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把他压在地上,掰开了他的嘴。女人出手塞了团什么东西在他嘴里,他的嘴被强行合上,张云生想呸呸吐掉,其中一个男人说:“吃了,就放开你。”
这应该是某种植物,味道是张云生十分熟悉的,臭,腥,苦。
张云生强迫自己咽了,还被掰开嘴检查有没有完全吞了,检查过后,他们又干自己的事去了。
张云生光着脚一路狂奔,他不知道自己在往哪里跑,他只是想逃,一直逃。
不知道跑了多久,他的脑袋终于恢复了思考。
他伸出手指抠自己的喉咙,直到抠出血丝,也没呕吐出来。
小溪,他需要去那里喝水,喝很多很多。
张云生突然变得很渴很渴,他的头很晕很晕,一切都是天旋地转,更糟糕的是他的裤裆里,已经开始胀痛,像是要胀裂了。
他伸出手,眼前的手出现虚影,变成了三只。
他往下摸去,裤裆里像着了火,硬得支起一个高高的帐篷,连他的粗布袍子也盖不住,他无法走路了,每走一步都是煎熬。
“小西……”
张云生呢喃着,像个盲人一样横冲直撞,他的脚掌被路上的石子硌得全是鲜血,手掌和脸颊也被树枝划破油皮,他毫无痛觉。
只有一个念头,他要找小西。
到底是小溪还是小西,已经不重要了。
“哎!”
有人在呼唤。
张云生浑浑噩噩地抬起头来,远处一抹粉红色在朝他招手呢!
他跌跌撞撞奔跑了起来,因为裤裆里胀痛,他直不起腰来,又因为他眼前出现了幻觉,他咧嘴笑了,嘴角流出不少墨绿色的口水,他化身成了个肮脏可怖怪物,朝那抹耀眼的粉红色跑去。
托他的福,今天小西的脸很干净,明艳动人。
只是小西皱着眉头,好像不高兴。
张云生的呼吸越来越急促,脚步虚浮了起来,他用尽全力抬手去抚摸小西的脸,“走……我们逃……”他嘴里含糊不清,眼神缥缈,他也不知道自己在往哪里跑。
实际上,他只是神色紧张地拉着小西的手在原地转圈,姿势滑稽可笑。
谁是傻子?谁是疯子?谁是正常人?他们的区别已经没有那么明显了。
小西定在原地,凑近张云生的嘴边闻了闻,然后手往下,伸进了他的裤裆里。
张云生瞬间叫出了声,只是简单地上下撸动,他就快要爽上天了,他无力地靠在墙上,胸口猛烈起伏着,灯笼裤被小西脱了下来,堆在他的脚踝。他想亲亲小西的嘴,小西不让,手上更加用力了,他连连低吼了起来,本能地往小西手心里顶。
他就这样靠在村里的石头墙上,大白天,光线明亮的村中道路上,被小西撸了出来。
张云生虚脱了一样,慢慢往地上溜。
还没坐到地上,小西把他背了起来,他迷迷瞪瞪的,只知道小西身上真香啊,他以前从来不觉得这种廉价香皂的味道这么好闻,这么沁人心脾。
“哗啦——”
张云生一个激灵,在溪水中站了起来。
他被小西扔进了这条小溪里。他疯了一样大口喝水,不停地喝,不停地漱口,全身都躺进浅浅的溪水中,浑圆紫红的gui头还是翘在溪水外头。
“哗啦哗啦……”
张云生抬起头,吐出嘴里的水。小西在洗屁股,背对着他蹲着,他看见了,是他魂牵梦萦的那颗大水蜜桃,还把他当成滑滑梯坐过的。
他多么渴望能再被滑一次,被那丝绸般顺滑的软rou摩擦。他恨不得能摩擦起火,烧死他们两个最好。
小西用一根手指在那桃缝里洗着,轻轻插了插。
小西收回了手,从口袋里拿出张云生偷拿来的香皂,手指打满了泡泡,接着畅通无阻地伸一根手指进桃缝里进进出出。
不知道过了多久,张云生忍到浑身着火,等得咬破了自己的脸颊内壁,嘴里的刺痛让他保持清醒。
大水蜜桃能勉强进入三根手指的时候,小西站了起来,张云生瞪直了眼睛,跟着他站起来,在溪水中缓缓行走。
小西回头,看一眼他胯下布满青筋颜色紫红的狰狞玩意儿,像是有点怕了,咬着嘴唇朝他勾勾手指头。
张云生疯了一样跑过去,把人压在地上。
他把两条笔直的腿扛在肩上,扶着gui头对准了那殷红的皱褶中心,慢慢开拓、挤压了进去,迎接他的,是他认为比襁褓还要柔软温暖的地方,是紧到极致的包裹,是五脏六腑从头到脚毛孔到骨髓,都解放了。
他们俩个像野兽一样对着吼叫,张云生控制不住地猛烈抽插起来,他也痴呆了,他知道,他上天堂了。
小西流了一脸的泪,但前面那根秀气的东西翘得很高,随着张云生的抽插一摇一摆,甩的两人胸膛挂了好几根拉长的银丝。
张云生侧过脸,舔着小西的脚踝,然后是小西的膝盖,小西摇晃着朝他伸出舌头,舌头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