下,呻yin冲口而出。
“你这样把人可招来了!”陈连调侃一般愉悦。
严逐回头瞪了他一眼,他双手抓紧白大褂两边,到前面打了个结,结正好卡在他性器下面,而上面的纽扣又正好停在性器上面。
从窗外看他衣着整齐,从里面看却yIn秽下贱的可以。
严逐脸红着去解那个结,陈连在耳边说:“信不信我让你趴在这哭。”
严逐手顿在原地,回头看他,他腰往前一顶。
自己趴在窗台上被他干的哭出来……光是想想严逐心里就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