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不换开门等着他。
陈连得胜的拿过车钥匙随他出门。
严逐上了车倒头就睡,光脚丫子放上储物箱,陈连拍了一下他就赌气赤脚爬后座躺下。
这二流子的模样也难怪把那些女生劝退了,也多谢那些女生的肤浅,不然怎么可能轮到他。
陈连放了首歌,还哼了出来,导致下车后严逐没给他好脸色,就以为他不想让自己痛快,爬回副驾穿上拖鞋下去,开门先告状。
“阿姨,陈连打我,还饿我吼我。”
付清拍着他手臂,就算知道是假的,嘴上也说:“陈连这么可恶呢,哎呀,委屈严宝了,快进来,我们饿死陈连!”
陈连假装没听见,换好鞋看着他们母慈子孝的样儿。
他不会撒娇,偏有个喜欢儿子撒娇的母亲,碰巧严逐没皮没脸惯了,撒娇对他来说就像被刮走两根腿毛。
“妈,他还睡午觉呢。”
“那快去快去。”付清推着严逐肩让他去陈连房间睡,“阿姨把馅做好,睡醒了起来帮阿姨包。”
严逐看了陈连一眼,应了声好。
陈连的房间他比自己屋还熟悉,夹在墙角的单人床除了原本主人就他睡的最多,趴下去抱着被子滚到墙底下,陈连随后进来,把空余的地方占满。
严逐腿架他腰上,陈连转过来,一侧是墙,另一侧就是一扇推拉的两格窗户,挂着一条白色小碎花的窗帘,当年刚挂上时因为严逐笑话陈连为此还和他打了一架。
严逐捏捏他耳朵,在刚毅平静的脸上亲了一口,“贼他妈稀罕你。”
“嗯,我知道了。”陈连把被子扯过来盖着自己,手从肋骨上摸了下去。
“别让我动你手啊!”严逐身子一侧,护着自己鸡儿,“老子屁眼还肿着呢。”
“那我给你上点药。”陈连的手依旧没收回来,往下去。
“嗯……”严逐把脸埋进枕头,他手指碰到了,按了按收了回去,下了床真的找来了药,给他擦好后抱着他睡午觉。
严逐习惯把后背给他,缩在他怀里睡的很快。
一个小时后他醒来,陈连坐在书桌前,桌上推了不少看起来久远却粉嫩的信封。
严逐一言不发下床上了厕所,再回来看见他拆开一封正在品。
“什么玩意?”
陈连给他念:“高二一班的严逐同学,您好。不知道您对我是否还有印象,我是公开课坐在你后面的女生,我给您写这封信是想告诉你,我喜欢你……”
“我艹!”严逐一把抢过,情书?
陈连站起来:“这些都扔了吧,我收着也怪累的。”
说完他就开门出去了,严逐在他凳子上坐下,信一封封全拆了,里面也有写给陈连的,但大多都是写给他的,从初二到高三。
“陈连我杀了你!”严逐拿着一封白色的,上面有颗粉桃心的信封追出去。
陈连懵懂的抬起眼睛。
“这当年是校花啊!她写给我的你也收着!你坏了我的好姻缘!”
陈连气定神闲的拿走信封,拆开指着落款时间:“这是她高一写的,她和你一届,高二的时候就因为你行为不检点对你嗤之以鼻了。”
严逐一副痛心疾首的样子:“我怎么了!我怎么不检点了!”
“你在教室脱鞋子之后,她就不喜欢你了。”陈连慢慢把纸撕碎,往垃圾桶里一抛。
“你完了我告诉你!陈连!你完蛋了!老子不会原谅你的!”严逐气鼓鼓的回屋,陈连沉下了眸子,从电视柜下拿了个垃圾袋,过了五分钟他俩打了起来。
付清缩着脖子,听不得那吓人的动静,她把厨房门给关了。
“陈连!”
陈连把装好的垃圾袋扎好口子,走的头也不回,丢进垃圾桶才上来,进屋他靠着妈肩哭哭啼啼的诉苦。
“好过分,把我的姻缘全斩断了,阿姨,这事你知道吗!”
付清点头,依旧在擀面:“阿姨知道,陈连喜欢你好久了,我看见过几次,他每天啊都起早去拿你桌子里的情书。”
陈连走过来,攥着严逐领子把他从妈身上撕下来:“你知道你桌子里面多脏吗,什么玩意都有,每天把我恶心一遍。”
严逐明明是受害者,怎么他还教训上了,打定主意不和他说话,严逐哼了一声,拿起面皮包饺子。
芹菜牛rou馅的是严逐最爱,撑着肚子打了个嗝,陈连刚洗澡出来,横了他一眼就进屋了。
“阿姨出去散会儿步,你俩在家好好呆着。”付清把桌子收拾了才走。
严逐喝口水漱口,悄咪咪的走去房间,陈连背对他正在擦头发,走过去一把抱住。
“我错了行吗?我不该为那么久以前的事情发你脾气!”说是道歉,语调一声比一声高,陈连拉开他手去卫生间放毛巾。
“喂!”严逐追上去,把门一带,扣上锁。
他房间里的卫生间不大,一个蹲坑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