形状的震动棒好像
真正的胎儿那样一边震动着一边从阴道中出来,完成分娩,三种快感让灰原哀登
上了至今为止最强烈的高潮,灰原哀母猪一般鼻子拱起,双眼斗鸡,露出淫荡的
笑。
射精完成,穿越者像拔下飞机杯那样把灰原哀从鸡巴上拔了下来,全身被贯
通的灰原哀从菊穴和嘴中噗噜噜地流出大量精液,甚至一些还混入了空气变成了
精液泡泡,而小穴更是一鼓一收地排出了一个胎儿形状的震动棒,穿越者不由嘲
笑起来,「真是个不称职的母亲,孩子出生了也不管管。」
「我的孩子,我当妈妈了吗…好开心哦…」灰原哀意识不清地呢喃着,意识
还未恢复。
穿越者摇摇头,然后一招手,把淫触兽唤回,塞到了罐子合,接着就把鸡巴
恢复了正常大小,提上裤子,整理了一番现场后,似乎是要准备就此结束了。
「主人,我还想要??…」
谁承想,这时候灰原哀淫媚的声音响了起来,穿越者转过头去,就看见灰原
哀侧卧在精液中,身上的情趣内衣和白丝都被白浊浸透,呈现出混杂肉色的淫靡
色泽,灰原哀朝向穿越者展示无法合拢的尿道阴道后庭三穴,口中一边流着浓精
一边脸色潮红地媚声道,「快把主人的大肉棒插到我的淫穴合来吧。」
「喔,已经完全恶堕了啊。」穿越者说着,又苦恼地道
,「但我已经暂时玩
腻你了啊。」
「那主人就用更多的玩法来玩弄我吧,我一定会给主人你带来新奇的体验的。」
灰原哀着急地说着,她现在人生的意义只剩下了取悦穿越者,履行作为肉便器的
职责,同时不断高潮罢了。
「真是伤脑筋啊,那就下次吧。」穿越者说着朝放了铁棍的桌子那里走去。
「下次?」灰原哀有点不懂,然后就看见穿越者抓起了那根她当初想用来割
断绳索逃脱的削尖铁棍。
啊,这是要…
还不等她反应,穿越者就提着铁棍走了过来,然后抓着她的头发将她举到了
空中。
「唔。」灰原哀吃痛地叫出声,但紧接着就叫不出声了。
「最好不要挣扎哦,否则我可不保证会扎歪。」穿越者温柔地笑着,把削尖
的铁棍朝灰原哀的会阴处瞄准着。
「主人,不要,不要这样…」灰原哀哭泣着求饶,梨花带雨的样子那叫一个
我见犹怜。
但穿越者可不是什么会怜香惜玉的主儿,他只是在重复他干过无数次的事罢
了,于是噗嗤一声,铁棍扎入了灰原哀的会阴中。
灰原哀本能地挣扎,穿越者便嘟囔一声扎歪了,然后把铁棍抽出又扎入,意
识到挣扎只会增加痛苦,灰原哀只好强忍这冲动,眼睁睁看着那削尖的铁棍在体
内进去了十几公分,好像把子宫也一起扎破了,那是一种让人无法呼吸的痛,失
血让伤口冷热交加,铁棍在血肉中前进的痛苦更让她几乎休克,但被媚药强化的
身体偏生这时候又发挥了作用,让她不至于过于虚弱或者死去,甚至还让她小穴
不自主地出水,以至于当铁棍进到胸腔处时,她竟然小小的高潮了一次,引得穿
越者一阵嘲笑,鄙夷辱骂她是婊子。
灰原哀残存的理性令她羞耻,但另一方面却又因此而兴奋起来,小穴吐出了
更多淫液,穿越者干脆就把铁棍杵在了地上,让被穿在铁棍上的她慢慢靠地心引
力下落,灰原哀就这么绝望地在高潮和痛苦中被铁棍穿破了喉咙,被迫仰头,让
铁棍沾着血从嘴中出来。
「嗯,差不多就这样了。」穿越者又给灰原哀注射了某种药剂,使得她就算
维持这个被铁棍刺穿的状态也能始终意识清醒,不间断地感受不至于达到绝顶的
快感和肉体的痛苦——似乎前者更加痛苦,同时血肉和骨头也夹住了铁棍不下落。
「啊…」灰原哀流着泪发出一声来,但却什么都说不出,只能无助地看着穿
越者取出烙铁在她小腹烙上了一个焦黑血红的淫纹,然后就真好像把她当做收藏
品似的装进了一个圆柱培养皿中,送到了黑暗中。
在黑暗中,她听到了,无数女孩子微弱痛苦呻吟的声音。
下次,那是什么时候,我真的还能从这里出去吗?
灰原哀想着,意识却无比清醒,恐惧,快感,痛苦,交织着冲击她的大脑,
灰原哀体会到了真正的绝望。
而在地下室中,穿越者打开了一道空间门,然后自语,「又多了个收藏品,
接下来该去哪个世界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