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你们的喜糖呢!”说着宁卉掂了掂腰,然后一声娇叹伸出手掌抚在腰上,额头上便印出个让人怜惜的“川”字儿来。
“宁宁姐,你腰不舒服啊?”
曾北方连忙紧张的问到。
“刚才睡觉转身的时候别着了一下吧。”
“哦哦,我给你揉揉呗?”说着曾北方双掌合十,眼里满心期待,随即就见眼珠子一转,我晓得这小子晓得机会来了。
但北方同学还是高兴得早了点,
还没等脸上来得及开启嬉皮笑脸的模式,却等来宁姐姐冰冷冷的一句——
“不用!”
这还不算完,说完宁卉竟然嗖地站起身来,然后北方同学连宁姐姐一个侧脸都还木有看到,下一秒便听到“碰”的一声,宁卉已经进了卧室把门关了个方方正正,结结实实。
天气预报说昨天最低温度二十五,今儿最高温度二十没得五,曾北方这下彻底在懵逼树下吃懵逼果了,心一阵拔凉,这TMD还是吃的冰镇的懵逼果哈,北方同学完全不明白他宁姐姐为啥前一秒还跟你温温柔柔,和和颜颜,下一秒就变得比这入秋的天气还快。
再次同情北方同学两分钟。
“宁姐宁姐她咋了?”好一阵回过神来,曾北方才捏兹兹的凑到我身边来压着嗓门问我。
“唉!”老子故意来了一声特么长特么长的叹息,“你早问我就对了。”
“为啥?”
“为啥?你宁姐现在患了男人恐惧症呗!”
说着我从搁在茶几上的烟盒里抽出颗烟,“这差不多半拉月我都没敢碰你宁姐一下。”
“怎怎么回事?发生什么了?”
曾北方手快,老子这边烟刚含在嘴里,这小子手上打火机的火苗已经窜到眼前。
“唉,”我点上烟顺势喷了口,
“就是生日那天惹的祸呗,都怪最后那三个猎人,哦不,那三个畜生干的好事,你说嘛,但凡一个正常的女人被三个陌生人给轮了都会留下心理创伤对吧,何况像你宁姐姐这样视贞洁为生命的良家妇女,现在你宁姐姐这男人恐惧症的病根算是落下了!”
“啊?”老子话音刚落,就见曾北方身子一颤,手中的打火机都差点抖落到地上。
“我都这么久不得近你宁姐姐的身子,你刚才居然还敢帮你宁姐姐按摩,你说你这不是自己找死么?”
“我我怎么知道啊?”曾北方这下是真急了,一头汗在入秋的凉气中纷涌而出,“那那怎么办?”
“怎么办?我看这个架势,只有找到那三名猎人把他们的鸡鸡切了估计你宁姐姐的病才治得好!”说完我又喷了一口烟。
“啪!”——
MMP,这口烟的魔力有点大,居然真的把曾北方手中的打火机击落在地上!
“姐姐夫,”
然后我就看到这小子头上那脑门汗已经煮开了锅,嘴嗫嚅着语无伦次到,“宁姐宁姐真的是因为那天心理受了刺激才这样的啊?”
“切!我骗你干嘛?”
“那那”接着曾北方那了半天没那出后半句来。
“那那的你那啥?你到底想说什么?”
“姐夫,如果抓到了那三名犯犯罪分子是不是一定要切鸡鸡?”
“必须的,不然咋个让你宁姐姐解恨?”我觉得嘴有些发干,便端起桌上的杯子准备喝上一口。
“哦,”曾北方低着头,然后看了看自己的裤裆,半晌眼睛一闭来了个深呼吸,才抬起头看着我一字一顿的说到,“姐夫,你也别全球追杀了,我我都招了吧,其实那天那三个猎人中有有一个是我!”
“扑哧!”幸好老子最后那口水还没吞进去,不然黄喉都要遭呛出来,“你你说啥子?那天干坏事的有你?”
“嗯!”曾北方一脸诚惶的点了点头。
“我靠,那除了你其他俩是谁?”
“是牛哥,和我熊姐夫。”呵呵,姓牛的、熊二,你们这都是啥队友,老子这还没上刑就把你们的名字全部招供了。
“就是说那三个猎人是你们仨装的?”
“嗯,是的。”
果真给老子演戏,还是牛某人埋得深,整这么一出估计都是他的主意!
话说那三个轮奸犯是三个奸夫装扮的其实我早有如此揣测,但我一直没问,是老子还抱着万一真的是陌生人的一丝幻觉,今儿真相揭晓,我晓得我是轻松了,但宁煮夫这个狗日的YQF肯定有点失望。
“唉,我怎么没想到是你们搞的名堂呢?”我故意咋呼到,但音量还是控制在无法穿越卧室房门的限度。
“那”曾北方再次恋恋不舍看了看自己的裤裆,然后怯生生的说到,“那个还切吗?”
“噗——”老子强忍着没把猪叫声笑出来,“这个,得看你宁姐姐的态度了。”
“哦,那我进去跟宁姐交代呗!”说着曾北方嗖地站起身就想奔向卧室。
“哎哎,你态度好点,先去厨房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