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回 新嫁娘夜半仓惶登船逃,却道是不知魂穿几世来
月黑风高,树影婆娑。玉螺河上摇撸的一撑杆,一叶乌篷船便悄悄离了河岸,朝着悠yuan的河道驶去。
摇撸的面带促狭,时不时地向乌篷里瞅去,每瞅两下眼中Jing光便多了几分。
而此时,篷子里的船客毫不知情,只顾着解下一身繁重的大红喜服和价值连城的珠宝首饰。
突然察觉背后有道不怀好意的目光射来,船客猛地回头,从帘子缝里看到那船夫正全神贯注的摇撸,便以为是自己太过紧张,回身使劲拽了拽胸前的搭扣,终是暗骂了一声”Cao“,撒手躺在了软垫上。
唐月yin,刚刚过完三十岁生日,正准备开始乘风破浪,然后就鬼使神差地被大浪卷走,又Yin差阳错地被送到了这个莫名其妙的时代。想到此,唐月yin发现后脑被头冠硌得生疼,便翻了个身,暗自回想这几天来颠覆她三观的遭遇。
“啊啊——冤家你轻点啊——奴家被你Cao得要去了——”伴随着熟悉悦耳的闹铃声,唐月yin一觉醒来,伸了个懒腰,正准备迎接元气满满的一天,却突然被眼前两团扭在一起的白花花的rou团给吓得彻底醒了。不是吧阿sir,闹铃现在还有3D特效了?
“好芙儿,这次你就让我射在里面吧。”
“不行啊,你个死鬼,我可不想怀你的野种!”
“臭婊子,难不成你还惦记着当个姨娘么!”
“啊啊——你慢点——我,我要被你Cao死了,啊啊啊——”
唐月yin目不转睛地盯着眼前这对儿颠鸾倒凤的男女,嘴角一阵抽搐,莫不是最近看了太多小毛片儿,梦魇了?
唐月yin承认自己是个Jing力旺盛的姑娘,虽然因为自己脾气臭硬、感情淡薄而错失了五任男友,但是那五位男性即便对唐月yin这位女性在Jing神上恨得一刀两断,生理上却是极为不舍。只是做为一个心态开放的现代人,唐月yin万万没想到这世上竟有个时空可以开放到失控。
“对不起,打扰一下——”见二人交战正欢,唐月yin实在不忍心打扰,但是看了周遭一圈,这陌生而古朴、奢华而复古的装饰,她还是得确认下是做梦还是被人整蛊。
“啊啊——不行了,哥哥rou棒插穿我了——奴,奴家——啊啊啊——”
随着女子一声高过一声的浪叫,配合着越来越快的tunrou撞击声,二人终是一声长啸登峰了极乐。
唐月yin扶额,免费看了这么一场别开生面的动作片,她突然还不太好意思了:“那个,二位——”
“哎呀,小姐!”那女子沉醉之际终是注意到唐月yin这边的响动,也顾不得云鬓散乱面色chao红,胡乱裹了一件外衣连滚带爬地跑到了床前,欣喜说道:“小姐你醒啦,紫芙这就去通知老爷和夫人。”
“等下,”唐月yin看着紫芙毫不避讳展现着欢爱过后满身的草莓和白晃晃的胸脯,尴尬一笑,“请问,这是哪里?那个……我是谁?”
果然,紫芙瞪大了双眼,小心翼翼地回答道:“小姐莫不是之前落水闷坏了头?要不紫芙还是先叫郎中来看看吧。”
“不用不用,”唐月yin绞尽脑汁想着怎样才能套话,突然灵光一闪,努力拽着文绉绉的语调说道,“我大病初愈,Jing神不济,不宜马上见太多人,现在若是能听人说段书便是极好了。”
唐月yin估摸着自己大概是上辈子被海浪卷走,魂穿到了这个异度空间,又恰巧进了这同样落水的官家小姐身体里。虽不知道是哪个朝代,但是在这种万恶的旧社会,还是不要轻易暴露自己失忆,免得被当做妖怪乱棍打死。
这时她便想到了说书先生,说起说书先生那可是名副其实的八卦记者,不仅能把故事背景交代的清清楚楚,家族密辛花边新闻说不定都能探听出来。更何况看这室内装修、家具摆设,说不准自己这辈子撞上了富二代的命。
然而令唐月yin更没想到的是,听了一下午书,好像听了一下午的黄色广播剧。
这个牛逼的时空啊,我唐某人甘拜下风!这便是唐月yin的听后感。
“老爷,您捏疼我了呢——”唐月yin看着太师椅上纠缠的二人,一脸黑线。这便是他的有钱爹唐儒良和继母姚氏。
他的有钱爹官儿确实不小,任职京兆尹,相当于个首都市长。姚氏是后进门的继室,芳龄二十,年纪只比唐月yin大四岁。对了,唐月yin穿越过来之后亦是返老还童,如今可是嫩的可以掐出水儿的二八少女。
只见她的有钱爹一脸色眯眯地把玩着姚氏的nai子,一边嘬着她红润的小嘴,另一手还在衣裙里不老实地乱动,引得那小娘娇yin不断。
说书先生说,这是个相当奔放的时代,平头百姓街上逛着,看对眼儿了便可就地来一炮。富贵人家矜持些,但关起门来,妻妾丫头也是随时待命。另外寂寞的女人们也可以勾搭家仆小厮,只要有充沛的Jing力,处处是春景。好在未出阁的女儿金贵些,一般都是留着初夜待嫁的,这也给了唐月yin一些时间调整心态。
说实话,唐月yin光看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