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刚向知也把戒指给他戴上, 说不心动是假的,实际上他似乎也有一点喜欢向知也呢。
而且刚刚的亲亲, 真令他心动。
舒淼想到这里, 决定把理智抛到脑后, 趁着今晚无边的夜色和朦胧的醉意,做一些已订婚人士可以做的事情。他跑到洗手间门口看着向知也, 等他洗漱完就迫不及待地亲了上去。
“怎么那么主动?不委屈了?”向知也被舒淼的胳膊缠着脖子,趁他换气的时候故意问他。
“我喝醉了,听不懂。”舒淼故意装傻,“不知道你在讲什么。”
“喝醉了还要亲亲, 小流氓。”
亲着亲着, 舒淼伸手解开了向知也衣服最上面的那颗扣子。向知也动作一僵, 用手撑在床上问他:“你确定?”
舒淼以为他不乐意, 脸突然就烧红了,觉得自己像个色中饿鬼:“你不愿意就算了, 当我什么都没做。”
他翻了个身不去看向知也:“就知道你在骗我。”
向知也又把他翻了过来。
“我是怕你明天睡醒了不认账而已。”
他反客为主地把舒淼试图撩拨的手压在对方头顶上方, 低着头吻了下去。
舒淼一开始还和他你来我往地唇齿纠缠,谁也不肯先退一步,到后来, 被他欺负的只剩细细碎碎的哭腔,一边哭一边求饶。向知也充耳不闻,该怎么做就怎么做,一直做到了天边泛起了鱼肚白。
转天一早舒淼是被疼醒的——从头到脚,没有一个地方不疼。他伸出手揉了揉自己的眼睛,被无名指微凉的金属指环硌了一下。
哦,他已经订婚了。
他穿好衣服,歪歪扭扭地下床去喝水,下楼的时候不小心撞到了小脚趾,蹲下就开始生自己的气——起床气还没消,浑身像散了架似的,下个楼也能磕碰到。
向知也听到动静出来,放下手里的牛nai杯子走到舒淼旁边蹲下安慰他。舒淼突然想起来什么似的:“我们订婚了!”
向知也点点头。
“你爸妈知道吗?”
“知道不知道都已经订了,他们想阻挠也没办法。”
舒淼哭丧个脸看他:“可是我爸妈也不知道。”
“你爸妈那么喜欢我,你在担心什么?”向知也摸了摸他的头,“一切有我,我会和他们说明的。”
“那就这么说定了哦!一会儿你给他们打电话解释。”舒淼见向知也上钩,挂上一抹坏笑,“我一会儿要接着睡觉了,你去我家把我的行李拿过来。”
他能想到杜雪梅得知他们订婚之后的反应——时时刻刻催他结婚,让他给自己家里公司谋些好处。并非是舒淼铁石心肠,而是他实在不愿意把感情的事和金钱扯上什么关系。
还不如躲到向知也这边,每天眼不见心不烦。
向知也看了他半晌,投降似的叹了口气,把他的脸捏起来:“好啊,你在这儿等着我呢?”
“把桌子上的牛nai喝了,早饭吃了,然而回去睡觉。”
“一会儿我去你家。”
得到向知也的承诺,舒淼美滋滋地下楼吃早餐了,顺便“吧唧”亲了向知也一口。自从前一天晚上他看清了自己的内心,有些事情做起来简直毫无芥蒂得心应手。
一连过了几个月,两个人同居生活过得十分惬意——除了舒淼隔三差五就要在床上哭一回之外。他几乎已经忘了向知也心里曾经有过另外一个和他长得神似的人。
他能感到向知也是真的喜欢他,而他自己也越来越喜欢对方,心里觉得人确实不应该囿于过去的回忆里。
除了杜雪梅隔三差五就打电话旁敲侧击以外,一切都在朝好的方向发展。就在初秋的时候,舒淼突然病了一场。一开始只是有点头晕,吐过几次,他吃了药发现并没有什么好转,反而更加头痛。
他实在不舒服,就让向知也陪他一起去医院做了一次身体检查。舒淼本来以为只是肠胃炎之类的症状,可看到医生那种凝重里带着一些喜悦的表情时,他心里暗道一声不好。
“舒先生,恭喜你怀孕了。”
自己是怎么从医院走出来的,又是怎么走上车里的,舒淼已经记不清了。他呆呆地坐在副驾驶,直到向知也第十几次喊他的名字,他才回过神来。
“我还不到二十二岁呢。”舒淼十分沮丧,完全没想到会发生这种事,“我才刚大学毕业两个月。”
他越说越难过,眼睛里开始掉银豆豆。
“都怨你,不戴套,我讨厌你。”他的拳头捶在向知也肩膀上,“我还是个宝宝呢,怎么能怀宝宝啊!”
向知也知道他在撒气,把他搂在怀里安慰他:“好了好了,是我的错。不哭了。”
舒淼没说话。过了一会儿,向知也像是妥协地抚摸着他的脊背,在他耳边轻声道:“你要是不喜欢,没做好准备,我们就先不要了。”
“一切以你开心为前提。”向知也知道他一时难以接受,安慰道,“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