教营专收女S,”程蔷薇又顿了顿,又卖了一个更长的关子,似乎在等宁煮夫的嗓子冒烟,“就是说他们把收进去的女S,一个一个调教成女M,你知道的,女S都有自己的M或者奴的,通常性格都比较强势,SM场景中都是主,是dominate,是发号施令,是受奴侍奉的那一方,而他们就能把这样的女人调教成奴,把你的强势性格抹掉,然后把你的奴性,把你作为女人M的属性完全开发出来。”“然后呢?”算了不要等宁煮夫的嗓子冒烟了,老子现在嗓子已经起火。
“然后我知道的啊,进去的女S,出来没有一个没变成女M的,这个调教营到今天的记录好像是无一失手,真的,他们的调教师真的太厉害了!”“我靠!”看到程蔷薇一脸羡叹的表情,不晓得是对调教师厉害的感叹,还是对牛掰得能把女S变成女M的调教营的羡往?然后老子心头一咯噔……细思极恐。
“所以你刚才说男人这样可以理解,女人这样不可以理解是错的,”程蔷薇的讲解真的是娓娓道来,举了这一火车女M的例子,仿佛就是为了下面的总结陈词,“女子本弱,为母则刚,这个女子本弱说的是什么?其实就是讲的女人天性中的弱势,讲的女人与生俱来柔弱的本质,在生物属性上,为什么女的身高不如男的,体力不如男的,为什么做爱的时候……”说到这里程蔷薇瞅了瞅宁煮夫,但只一下下便继续开车,在科学家的字典里,任何一个词汇都是冷冰冰的表达工具,“为什么做爱的时候都是男性生殖器官插入女性生殖器官而不是相反?这种插入与被插入的姿势就决定了在人类性活动中,男生才是dominate的一方,这是人类的生物属性决定的,不以男人女人的意志转移而转移的。”“那……那人类历史上还出现过女人当家做主的母系社会啊?”“是的,人类历史上经历过母系社会,但那还是人类处于与外界隔绝,不知其父,只知其母的群居的氏族社会阶段,因为女人的生殖权被无限扩大导致的产物,一旦人类社会往前进化,进入农耕文明,当战争、迁徙、需要大量人力的人类劳作开始频繁起来,人类社会权利便发生了转移,这个时候,就像草原上的雄狮,一定是最强壮,最能打的那个才能成为最后的狮王,于是,生理构造上的天生弱势不可能让女人继续主导社会的发展,母系社会自然就退出了历史舞台,这是男女强弱分明的生物属性必然导致的结果。”“我有个错觉,嫂子你好像根本不是学理科的哎!”讲真,像程蔷薇这么稀罕的学霸智商,学啥霸啥,跟这样的学霸成为同学,是不是如一个大男人跟自己暗恋的女人成为闺蜜一样悲哀,幸好老子两样都不是,“但我还有一个疑问,讲女人天生弱势,为啥现在世界上不也有很多国家有女总统女首相,大英女王陛下的泽恩还普照着腐国的万千子民呢?”“是啊,这不矛盾啊,我一再强调,我说的女人的这种弱势,是指的生物属性啦,打个比方呗,”程蔷薇将剩下西瓜汁一饮而尽,然后锡箔色的嘴角一扬,这迷人的风采我目测程教授以后无论开什么课都必将成为爆款,“比如我叫程切儿。蔷薇,是某国首相,我跟老牛同志要爱爱不一样是他插我吗?难不成因为我是首相就变成我插他了?”“我靠!”这句我靠老子没敢靠出口,但我不能不承认程切儿。蔷薇这个比方打得灰常漂亮……巴特,but,好嘛我是说一朵蔷薇用如此性感的嘴唇喝西瓜汁我忍了,喝了西瓜汁还舔辣么性感的嘴唇我也忍了,但老子是个忍者神龟,也架不住一个如此端庄高雅,这么漂亮的女教授用喝了西瓜汁还舔嘴唇,然后用抹着锡箔色口红的嘴这样插才插去,哦不,我是说把“插”这样一个属于易燃易爆的高危字眼翻来覆去的说来又说去——TMD这还叫我咋忍?在这炎热的,一根火柴都能把天划爆的大热天?
但宁煮夫必须忍,小不忍则乱打屁屁的大谋,尽管此刻这小子的面红耳燥早已被程蔷薇尽收眼底,于是程蔷薇用爱死你的目光好好的盯着宁煮夫的眼睛,特么闪着锡箔光亮的嘴唇还抿着,胸部在八月的雨水淋不着的空调的风里微微起伏,宁煮夫坐怀已乱,但并不敢乱想程蔷薇是不是在撩自己,万一人家程教授思考科学,或者某个哲学问题的时候,也一样会抿嘴皮呢?
半晌,程蔷薇才幽幽开口,又给我递来一张纸巾,牌子是心心相印的哈,“是不是我刚才讲太多了?再说了,空调也开到最低了,我看你咋还是热得直冒汗?”“哪里哪里,听姐一席话胜读十年书,嫂子我是说的真的,今儿是长见识了。”我忙不迭的回答到,诚不欺人,隔行如隔山,作为YQF我承认已经勉强混入高阶段位,但在爱死爱木上,我觉得自己基本上就是两眼一抹黑的小白。
“其实我很多说得也许并不对,只是自己在圈子这么多年的一点理解和体会,说这么多,我是想说在其实在女人的天性中,都隐藏着这样一种原生性的M属性,只是在SM场景中,这种被动的M属性被放大成为了羞辱,低贱等等看起来非常负面的情绪,女M恰恰在这种情绪中,获得了其他任何时候都获得不了的快乐和某种深沉次欲望的释放。”“嫂子的意思是……女人其实每个人就是天生的M呗?”“不是说每个女人都是M