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卷.再来招惹她 h
如此又过了数载清静日子,再见璧离时,正值神历十五,于紫微宫内,彼时紫微帝君授他予鬼宿宿君之位。
他雪发高束成髻,戴金缕玉冠,眉目如昨,只明艳容色上添了几分冷冽,却也多了几分从容。身上穿着与往日不同的玄衣,衣袂上绣着绯色朱雀,衬得他很是英气。
她远远地望着他,只觉相隔遥遥,有些许惘然之感。
她此时神力微弱,莫说如姐姐曾经期望那般坐上象君之位临制一方,便是成为宿君的资格也无。
可她也曾是这天地间最为神慧的苍龙,化出了那自上古后便未曾有过的七彩玲珑心。
念及此,她神色黯黯地摇摇头,往事不可追。
礼毕便是众神列席而饮,她因与廉贞、武曲、破军三位星君很是相熟,便列席于北斗旁,紧邻紫微帝君座下,极为显眼。
她朝他所坐之处瞟去,见琉璃也来了,与他同坐。
她瞧了只更觉气闷,斟起酒便一盏盏地灌入喉中。
虽她那日悟了,然眼见他高楼起,却又见自己楼塌了,这二者相形,又是生出另一番滋味。
酒过三巡后,她清泠面色褪去,眸色如迷蒙山水,青丝微乱,左摇右晃,然她并不自知。廉贞见她很是失态,不欲她于紫微帝君面前失仪,便伸手扶住了她的腰,她与廉贞很是要好,也不觉有异。
破军与武曲二位星君因排列季节之事,忙了半月,好容易得了空闲也欲借着这十五紫微宫宴之机,开怀畅饮。二位星君频频举杯邀饮,她也乐得一盏盏地饮尽。
众神饮得觥筹交错之际,破军星君忽然弹指化出一个小小的青色水滴,他食指一挑,那水滴便送到了她面前。
“此为何物?”她不解。
“莫不是你连青梅Jing也不识不得了?”破军星君眼中嘲讽又现。
“你从前不是最喜欢以青梅Jing下酒?”一旁的武曲星君提醒到。
她这才记起幼时于紫微宫宴上尝过青梅Jing的滋味后便着迷于那酸涩带甜的清爽滋味,佐酒含下,那味道荡漾于口中两三日不散。只这青梅Jing只有紫微宫后的几棵青梅树上才结,且不多得,她偶尔才能尝上一次,后来年月中因旁的,倒忘了。
她拿起,展颜一笑,送入口中,再饮下一口酒,那儿时的滋味交织在口里冲淡了她方才的愁绪。
“却没想摇光你还记得,多谢。”她心中感激,举杯,对着破军星君遥遥一敬,青簪绾云鬓,丽容含山水。那模样她自己不见,却是风华绝代,清雅无双。
“不必客气。”破军星君不复方才颜色,展颜一笑。星君本都生得是玉树兰芝,品貌非凡,然往日拘谨,如今展颜,倒十分耀目。
推杯换盏百杯有余,她终是不胜酒力,廉贞星君的手已无法让她坐直,她辞了众神,欲腾云回太微北休憩。
她颤颤巍巍地立于云头上,只觉头重脚轻,眼前发黑,很是不稳,好似要从云头上掉下。
忽然她觉得脚下一轻,她吓得想要惊叫,却觉腰上忽然一紧,被一双手牢牢箍住。
她想去瞧那身后之人,酒劲却好似作弄她似的,让她浑身发软,视线模糊。
“....玉衡?” 她实是想不到是谁会在此时出现在她的身后。
“玉衡?呵呵...你如此快便识我不得了?”她听到那有些冰冷的声音只觉天灵盖一紧,一瞬酒劲也消了一些,目不能视之感登时消退。
她用手去挣那人的双手,却适得其反,只被箍得更紧。
“你来作甚?”她挣脱不得,只得正了颜色,转头问道。
“糖糖你数载未来寻我,却不让我来寻你么?”璧离用手将她反过来,正对着自己抱着。
“你如此说倒是好没道理。你那日去后便未传音与我,说要以神力养我心脉也是空话,我为何还要自讨没趣去寻你?” 面上的坨红配上她有些恼的语气,倒好似是小女儿嗔怒。
“这数载琉璃仍是...罢了,那你便如此快便变了心意同廉贞星君一起了?”璧离将她下巴钳住,逼她与之对视。“你如今要去何处,倨华宫?”
“我去何处与你何干?”她努力地摆着头,然他如今神力早在她之上,便是那下巴她也无法从他手中逃出。
“与我何干?”他蹙眉,眸色晦暗。倏地钳她下巴的手松开,一下将她的下摆尽数撩起,露出她白嫩纤长的腿,手探入双腿间,掌上化出一簇火,便烧了那挡他深入的亵裤。“有了新人忘旧人了?”
“你!”她美目含怒,发出一声轻喝,想要将腿并上。他却不由分说地将手指伸入她温热的密谷间,熟练地去捻她那颗花核,她本是敏感,很快便出了水。
此时二人还在云头上,四处全无遮蔽,若此时有神仙路经此处,必可见这大泄春光。
他见她下面shi了起来,便伸手指去探那幽径,幽径内许久未有异物进入,很是紧致,他一探进去便将他死死咬住,他唇角勾起一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