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也吸上这又臭又腥的烟草了?他步伐沉重地走过去,一把夺下刘平的烟杆子,低声道:“我们马上走,离开这里。”
“张哥,你怎么了?你忘了我们走不了了?”刘平莫名其妙的,张云生脸色苍白,眼神鬼鬼祟祟地到处打量这个大厅。
张云生伸出手,瞠目欲裂:“这是什么!”
“一柄烟杆子。”刘平答。
“这他妈不是烟草!”张云生怒吼。
刘平从烟杆子里面捏出一撮烟草,笑着说:“咋了张哥,这是我从自己的卷烟里拆出来的啊!你闻闻臭不臭?”
张云生低头闻了,是正常烟草的味道。他不信,当着刘平的面,点着了,吸了一口,也是正常的烟草味道。
“这是村长家的老六刚送我的。”刘平夺回来,“想要自己去问。”
“我不想要,我要走。”张云生深吸一口气,一滴汗从他头顶滑落。
“怎么走?那路都都给堵了……”刘平动作懒懒地抹了把胸前的汗,嘴里抱怨:“这天气,又热又闷的。”
张云生神色古怪地打量刘平,刘平看起来很正常,但他还是不放心,问:“你在楼上做什么?”
刘平解释,楼上凉快,楼上装了空调。村长和村长儿子们都在上面吹空调,吃着冰西瓜,可舒服了。
他还打听到了,原来县里之前就派过人来乌山沟,算起来是每三年一回,但都没成功,乌山沟不修路,也不出去。
“张哥,咱们也别管了。”刘平拍拍他的肩膀:“村长说了,我们在这儿舒舒服服住几天,回去告诉县里他们乌山沟不配合,就行了。”
张云生嗤笑一声:“舒服?”
“哎,我跟你说。”刘平神神秘秘地靠近张云生,悄声道:“那个小莲对我真是好,这山里的女人,真他妈开放!”
张云生听不下去了,他跑回自己的房间,把衣裤全脱了,脱得一干二净。
性病……
张云生低头看着自己的身体,他身材不错,肩宽腿长,腹部肌rou紧实,皮肤白皙光滑。
他太累了。疲惫、饥饿、惊恐,让他身心俱疲,只想躺下好好睡一觉。
睡得迷迷糊糊,他感觉自己两腿间有点痒。
他挠了挠,恍惚间梦见自己下面长了很多烂的,红的,肿的疱疹,又痒又痛。他猛地睁开眼,手指碰到一根硬硬的东西,心惊胆战地拿出来,原来是一根枯草根,不知道什么时候沾他腿根上了。
张云生像见了鬼一样扔了这根草根,慌慌张张穿上肮脏的衣服,夺门而出。他直接往村里一堵又一堵的石头墙和弯来绕去的小巷奔去,要去寻找那抹花花绿绿的身影。
三层小楼的楼上,黑衣村民和村长并排站着,目光追随着张云生慌张失措的身影。
天慢慢暗了。
张云生在小巷和石头墙里晕头转向,他想找个小孩问问,一路上也没碰见小孩。
他只好又改变了搜索地点,往疯子曾经跳舞的那个小树林跑去。
毛毛雨打在树叶上,小树林沙沙沙响个不停。
张云生沿着林间的小道走了一圈,没有人。小树林边上立着有一间矮矮的石头屋子,半露天的结构,张云生走过去,看见里面粗糙的墙面上挂着不少农用工具。
这应该是一间牛棚,里面没有牛。
张云生放轻了脚步走过去,果然,金黄的稻草里躺了个人,那人穿得颜色鲜艳,正抱着自己,蜷缩成一团。
张云生掏出手机,自进山以来,手机的信号格只有一格,有时候一格都没有,更别谈能上网。他打开手电筒,对着疯子的脸照过去。
疯子被强光刺到了眼睛,伸手捂住了自己的脸。
第7章 小溪小西
“是我。”张云生说。
疯子听见他的声音,渐渐把手放了下来,眯着眼睛坐起来看着他。
张云生看一眼四周的环境,半露天的石头房子,这怎么能住人。等天冷了,睡稻草里岂不是要冻死。
“去我屋里。”张云生把他拉起来,疯子迈着轻轻的步伐跟着他。路上,疯子没有说话,也没有做出什么违背常人的行为,张云生回头看一眼他,很乖巧听话,睁着一双好看的眼睛,见张云生回头,他还笑了笑,模样甜美动人。
两人手拉着手回到张云生的房间,张云生让他坐床边上,然后蹲着,两手扶着他的膝盖,昂头看他。
疯子勾起嘴角,冰凉的两只手抚上张云生的脸颊。
“我听说……他们说你身上不健康。”张云生艰难地开了口,“我想帮你看看,如果是真的……”他眼神坚定:“你必须马上跟我出去治病。”
疯子似乎没明白他在说什么,食指沿着他的额头,划过他高挺的鼻梁,然后是鼻尖,最后在他的人中处点了点,抚摸上他的下唇。
张云生的喉结滚动了两下,任疯子的手从下唇游走在他的喉结上,手在喉结上逗留了一会儿,钻进他的衣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